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殿阎罗,八方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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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会些风水术术,但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忽悠人,这些东西很少用,基本都是言语上攻克,动作上攻击。
不过看见这些东西,张枭倒是有了办法。
老爷子在门口挂东西,他直接在门外的柳树下折了好多筷子粗的柳树条。
回屋在红木箱子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老爷子留着死后垫身下的黄缎褥子。
双手一扯,“撕拉!”
老爷子外面绑完那些法器进屋询问张枭还要干啥。
结果就看见那压箱底的缎面褥子被扯成了一块块布条,老爷子心疼的牙龈都上火了。
脑海里盘算着回头管谁要这缎面褥子的钱。
黄缎面被裁剪成三角形状,绑在柳条上做成令旗,老爷子才开口。
“你要做令旗啊?外面不是有吗?”
张枭头也没抬,提笔沾朱砂,在令旗上画符文。
很快一支支令旗画好铺了满地,炕上传出好几次哼唧的声音,张枭充耳不闻。
老爷子却是尴尬的直摇头。
二叔看得直咽口水,惊讶张枭怎么会这些,更惊讶张枭如此清醒完全不傻了。
所有令旗画好,不似道家的五色令旗,红黄绿黑白,张枭的令旗只有一种黄色,上面也不似正常令旗书写:敕召万神,或写令画龙。
老爷子翻来覆去的看,皱眉道:“阿枭,是不是画错了?”
张枭细数令旗个数,抬头回道:“没错,只不过我的令旗不召集神兵神将,而是召集十方阎罗,八方阴兵。”
他是将要成仙之人,现在又成了普通人,这身份尴尬,自然不能召集神兵神将,只能召集阴兵,阎王了。
老爷子嘴角抽了抽,有点不相信孙子的话,却也任由他弄吧,大不了解决不了他盯着,若是真的不行,就只能使最后一招了。
尸走阴,是指阴体午夜十二点,鬼门开的时候会祸害死更多的人,从而满足他吸食阴魂和鲜血的欲望,这东西不像普通鬼魂,找个替死鬼就好,这东西是每夜都会出现,每夜都会弄死人。
一般手法还弄不死他,这就是对方的阴损之处。
按照张枭吩咐,老爷子配合着将所有令旗都插在了固定位置。
老远看去,房子四周飘满了黄色令旗,贴满了黄色符箓,可是诡异又吓人。
不少路过的人驻足,当看见院子里停放的尸体,一个个嫌弃的赶紧离开,这热闹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夕阳余晖,金色的光泽照耀,黄色令旗格外刺眼,似乎有一层金光在令旗上闪烁。
张枭这边也已经准备好,跟老爷子再次尝试将尸体抬到破床板上。
这次,张枭提前在床板上用朱砂画符,密密麻麻的赤红,鲜血一样醒目。
老爷子依旧抬着脑袋,张枭抬脚底,他给死者脚底挂了两枚铜钱,并且设以封印。
在抬起之前,张枭口中还念着恹煞咒,压制尸身上已经升腾而起的煞气。
“爷,准备好了吗?”
老爷子点点头,紧张的双手直冒冷汗。
张枭眼神示意,两人同时抬起。
头顶轻松抬起来,脚下张枭这边明显下沉,在看张枭额头青筋蹦起,脸上肌肉蓄力,可见用了全力才堪堪抬起那一点。
张枭脚步艰难的往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有千斤重量压着,让他胸口气血翻涌,似是有腥甜涌出。
终于脑袋那边搭在了床板上,张枭刚要将脚这边也放上去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压在上面。
直接破了张枭最后的坚持,一口气没憋住,担架把手突然脱手滑落。
老爷子那边也失重,担架不受控,向一侧歪去。
一切眨眼间发生,根本没给张枭应对的机会,只能眼看着尸体从担架上滚落,面朝下叩在地上。
他伸手拽起胳膊,老爷子那边传来惊呼。
“阿枭,出血了!”
张枭一个纵身上前,抬着身子往上挪,老爷子也七手八脚的帮忙。
尸体翻过来的时候,张枭心更是沉到底。
整张脸上全是血,这是尸身里的葵水流出来了。
“爷,快去拿一大张黄纸。”
老爷子冲进屋,一会就翻出一张黄纸出来。
张枭拽起黄纸盖在尸体脸上,那葵水血瞬间渲染黄纸,满张红。
张枭将尸体摆正,黄纸上的鲜血好像也不在溢出,他又将白布盖好。
此时天色已黑,还不等两人松口气,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张枭脖子后瞬间冒起冷汗,前世降妖除魔是一回事,自己道行高深,那些阴魂小鬼老远的都不敢靠近。
如今肉体凡躯,再加上阴年阴月阴时的命格,自然招这些下作邪祟,原主这身子本能产生抗拒。
“来了!”
“咚咚咚!”声音再次响起。
张枭跟老爷子对视一眼,抬步走过去,这冤魂也是厉害,门口挂着那么多法器,竟还敢靠近。
就在张枭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后门那边也传来叩门的声音。
后门老爷子特意在上面插得木门栓,只要来人叩门前院就能听到。
老爷子凝眉:“谁敲后门?”
张枭闭上眼睛刚要去感受来自后院的气息到底是人是鬼,就听屋里突然传出二婶子勾魂摄魄的叫床声。
“嗯~啊!”
老爷子头皮发麻,瞬间红了老脸。
张枭也皱起眉头,沉声回了一句:“二婶子。”
“啊?”老爷子懵了,人不是活着呢?
“我去看看。”老爷子小跑着去后院。
张枭赶紧提醒。
“爷,不要开门。”
“嗯,我知道。”
这边,门外又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两长一短。
“咚咚咚!”
张枭回头去捡起地上还没用完的柳条,咬破手指,瞬间渗出鲜血,两根手指从柳条上捋过,一道流光从上面划过,原本垂下去的柳条瞬间支棱的笔直。
张枭大阔步走到大门口,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门外是谁?”张枭问道。
没有人回应,敲门声再次响起。
张枭勾起唇角冷笑,眼神也骤然变冷,抬起手,倏地甩动手中柳条,柳条甩在大门上,嘭的一声巨响。
门板上被砸出一道深深的裂痕,而门外也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