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初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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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以全对的成绩，顺利跳到五年级。这在南屯公社，乃至周围的石城、沙沟、十里堡等几个公社都轰动一时。
都知道南屯小学有个小学生从三年级直接跳到五年级。最神奇的是，这小子前边三年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
二狗不管那些，正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刚进入五年级头两天还有点不适应，一个礼拜之后，二狗就像开了挂一样，课本上的知识老师一教就会，有的甚至不教都会。
五年级有几个年龄比二狗大四五岁的坏学生，试着想欺负一下二狗。没想到被二狗随便几下便收拾的服服帖帖，成了二狗的小弟。
石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放了学就在五年级教室门口等着二狗一起回家。这个小尾巴看来是跟定二狗了。不跟紧一点不行啊，不跟紧就没有收入了，石头小算盘也打的很精。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暑假，五年级学生要考初中了。
好在是南屯中学就设在公社驻地，跟南屯小学一路之隔。
二狗三年级跳级的事情，中学老师也是知道的。毕竟就那么大的点地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用不几天就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南屯中学的教导主任郑修涵是个非常负责，知识渊博的老教师。听这个名字就带有书香气。他知道了二狗的事情之后，就特别关心二狗考初中的成绩。
“如果，丁小丁【二狗大名】同学这次只要能入围，我就把你调进重点班培养，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二狗爷爷也盼着二狗能顺利考上初中。半年前跳级，爷爷也是承担了不少的压力。要不是爷爷跟老师们下了保证，二狗也不会那么顺利的跳级。
那时候，小学生只学习语文、数学两门课程。要比现在的小学生简单的多了。
二狗本身就把孙胜利提前预习学的五年级知识给抢过来，再加上自己又过目不忘的技能，别看只有十岁，好在也是个金丹期的修炼者。所以这两门课对于二狗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要不是二狗怕被有心人发现，自己都要直接考高中了。要是那样的话，得有多少人被惊掉下巴？
二狗有自己的打算，打算上一年的初中就报考高中。上高中需要到县城去上，需要住校。二狗打算去县城一中附近租个房子，或者有卖的买个小房子，自己住。这样的话，爷爷不在身边，自己有房子，做个什么事情都方便。
“爷爷，中学那边张榜公布成绩了。我刚去看完。”
“狗子，怎么样？考上了吗？”爷爷有点担心。
“爷爷，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大孙子我不但考上了，而且还是全公社第一名，分到了重点班的一班。老师跟我说了估计这个成绩南屯中学不会留住我的，一定会被县一中抢了去。我正也不想在南屯中学上初中，我打算去县一中上学”
爷爷眼睛有些湿润：“那就好，那就好。”悄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爷爷心中默念：“狗子长大了，也懂事了，考上初中。终于可以给这孩子的父母一个交代了”
“爷爷，这不考完试了，开学还得一个多月，我跟你商量个事。”二狗小心翼翼的跟爷爷说道：“爷爷，你看现在天也热了，好长时间都套不到野兔野鸡了，我想利用开学前这段时间，去县城还有去湖水看看，有什么能挣点钱的路子。”
“狗子，别看你现在都快比我还高了，但是你才只有十岁，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你可得想好了啊。”
