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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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立功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元首先生的反应，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的时候，姚立功就知道自己有意识的“引导”让这位对那个*太神秘家族“又爱又恨”的元首先生下意识的“对号入座”啦。这是他想要的效果，但不是他的目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让自己的大金主元首先生对合作丧失信心，他还想挣大堆大堆的金马克花花呢，怎么会轻易堵死和这个新兴强国之间合作的通道呢？

所以姚立功马上把话又给圆了回来，笑着说道：“元首先生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我们都是独立的‘合伙人’，我作为一名得到我们这个团体唯一授权的‘代理商’，和谁进行交易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毕竟商人都是逐利的，再尖端、再先进的武器它也只是一种商品不是？！当然，想要让我的合伙人不反对我和元首之间的合作，必须要有一个让他们不想反对的理由，比如说高昂的利润。这些尖端武器的价格肯定不会像卖给华夏国民政府的那样便宜，但是也不会高得太过分，一定会让亲爱的元首您能够接受并感到‘物有所值’。只是在交货的地点上我们需要仔细斟酌，最好是找一个不太引人瞩目而又在元首先生的控制范围之内的地方。不过有一点还要提醒元首先生，不要让您的部下试图探查我们的秘密，这样的话会影响我们的合作，更可能让我在团体里面失去话语权！我想，元首先生也不想看到这种结果，不是吗？”

姚立功这样说完全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对元首先生进行这番“恐吓”，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探查自己“背后的秘密”到时候自己难免要对他的那些盖世太保们痛下杀手，他可不想得罪这么一个庞大的特工组织，尽管到时候元首先生肯定会息事宁人。即便如此，也不敢保证“极富好奇心”的元首先生不会暗地里派人跟踪自己，他还必须采取非常措施扰乱他的视线。

在华夏，传统意义上的“生意人”更注重的是友情和诚信，往往一个口头承诺都会让他们相互信任并排除万难去兑现自己的承诺，这也许就是“人无信不立”这条古训的最好体现吧。但是西方人的理念和华夏人完全不同，欧洲人的“契约精神”固执的让人发指，这主要是源于他们强大的法律意识。在他们的思想意识当中法制观念根深蒂固，一纸协议更具有法律效力，远远强于口头的承诺。

所以，姚立功和宋哲元、孙殿英甚至国民政府之间的交易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根本不需要签订什么协议和合同。但是到了这里他也不得不“入乡随俗”，在用汉斯文和华文拟定的协议文本上签下他的大名。当然了，他在上面还是耍了一个小花招，那就是专门儿注明这只是一个协议草案，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团体”成员的支持，这个协议就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

另外对于物资的“交货地址”，他也含糊其辞地写上了一句话：“交易地点视当时的情况而定，本团体有随时变更交货地点的权利，汉斯国政府或军方不得以任何借口强制我方团体在指定的地点交货，否者取消交易！”。

同时，为防止汉斯国政府和倭国结盟之后将技术和装备卖给倭国人，姚立功还专门把“不得以任何方式泄露军事技术或将装备卖给包括自己军事盟友在内的‘第三方’，否者取消任何合作”的条款写进了协议当中。至于他为什么不把“不经过自己同意不得仿制或者剽窃己方的技术”写进条款，是因为他知道即使写上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战争爆发后一切“专利”都只是一纸空文而已，打红了眼双方谁还会遵守法律？

“极富好奇心”的汉斯元首虽然很想了解这个“神秘团体”背后的秘密，特别是很想知道他们的“军工生产基地”到底隐藏在什么地方，但是在姚立功的强硬立场之下，急于得到新式武器特别是“防空雷达”和那些重要战略资源的元首先生还是十分无奈地同意了这种“霸王条款”，答应绝不主动“探查姚立功所在团体的任何秘密，尊重姚立功和他的合作伙伴的任何决定”。

不过，意志坚定、性格刚强而又老奸巨猾的阿道·希也并非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角色，他可是世界第三强国的元首。他在寻求与姚立功这个神通广大的东方人进行合作的同时，还要顾及到自己的“民族工业”的生存与发展，因为如果完全使用姚立功他们的“尖端产品”装备军队的话，肯定会受到来自“克虏伯”、“毛瑟”、“hK”等军火巨头的反对和压力。

