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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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请他进来坐。问:

“你想了解什么？我，”沉吟了一下说:“我并不了解楼上，我们甚至没有过交集。”

那个警察拿出来手机，调出来一张照片，问:“见过没有？”

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照片，应该比优优大一点，妆很浓，眉眼间就有点轻浮的样子。

“见过。”

“说说。”

“警察小哥哥，楼上是凶杀案啊？”小魏忽然很八卦的插嘴。

“我们有保密条例的。”小警察一本正经:“你还是说说你都见过什么了吧。”他转向优优。

“以前没注意，这次春节长假之后我遇到过她。有几次我加班回来，差不多晚上九点的时候，楼道里边遇到过她。我回来，她出去这样。”

“交谈过没有？”

“没，我与楼里的人不熟。虽然猜测她在楼里住，并不知道她在哪层。”

“遇到她的时候，她是自己么？”

“只有一次是自己。”优优仔细的想了半天。

“哦？什么样的人和她一起？”

“应该，都是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是同一个还是不同的？”

“我，我记不住了。”

优优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很有特点。她去卧室拿了张素描纸，刷刷刷，开始画那个人。

她记得是过完年回来上班不久，她还穿着羽绒服呢。那天她回来的晚，可能快晚上十点了，她上楼到二层的时候，正好那个男人很不高兴的冲下来。他走得急，优优没躲开，被撞了一下。

她当时想着工作上被卡住的地方，走神了。她是从下边一层拐上来的，大约刚走了两级台阶。然后，被他撞下去了，差点摔倒。

“长眼睛了么？”

那人有点凶，一张嘴一股子臭哄哄的味道，感觉牙特别黄。优优习惯性的想道歉，又忽然反应过来，她才是受害方。所以，她站在墙角盯着他，想说:是你撞得我。但是那人却瞪她一眼，哼的一声飞快的下楼去了。

那个女孩子是稍后从楼上追下来的，冬天哎，居然只是光腿穿着睡裙，她一直喊:

“哎，哎，你等我一下！你不能这样的。”

优优极速的画着。当时楼道里很幽暗，她们楼梯间的灯一直是有气无力的亮着。他的眼白格外多，好像，三角眼？眉毛不记得了，鼻子很瘦削的挺，嘴巴，嘴巴有点大，他训斥完她抿了一下，薄。脸型是刀条脸吧？耳朵也不记得了。头发呢，板寸？不是，感觉挺长的，乱糟糟的。然后，个子，感觉不高，人也瘦。

优优咬着笔又想了一遍，然后把素描推给了小警察。

“大概就这样了。”

“你在仔细想想，这张没有眉毛没有耳朵的脸咋查啊？”小警察明显是不满意。

“可我想不起来。”优优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那你想想，之前遇到她的时候，身边都跟着什么样的男人。”

“不记得了，这个人撞了我，我才记住的。”优优很费力的想了一遍:“每一次都是匆匆忙忙的擦肩，只是感觉可能不止一个人吧，比如这个人就很瘦，去年的时候，还有一个胖子，很占地儿。”

“胖子是啥样的？”

“胖子，”优优是绞尽脑汁:“就是很高很胖啊，没记住长什么样子。”

“一点印象都没有么？”小警察紧追不舍，想想又加重了语气:“公民有义务给我们提供线索的。”

优优有点不乐意了，她这折腾半天，咋还落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怎么这样啊，她又不是不配合，她不是想不起来了么？”小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玩游戏了，忽然不高兴的插嘴。

小警察扫了一眼小魏，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了点血色，吭哧了一下说:

“我也是着急嘛。”想想又解释:“不好意思，真是着急了。”

“你们这闹的都什么事啊。”小魏有点不满:“有案子查案，跟我们来什么劲呢。”

优优白了小魏一眼，问那个小警察:“我们可以出去了吧？刚才你们的人让我们不要乱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