“爷爷，我想好了，我就出去看看，合适就干点，不合适我就赶紧回来，就算爷爷你让我出去开开眼界吧。”
在二狗的再三哀求下，爷爷终于答应了二狗的请求。不过还是跟二狗约法三章：
1 不准惹是生非，
2 不得胡作非为
3 为期三天，不得超过三天时间。
二狗一再点头答应。
爷爷这才到大队找团支部书记兼会计那里给二狗开了一张介绍信。
那时候虽说各种斗争已经少了很多，已经有了发展经济的苗头。
出门住宿必须要有介绍信，离了介绍信出门那是寸步难行。
“狗子，介绍信带好，我知道你那里有钱也有粮票，我就不再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小心一点，遇到打架斗殴的躲得远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二狗就坐上了南屯公社每天一班通往县城的过路客车。
客车经过一路的颠簸，再加上车内浑浊的空气，嘈杂的人声，差点没把二狗给颠吐了。
好不容易到了车站，二狗利用自身优势，几下就挤出来。下了车，二狗双手掐腰，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的天，出个门还真是不容易，差点吐了。”
问了问路，二狗直奔蒙县一中方向。
先去看看以后要来上高中的地方，顺便看看学校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租下来，上高中前再来县城就有了落脚的地方。
蒙县县城不大。
一条贯穿东西的大路，这是一条国道，是湖水到生成的必经之地。
县城还有一条南北的大街。县城就围绕着这个十字状的路线建设。
蒙县一中，在县城的西南角，有一条坑坑洼洼的五百米长小土路延伸过去，学校是一座孤零零的一个大院子。
二狗顺着小路过去一看，学校再朝西就是庄稼地了，这也太靠边了。
二狗第一次产生了以后不能来这里上高中的念头：“这要是来这里上几年高中，还不就跟蹲监狱一样？”
看了学校，二狗一下子没有了再继续转下去的兴致，溜溜达达的回到车站，直接打了一张去湖水的车票。
湖水地区下辖八个县。二狗所在蒙县是距离湖水行署最近的一个县。其实二狗老家南屯公社就紧靠着湖水行署所在的湖水县，很久以前湖水县就想把蒙县的南屯、十里堡和沙沟划到自己这边，只是蒙县不同意。两个县一直在拉锯式的谈判。
从地理位置来说，南屯到湖水要比去蒙县县城近二十多里路。因为地域管理的缘故，人们出门第一想到就是到蒙县县城。
二狗到了湖水，出了站也没有目的，就随便的溜达。就算是湖水行署所在地，城里的地方也不是很大。像二狗这样的体质的，一天能来回城区走好几圈。
走到湖水招待所门前，正是中午吃饭的点。先弄点吃的填一下肚子吧。
二狗进去之后，在收款台先交上钱，买了一份湖水炒鸡，又要了一碗米饭。鸡汤拌米饭撑死英雄汉。
交了钱和粮票，服务员给了二狗两个竹牌。这是去取餐口取餐用的。就别想着坐在餐桌边，有服务员来给你送菜了，只能自己动手。
别说，不愧是湖水招待所，厨师的手艺真的不错。二狗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炒鸡。别看这大半年来，野兔野鸡没少吃，但是毕竟爷爷手艺所限，调料不足，那个味道跟今天招待所的一比，那真是天壤之别。
二狗把一大盘炒鸡吃的那叫一个干净：“吃了你们的炒鸡，不卖给你们点东西有点说不过去。虽说空间里有钱，毕竟不如把东西卖掉，现场拿着钱那种感觉过瘾。
“服务员同志，我想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收不收野味？”
收款台里的服务员抬头看到刚在这里吃晚饭的这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跟自己说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个，什么你说什么？”
二狗笑了，这一笑直接把服务员甜晕了：“我就想问一下，你们招待所收不收野兔野鸡之类的野味？”
女服务员站起来，脸上带着红润：“收不收，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采购科的人。”
二狗在女服务员指引下，来到招待所后面一间办公室。上面挂着采购科的牌子。
二狗敲敲门，听到里面说了一句：“进来。”
