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青玉堰 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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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久,胸口凹陷未长全,只要一想是自己造成,青芜便控制不住,“呜呜~大骗子,你好狠的心!”
媚眼泪水簌簌而下,心疼不舍不似作违,不管是真是假,都令萧裕后悔,“对不起,是我不甘心!”不甘心被遗忘,不留任何痕迹。
任萧裕手忙脚乱怎么哄,泪水不见减少,突地灵光一闪。
“说来奇怪,我以为必死无疑,却有一股神秘力量护住心脉。”
果然哭泣声渐小,湿漉漉的眼睛看的萧裕心暖又自责不已。
青芜稍微一想,明白又是内丹起的作用,最后一点被强迫的怨气散去,只觉庆幸,哭红小脸染上桃花色。
太娇太媚,萧裕哪经受得住似无声邀请,脱口而出:“一切皆过,春宵苦短!”
暗示太明显,刚扯人衣服的冲劲过去,现在青芜倒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那个,我想点喝水。”
听在萧裕耳里就是拒绝亲近,刚升起的欲念被浇灭,眼睫垂下就要下床去倒水。
青芜现在最见不得男人这副事事受着,有想法也憋着的样子。
一把扯住萧裕衣袖,忍着羞又开始扯婚服。
“睡前喝水会起夜,不喝了,我们安寝!”
小手被捉住,“皇上不必勉强!”
“勉什么强,放手!”
萧裕没放,继续刚刚话题,“以前是我不对!”
青芜立马想到房事上不管怎么求饶,这人就是不放,每次被折腾的够呛,脸又红了红,鼓起的气泄了不少。
“你,你”你了半天没吭哧出来让人节制。
萧裕不知青芜所想,只看到蝶翼一样的睫羽忽闪,小脸红透,比情动时还要招人,刚下去的欲念以更猛烈攻势冲撞,理智瞬息土崩瓦解!
华丽婚服缠绕堆叠在地,拖曳而下的红色帷帐里呜咽和诱哄声不断,事实证明,做这种事,男人本性暴露无疑,哪还记得什么顾忌,只有贪得无厌。
“娘子,忍忍!”
再听此话,青芜想咬人,可男人床上功夫实在了得,很快全身发软不知今夕是何夕。
红鸾叠嶂,共赴巫山,人间销魂事,不外如是!
……
十日后,青芜再进寺庙将小蛇捧下供台。
不管小蛇能不能听懂,青芜有太多话想要诉说,摸着小小蛇身,感慨上心头。
“莫城一战,蛟龙突显,你那一尾扫飞朝廷大军千军万马,可谓气势磅礴,震撼无比,神气的很!”
樱唇弯了弯,媚眼里满是崇拜与感激,点点现在只有拇指大小的脑袋。
“我能迅速攻城略地,你功不可没,之后又能顺利以女子身份登基,世人都道天命所归,其实是沾你祥瑞便利。
现在虽有烦恼事,但不用战战兢兢活着,又有夫有儿女,是以前不敢想之事。我有如今幸福,一半是你付出得来。
呵!仔细想来,相较默默付出从不求回报的你,我是多么自私!
你不仅对我恩重如山,现在夫郎们也受益匪浅!如今见你只能沉睡毫无办法,我只觉惭愧!以后我会好好供养你!”哪怕放干我的血!
……
从此后,青芜日日以血喂之,年底诞下龙凤胎后,更是每十日必取心头血奉上。
即便如此小蛇依然毫无动静。
青芜放血虽是背着几人,但又怎会瞒得住枕边人,几人忧虑担心强压心底,在幽探脉看不出异样只能暂时装不知。
一年后,火车头制造完成。
次年,通往草原的铁路完工。
说好的三年回乡,女帝兑现了她的承诺。
当两地货物人流来回不断,又接连修了以盛京为核心辐射东南西北几个方向的通商铁路,更多的百姓不再依赖土地,纷纷投入工业建设,有了服装厂,食品副食厂,重工业制造厂等等。
女帝是赚的盆满钵满时,士族发现不仅进口袋钱少了,手里荒废的土地变多才惊觉不对,可为时晚矣!
这日,窠鹫甩了一份密报放桌上,陪青芜一起处理政事的玉堰眼睛微眯,提醒一句,“注意态度!”
窠鹫邪笑一瞬,早看这狗东西不顺眼,多次不能单独相处,少了多少亲近机会!
“不去授课,待在这里碍眼!”
“暗使管的有点宽!”
“桀,彼此彼此!”
吵嘴时有发生,桌案后的青芜只当耳聋眼瞎默默翻开密报,看清内容心情大好,“暗使大功一件,明日好好休息!”
眉眼弯弯,美人笑的明艳动人,盛颜照得大殿仿佛亮堂几分,即使天天相对,还是时常有被惊艳。
剑拔弩张的两人立马忘记彼此,眼里唯有爱妻,离的近的玉堰搂上软腰,“皇上为何事这般高兴?”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要变卖手里土地,回收计划又进一步。”
“那确实是件大喜事!”
窠鹫脸皮扯了扯才没仗着功夫高强出手伤人,“啧,每次立功只有休息,皇上能不能换个奖赏?”
青芜最怕几人开口讨赏,每次提出的要求五花八门,虽然有助夫妻情趣,可实在太羞耻,眼睫颤了颤赶紧提议道:“那这个休沐日,我们一起去放风筝怎么样?”
“皇上是拿鹫当孩子哄!”
青芜无视窠鹫唇边戏谑笑容,厚着老脸扯人袖摆轻摇,“我还没有和你一起在白日里玩过,去嘛!”
窠鹫突生一想法,弯身凑近青芜耳边小声提出要求。
盛世小脸可见的转红,想啐人一脸,碍于还有另一个在,到底是给窠鹫留点脸,硬着头皮答应。
阴鸷眼眸对玉堰得意挑了下眉,瞬间隐身不见。
刚刚看似小声,以玉堰耳力还离得这么近当然一字不差听进去了,面上不动声色。
等青芜忙完才道:“勤政殿里的密室,皇上有发现吗?”
青芜如实点头。
“那皇上看到了什么?”
“玉玺!”
“只有这?”
“是啊!”为了找银子或是宝物,青芜和傅睿司每个墙面都有仔细摸索,现在听人意思,还真有隐藏的东西。
玉堰似有深意一笑,“皇上随我来!”
青芜不疑有他,满怀好奇跟人走。
一盏茶后,青芜站在别有洞天的密室,满眼的红绸和一张活灵活现的画作,床上叠的整齐鸳鸯戏水被让青芜忆起熟悉场景布置。
“那三年,我只有天天面对此画,才觉自己还活着。”
媚眼酸涩泛红,“阿裕!”
男人脸埋进细腻雪颈轻蹭,“皇上,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