第104章 给她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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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松寿男是跟着出警的警察们一起回来的。
他进门看到小泉完好地坐在吧台边上立刻松了一口气，走过来问道：“你没事吧？”
小泉放松地对他笑笑：“放心，没事。”
见后面的警察在四周散开进行侦查，并没有人跟过来听他们说话，小泉对他挤挤眼睛小声说道：“都帮你收拾好了，保证看不出问题。”
上松寿男笑着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门锁被撬坏了，室内多了几个弹孔，因为打斗弄坏了一些桌椅。虽然发生了枪击事件这么严重的问题，但是店里的损伤可谓轻微，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警察们勘察了现场，又看了店里的监控录像，但也没能找到更多的问题。
一位八字胡眯眯眼的警官看监控录像看了好久，最终对小泉说道：“请问樱井小姐，你明知道店里有危险，为什么要提前返回来？”
小泉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想知道，一个小酒馆里究竟有什么吸引歹徒的地方，能让他冒着和收益完全不相符的风险做出这样的犯罪行为。我好歹算半个专业人士吧，现在又改行做了侦探，您就当我就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八字胡警官严肃地点了点头，转头对旁边的上松寿男说道：“就是这样。上松先生，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有什么会吸引他们的东西吗？”
上松寿男早就习惯了应付警察的流程，立刻委屈地说道：“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啊，服部警官！你们尽管在我店里查，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小泉心里微微一动。
服部警官？
长脸，卷毛头，眯眯眼……啊，这位该不会是后来柯南的黑皮好基友服部平次的老爸，服部……服部什么来着？
服部警官跟上松寿男打过无数次交道了，早就对这家伙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风深有体会，就知道就算他们警方在这间小酒馆里掘地三尺，也绝找不出这男人的一点错处。
折腾了好长时间，等警方撤走都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因为夜露酒吧要接受封查，上松寿男就把小泉带到了旁边的另一家小餐馆：“其实，这条街上的店铺有一半是我的。以后你要是再来找我，随便找一家店报我的名字就行，不用非去夜露酒吧。”
小泉心里直呼好家伙！难怪你的小酒馆里居然藏着那么夸张的密道，合着这附近的房子都被你给设计成迷宫了是吧？这人果然是属兔子的！
虽然不是法式大餐，但上松寿男还是请小泉吃了一顿好的，还是包场服务。
这家店里的人显然都是上松的自己人，等伺候两个人吃完，立刻非常有眼色地回避了。
小泉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的问题：“其实，今天就算我不管，你也有办法脱身解决这些麻烦事对吧？”
上松寿男没有回答，笑着反问道：“其实，你原本和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吧？”
两个人对视，都笑起来，拿起手边的杯子碰了一下，只不过小泉还是坚持喝她的冰可乐。
上松寿男笑道：“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说出来。就比如……”
他对小泉意味深长地笑笑：“有关你的身份，我不问，你也别说。我只是个商人，咱们用钱说话就行了。”
小泉笑道：“没问题。”
“真遗憾，我原本还想招揽你来我手下工作的。”
“哈哈，没关系，远程合作也是一样的！”
“当然，你是个有本事的朋友，以后说不定我还有要求你帮忙的时候呢。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来问我，我给你打折！”
“好啊，打几折？”
“九九折！”
“……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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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手里确实有这么一份资料。想要直接找我问价钱不就行了？这些混蛋连也不打招呼，上来就直接下死手，要不是你拦着，我特么直接找人把他们全都灌水泥给沉了！”
“啊哈哈，可能他们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吧。”
“我是个生意人，只要价钱合适没什么不能卖的。只要我有，只要你买得起！不过你放心，肯定是标准市价。我干这行半辈子了，要是没点信誉，早就不知道被人干死多少次了。”
“那刚才我要的资料？”
“一千万円，不二价。”
“说好的打折呢？”
“你这是帮谁省钱呢，又不是你自己要的东西。而且就这价钱还嫌贵？你知道为了搞到这个我光铺垫人力物力下了多大工夫吗？而且需要这份资料的人，要干的生意光前期投入就绝对不会低于五个亿。现在你还觉得贵吗？要是连一千万円这点小钱都舍不得花，嘿嘿……”
“你说的对，我这是替谁省钱呢，犯不上。我说，你能搞到烟花吧？”
“烟花？哦，懂了。你个人要？要多少……”
小泉按下录音机的停止键，把一张软盘扔在桌子上，对琴酒说道：“喏，东西在这了，我用人情给你预付回来的。记得打钱！”
琴酒：……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特意把你搞了炸弹的消息泄露给我，这算是威胁吧？
“总之，任务完成，我这就算是把十月的欠账还清了。我再去瞅瞅还有什么好玩的事，回见。记得打钱！”
琴酒：……
工作汇报听完印象深刻的就一句“记得打钱”。
目送小泉跑去吧台那边翻任务清单去了，琴酒给旁边的伏特加使了个眼色：“验货。”
伏特加立刻拿起桌上的软盘离开了。
琴酒：“杰克丹尼，你看到的情况如何？”
小泉见过的卷毛头中年人走过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看到的过程和她自己的叙述并没有出入。”
“你没有被发现？”
“我一直在超远距离进行观察，并没有被发现。”
“如果按照她所说的，她昨天就已经完成了任务，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白天她在哪？”
杰克丹尼语调平缓，没有任何起伏地回答：“她早上去了通天阁，上午去了大阪城，然后去了附近的购物街，下午乘坐水上巴士游览大阪运河，然后购物，晚上……”
“可以了！”
坐在吧台边的小泉嘴角微微上扬。
昨天她确实没有发现跟踪者，但是今天她还是有所察觉的，所以才特意在大阪多玩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回了东京。
原来他的代号是杰克丹尼酒。
小泉用尽了办法都没能甩脱这个跟踪者。他确实很厉害，不愧是在组织潜伏了长达十年的老cIA。
不过他并没有汇报自己企图甩脱他的事。难道，这人对我有什么想法？
杰克丹尼沉默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琴酒才又说道：“你觉得这个人如何？”
“有能力，但是仍需考核。特别是她好像跟警察的关系不错。还需要继续监视吗？”
“……不用了。”
被叫做杰克丹尼的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起身离开了。
不多时，伏特加脚步匆匆的回来：“大哥，资料没问题。”
琴酒点头：“给她打钱。”
贝尔摩德走过来，在刚才杰克丹尼的座位上坐下，戏谑地看着琴酒说道：“这样好吗？这不是个考核任务吗？难道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她发代号了？”
琴酒哼一声：“成绩我会上报。至于代号？哼，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