轻轻推开门，二狗看见里面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在抽着烟，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
“你是干什么的？”
“哦，大叔，是这样的，我是郊区的，我想来问一下咱们招待所收不收野兔野鸡之类的野味？”
秃顶中年人直接坐直了身体，往前探了一下身：“小伙子，你说你有野兔和野鸡？数量多吗？”
二狗没多说：“这不是放暑假了，我就套了几只野兔和野鸡，想着来换点学费。”
“太好了，你有多少赶紧送来，。”
不得不着急啊，这两天采购科可是急坏了。赶上最近招待也多，食品厂的那点配额哪够一个大招待所用的。
秃顶科长，直接起身来到二狗跟前：“小同志，我是招待所的采购科长，我姓梁，你叫我梁科长就行。”
“你好，梁科长，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东西带来？”
梁科长有点失态：”小同志，你什么时候都行，最好是今天下午就送来，价格你放心，肯定比你在大集上卖的要高。你要是下午能送来，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
二狗也很高兴，没想到这么顺利：“梁科长，其实我今天就带了一部分，我这就拿来你看看。”
“好好好，太好了，我科里有三轮车，你用不用？”
二狗一想，有三轮车蹬着，总比背个大麻袋轻快：“太好了，我正愁着麻袋太重，背不动呢。”
二狗骑着招待所的三轮车出了招待所。
这个梁科长也是心真大，或许是被二狗口里说的野味吸引了，忘了三轮车那可是很值钱的，仅凭几句话就让一个陌生小伙子骑走，如果是骗子的话，呵呵。
二狗走出去没多远，来到一个小胡同里，仔细观察没有人注意。从空间里取出五只野鸡，五只野兔，看到原来买的三只小羊羔生出来的羊都百十斤重了，干脆先来一只试试水，招待所不要再牵回来。
二狗又故意稍微磨蹭了一会，这才骑着三轮车，后面的羊用根绳子拴着跟在三轮车后面走。
“老弟啊，你可回来了”梁科长见二狗骑车回来，这才放下心。其实等二狗走后，梁科长这才反应过来三轮车的事：“自己这一着急怎么就让一个陌生人把三轮车骑走了呢？这家伙要是骗子，我可就得赔上三轮车的钱啊。”
“梁科长，你看看我带来的东西吧。”
“老弟啊，这只羊也是要给我们的吗？”
“梁科长，不知道你们收不收，、、”
“收！收！” 梁科长高兴坏了：“老弟啊，你真是及时雨啊。”
梁科长开好付款单，并亲自带着二狗到了财务科把钱支取出来：“老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梁科长，家里人都叫我二狗，你就直接喊我二狗就行。”
梁科长一怔：“喊你二狗行吗？”
“行，家里大人小孩都喊我二狗，也习惯了。”
“那好，二狗兄弟，以后我就这么喊你吧。你还能再抓点野味不？家里还有养的羊啊，鸡 、鸭、鹅，都朝我这里送就是，不怕多。”
梁科长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的对二狗说：“二狗，我看你也比较实在，你家里要是有多余的大米白面都能拿来，我这里都要。”
二狗被梁科长的话惊到了：“大米白面你也要？”
“是的，我也不怕你说出去，反正就你现在说出去别人不也不会相信，再说我一看二狗兄弟就不是一般人。我收大米白面招待所这边只是个幌子，我能处理，倒一手赚点差价，你明白不？”
二狗点点头：“我明白，这么地 梁科长，你也别喊我二狗兄弟，就直接喊我二狗，你比我大不少，没人的时候我就喊你梁叔。你给我一个大米白面的收购价格，还有其他一些家禽类的收购价格，我回去在你这个价格的基础上，稍微便宜点收购一部分送到你这里来，你看怎么样？”
二狗梁叔这么一叫，直接把梁科长叫的晕乎乎的，高兴坏了：“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二狗，这是大米白面的我这边收的最低价格，至于你那边多少钱收，我就不管了。货到付款，两不清欠。到最后，每个月，或者一个季度清算一下总账，每斤大米白面我给你提点利钱。别看这点利钱不起眼，要是多了那也是相当客观的，这部分利钱就算我给你的工钱。你看怎么样？”
“梁叔，就按照你说的办。”
梁科长又说：“以后你带来的野味 家禽之类的，就直接送这里来。大米白面我有单独的地方盛放，一会我带你过去认一下地方，那边有人，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