所以他打定的主意就是将一些“尖端科技含量”比较高的武器装备“骗到”手中，然后交给自己的军火商们进行仿制，掌握并消化这些“尖端科技”，借以快速提高自己本国的军事装备的科技水平。他的重点还是在于国家急缺的那些“战略物资”，所以他下的订单里石油、橡胶、稀有金属才是大头。

姚立功可不管他要些什么，他的“万能保障系统”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财迷，只要给出的价格让他感到满意，不管你要什么东西他都会“来者不拒”。当然啦，姚立功故意在合同中注明交易货币必须使用“美金”或者是“黄金”，在特定情况下也就是在他认可的情况下可以使用“价值相等的古董、文玩或者是名人字画”来结算，但是“定价权”必须在自己这一方！

一个在表面看来“双方都不是很满意”的合作协议经过两天的讨价还价就这样诞生了。姚立功在与阿道·希秘密签订了这份价值六亿大洋的供货合同之后，并没有急于告辞，因为他还有一个大的合作项目要和阿道·希商谈。之所以他不早点拿出来与武器装备一同商谈，是因为这个项目比较特殊，它需要一定时间甚至是很长时间的“验证”，那就是姚立功准备用来在西方列强这里大肆敛财的大杀器——青霉素（penicillin），音译的话就叫做“盘尼西林”。

其实这个时期青霉素也就是盘尼西林已经被它的发明者约翰牛细菌学家弗莱明制造了出来，只是他并没有找到大规模工业化的方法，所以并没有开始真正的造福人类，这也是姚立功可以从系统之中购买到盘尼西林的原因。

姚立功这个无赖打小儿生活在大山里面，文化程度也只有初本，法制观念可以说非常淡薄，再加上那个时代主要还是人治社会，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专利的概念，他也不知道人家弗莱明早就取得了盘尼西林的专利。当然啦，对于他这个法盲来说，就算是知道盘尼西林的专利在别人手里，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就连老美的武器装备他都敢大肆剽窃，连跟人家打个招呼都不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无知者无畏”这句话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尊敬的元首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位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汉斯英雄。我记得曾经在一份资料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数据，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死于伤口感染的士兵比在战场上战死的还要多，不知道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姚立功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对阿道夫·希特勒说到。

“亲爱的姚，比起那些英勇牺牲的战友，我只是一个幸运儿，算不上英雄。您说的不错，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死于伤口感染的士兵比在战场上战死的更多的确是事实。据我的卫生部长列奥纳多·康迪先生给我的报告中所说，我们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牺牲的汉斯士兵中，超过60%是死于伤口感染，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百浪多息，伤口被细菌感染的话要想活下来只能靠上帝保佑啦。”元首先生说话的时候情绪有些低沉，也许是想到了那些死于伤口感染的战友，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被毒气差点毁掉的人生，也许只是有些疲劳啦。

姚立功可不管这些，自顾自地沿着自己的思路说到：“尊敬的元首先生，如果有一种针剂给那些被细菌感染的战时注射后，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他们恢复健康，疗效比百浪多息强上一百倍。。。。。。”元首先生反应多快呀，马上精神振奋地盯着姚立功问道：“亲爱的姚，看样子您和您的集团已经掌握了这种针剂的生产技术，您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不是想向我推销这种针剂？既然您手中还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刚才不和。。。。。。哦我明白了，您是不是想让我批准您所说的这种针剂进入我国的医院进行临床验证？亲爱的姚，如果这种针剂真的如您所说的那样神奇，我并不反对您的想法，毕竟这对于人类健康来说也算是件好事。不过，如果试验成功的话，我们汉斯国要首先获得生产许可。当然，该给您的专利费我们自然不会少，对此您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那是当然，我尊敬的元首先生。”姚立功笑着说道：“这种针剂有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充满了我们东方的神秘色彩，叫做‘天一神水’，意思就是老天爷赐给人类的‘神药’。下一步我将派人到花旗国申请专利，在此之前，我想先请元首先生批准我的这种神药在汉斯国内率先进行临床试验，以进一步测试它的疗效，然后在咱们汉斯国取得技术专利。。。。。。”

元首先生摆摆手笑着说道：“亲爱的姚，您就按照您的想法开始实施吧，我会命令我的卫生部长列奥纳多·康迪先生全力配合您的工作，他会给您推荐与您合作的医药公司。至于生产专利的事儿，还是由列奥纳多·康迪先生推荐的医药公司出面与您面谈吧，政府就不再参与你们的商业活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