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炼狱狂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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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喧闹的早晨,李钧骜这个名字传遍了一整条街。
司锦趁乱将偷渡出来的汪有根又送了回去,至于后续,就留给宾馆老板头疼去吧。
这些年来,宾馆老板依靠着这间宾馆赚了不知多少没良心的钱财,也该是时候遭些报应了。
凭借着自己有些关系,宾馆老板多年来给不法分子大开方便之门。
那些人事不省的少女被心怀叵测之人扶着进来,甚至都不需要登记就可以开房入住。
一来二去许多人都知道这里管理的宽松,逐渐成了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窝点。
当然其中不乏贪慕虚荣,爱占小便宜的那些女人。
她们半推半就,open的让人无话可说。
但也有不少被人欺骗,或是下了药的单纯姑娘。
只因一念之差,或是轻信旁人,遭到不该承受的侮辱。
这次的事情闹大,李钧骜被打的不轻,酒店老板就算是再想瞒着也是不能了。
司锦勾唇笑笑,沉耀已经被她重新收进空间小世界,任凭手眼通天也甭想找到元凶。
到最后只能是宾馆老板吃下这个哑巴亏,有苦难言。
接下来的几天,司锦像个没事人似的该上学上学,该考试考试。
直到期末考完成的第2天,两名警官才找来宿舍。
“你就是任司锦吧?是这样的,李钧骜这个人你认识吧?”
司锦“迷茫”点头,其实她早就听857说了,李钧骜今天刚醒转过来,不想这么快就把她供出来了。
“嗯,他是我男朋友,请问警官同志,是他出了什么事吗?”
司锦语气略微带了几分急切,恰到好处的关心让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女警官扫视了一下宿舍情形,不想多说,只道:“嗯,他现在在医院,有些事情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见任司锦面色微白,似乎有些害怕,女警官又补充一句。
“人没事,只是例行询问。”
司锦这才缓缓点了下头,说:“我穿个外套。”
女警官闻言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宿舍门外等待。
门一关上,寝室其他三人立马围过来。
“怎么回事?你对象被人打了吗?”
司锦一边穿衣服,一边皱起眉头,忧心忡忡道:“不知道啊,这两天一直忙着期末考,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人了。”
范珊珊眼神闪了闪,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司锦眼尖的看到了她的异样,没多问,拿起帽子走出了宿舍。
等她跟着女警上了警车,女生宿舍这才沸腾起来。
“什么事儿啊?303的怎么让警察带走了?”
“听说是她男朋友出什么事儿了?”
“唉,说起男朋友…她男朋友不就是大一的李钧骜吗?有个传闻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一群女生叽叽喳喳讨论起来,毕竟有警察找上门还是很少见的。
很快,有听说过xx宾馆抓奸事件的人,小范围开始科普。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亲眼所见一般。
“我有个高中同学,她姐就在xx系,那天正好目睹了全过程……”
这项原本只在小范围传播的“抓奸事件”,一时间成了xx大学里的头条。
李钧骜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怀恨在心的刻意攀咬,他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
原本之前听说一点流言的人还没敢把那么劲爆的事件跟自己的同学联系起来。
可警车一进学校,又找上了任司锦,再加上警官说的那句“在医院”,几乎将事件主角就是李钧骜坐实了!
因为涉事宾馆监控是坏的,此锦又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再加上宾馆前台的证词。
司锦到警局也就是走个过场,才刚下午,人就回到了学校。
回到宿舍才知道,范珊珊已经回家了。
司锦挑了挑眉,看来这个范珊珊的确是知道些什么,但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想牵扯其中,所以早早离开了。
暂时不去管范珊珊的异样,司锦适当表现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在任敏敏和许小糯的百般关心追问下,这才透露了一点“内部消息”。
任敏敏很震惊,没想到她一直以来以为的完美男友,私底下居然好男风?
不光如此,他还靠人家扛大包养他…
还出轨别的男的,被捉奸在床?
任敏敏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在一瞬间碎裂了!
回想起之前看到李钧骜对任司锦百般贴心的一幕幕…
这……这演技也太好了吧!
许小糯同样没回过神来,上午听别的寝室人说什么“宾馆捉奸事件”,她还以为那些人瞎说的。
可现在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想来其他人口中的应该也大差不差…
亲眼见证了两个室友的目瞪口呆,司锦满意极了。
就当给单纯的小姑娘上上一课,免得将来被人骗的渣都不剩。
司锦神情黯然的带着行李离开。
寒假,开始了。
随着寒假的到来,大学生们陆续返乡,“李钧骜”这个名字火遍大江南北。
坐在回去江南小镇的火车上,司锦心情舒畅。
全世界当中,任司锦失踪,任父任母悲痛欲绝,卖掉了自家经营多年的水产店,全身心投入到寻找女儿这件事上。
他们一个又一个城市的寻找,寻人启事贴了一张又一张。
他们不相信女儿遭遇不测,坚信女儿一定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或许被人骗了,或许失去自由。
正在等待他们的救赎。
他们不愿停下脚步,因为只有在路上才没那么绝望。
人们看到寻人启事说提供线索给一万赏金,前赴后继的线索接踵而至。
一次又一次抱着希望前去,一次又一次失望而归。
任母病了。
任父把她托付给邻居照看,独自踏上寻女之路。
他听说五峰山那边跑出来许多人,他想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的女儿。
谁料还没等到武峰山,他乘坐的大客车就不小心侧翻到公路边,摔断了一条腿。
任母拖着病体来照顾任父,两人就在距离五峰山不远县城医院,一住就住了半个月才出院。
等他们终于赶到五峰山脚,看到的只有一张死者照片,和一盒子冰冷的骨灰。
任母当时就晕了过去,而任父却被迫接过警察交给他的一个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