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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性感太子,在线求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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垚城城主轻咬舌尖,免得自己震惊过度活活将自己给咬死了。

她心想,打是打不过的,这个问题她只能说像,不能说第二个字。

可要这样说,又实在很违背自己的良心……垚城城主转念一想,在修真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和一群有背景没背景的修士虚与委蛇,有的能杀有的不能杀,她这个城主之位坐得苦,良心这个东西,她也不是第一次让它暂避三舍了。

眼下见人说人话见魔说魔话又有什么要紧呢?

垚城城主装作这时才细细打量玉昭霁和希衡容貌的样子,眉头先是一皱,渐渐就像柳暗花明,慢慢绽开:“先时不太觉得,如今一看,殿下和剑君真乃天作之合,俨然一对璧人。”

希衡朝这位能屈能伸的城主侧目。

连垚城城主身后的人都微微沉默,城主真不愧是一方英豪。

玉昭霁见她这般上道,微微一笑,又问那唯一的妖族:“你觉得呢?”

人族的话他听到了,妖族的话他还没听到。

玉昭霁很清楚希家家主在这时告诉这些人他和希衡关系的原因,因为希衡是人族剑君,修为太高,其实整个修真界都绝不想看见希衡和玉昭霁在一起,虽然他们的反对无用,但他们也会坚持不懈鼓弄唇舌。

希家家主特意选这个三族需要结盟的时间来说这件事,三族为了不破坏结盟,都只能祝福。

希衡和玉昭霁的正魔联姻,也就不会受到一点点舆论上的阻碍,说不定还会传为一段佳话。

玉昭霁点到那名妖族,潋滟雪光般朝他看过去。

妖族心道这柄刀终于朝自己的脖子落下来了。

他搁下手中茶杯,不再借此转移尴尬,而是道:“嗯……我也觉得,城主说得对。”

这妖是一名石头妖,没有垚城城主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只能附和垚城城主说得对。

垚城城主心道,这么会学舌,干脆变个石鳖去她家池子里造景,反正也没有自己的主见。

她对这妖的意见大着呢。

但玉昭霁可不管这是不是学舌,他只要这一句话而已。

顿时,玉昭霁又收敛了眼中冷色,重新变得温文尔雅,如若白玉映桃花,云蒸落日霞,刚才的冷冽好像从未出现在这张脸上。

垚城城主一行人知道玉昭霁不是来打架,而是来探亲,再直白说点是来孔雀开屏的之后,就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

高阶修士对个人空间都看得很重,没人想继续留在这儿继续不自在。

他们纷纷告辞,希家家主也心知肚明地没有过多挽留。

这么折腾了一天,包括希家家主在内的每个人其实都累了,尤其是希家家主,希修和他反目,父子亲情再也无法挽回不说,还成了仇,连春秋笔也成了他挟制自己的工具。

可希家家主只能任由他挟制。

恐怕不只因为春秋笔可更改文天书上的未来,十分重要,更因为希家家主心存愧疚。

对这个儿子,他心存愧疚,他是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个失败的父亲,希修恨他理所应当。

春秋笔全名为春秋造化笔,是妻子母家的传家之宝,于情于理,希家家主都不能靠武力从希修手里硬夺过来。

他几不可见轻叹一声,希衡深知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

如果说希衡背负的天下、仁道,是她自己因为道义给自己的约束,她不做到也没有人会指摘她的话,希家家主背负的希家、白水,那就是写在家规刻在石碑上的规矩。

希家的家主,先天下,后希家,最后才是自己。

希衡看见,希家家主的两鬓上已斑驳了白发。

她便把本来想和希家家主谈论文天书预言的心给收好:“家主,今日还有事,我们先告退了。”

“好。”希家家主扯出一个笑意,却难掩疲惫,“你们去吧。”

玉昭霁和希衡离开,希云一直静静观望这里的场景,闻言也打算一起出去。

希家家主却忽然道:“阿云,香味淡了,再将屋里的香点上。”

希云赶紧去点香,点香完她还想出门,希家家主又说:“阿云,去将我的琴拿来。”

希云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家主想要借故留下她,她黯然看了眼希衡的后背,正巧希衡也知晓希云的心意,回头来看,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时,希云的眼睛更红。

她几乎称得上泫然欲泣,眼里蓄满了清泪,却又坚持着不让泪水掉落。

希衡想朝希云走过去,希云也想朝她过去。

希家家主轻咳一声:“阿云,随我进来。”

希家家主又对希衡隐晦地说:“希修虽不成器,到底也……还望待会你略略留手。”

他清楚希衡在希修身上留的剑气,一定是一会儿要去收拾希修,这才这样一说。

希衡尊重他,也惠及希修:“是。”

……

于是希家家主、希云往屋内,希衡、玉昭霁往屋外。

玉昭霁给魔君们发了道密令让离开,希衡则要去希修那里,她见玉昭霁似乎也不想去休息,邀请:“要和我一道去找希修吗?”

“不。”玉昭霁慢悠悠说,“我一不会哭,二不会欲语还休看着你,你叫我去我只会用我的刀替你做事,又有何用呢?”

希衡忽然闻到了难言的醋味。

醋意弥漫,醋味熏天。

她很难把玉昭霁和吃醋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希衡和玉昭霁认识几百年,没见他有过类似的吃醋行为,现在他眼角眉梢都有些郁郁,但又朝她看来,好似一定要她给个答案。

如果不给,玉昭霁可不是娇弱的男面首,他肯定会采取他的手段。

所以希衡从善如流,也并不顾及这是白天,反正四下没有别人:“我心悦的是你,叫你和我一起去,只是约你,并无其余的意思。”

“哦。”玉昭霁,“哪怕我不会哭?”

“……嗯。”希衡回应。

何况她也无法想象玉昭霁哭是什么场面,如果非要说,她记得曾经她死后,玉昭霁哭过,也就那一次。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玉昭霁哭等于希衡死。

玉昭霁又悠悠说:“可屋内的那位姑娘很会哭,希衡,让我数一数,这是多少次了?玄叶真君、青杏帘招的茶女、谢琼璧……”

还有许多许多人,玉昭霁处理的情敌可真是多。

他拉着希衡的手腕:“其余那些人,你对他们并无过多关注,可里面那位希云,你对她并不一样。”

希衡有些难以招架这个场面:“希云是我族中亲眷。”

“若是亲眷,她为何知道你同我在一起后,伤心到难以自持哭泣成那样?”玉昭霁敛眸,“我刚才一直在暗结界外等你,总之,希衡,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就在希衡仔细思考如何给玉昭霁一个合理的解释时,玉昭霁猛地拉近和她的距离。

忽然的行动让玉昭霁的黑发流动,周身氤氲的淡香味更加摄人心魄,他眼里只有这位可爱、却又可恨的剑君。

“或者,你能把我哄过去也行。”玉昭霁在希衡耳边说,“我可以配合你。”

“现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是难得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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