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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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口体育学院x班，窗外。台上的老师讲得唾沫横飞，台下的学生昏昏欲睡。张涛拿出手机示意白露，看了手机里的杨民的照片，在教室里来回扫视，最后在教室后排的角落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杨民。陈白露和张涛对视意识对方，片刻之间，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杨民伸展着双臂，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陈白露和张涛从后门挤了进去，站到了杨民的身前，张涛伸出了右手挡住了杨民的去路，随即出声“你好，请问你是杨民吗？”刚睡醒的杨民眼神带着些许迷离，憨憨的答到“我是......”
“你好，我们是刑侦队的警察，请问你认识杨晓娜吗？”白露开口道。
“额...我不认识。”杨民支吾道，陈白露略有疑惑的看着他，陈涛却一脸平静继续问“2天前杨晓娜在她所在的公寓遇害了，我们想请你配合调查。”
听到杨晓娜被害，杨民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杵在那儿。张涛轻拍了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人不是我杀的......”杨民惊恐的出声。“我们既然能找到你，就知道你跟杨晓娜的关系，请你配合调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张涛望着一脸惊恐转为木讷的杨民严声说道。
“警官，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这里到处都是同学......”精神恍惚的杨民被张涛突然加大的声量吓到了，恳求的开口了。
此刻的杨民心里很是慌乱，2天前的晚上自己确实去找过周晓娜还和她翻云覆雨了一番，虽然2个人玩得很疯狂，但是完事之后就走了，而且走的时候她都是好好的在睡觉，这2天也没有联系，自己根本不知道她死了。
学校湖心亭，经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张涛已经回过神来，也许在心中思考过无数警官会问道的答案，已然没有刚才的茫然失措，恢复了往日的嬉痞形象。
张涛面无表情的提醒陈白露“白露，询问记录交给你了。”开始了对杨民的询问。陈白露有了之前几次的经验，迅速的拿出了包中录音笔、笔记本和签字笔。
“你跟周晓娜是什么关系？”张涛开始了询问。
“算不上男女朋友关系吧，只有双方需要对方的时候才有关系吧。”虽然知道有些人玩的很乱，但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感觉挺不好，陈白露微微蹙眉。
“你和周晓娜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是一年前的圣诞节，我跟朋友去酒吧，在酒吧门口认识了她。”
“她是和朋友在酒吧喝酒？”
“应该不是，我是外面不小心撞到了她，当时她穿着职业装，是个成熟有魅力的女人。”
“你还是个学生。”陈白露冷淡的声音，让杨民觉得好笑，脸上露出了轻蔑的微笑。
“亏你还是警察，这种事情你不应该见得更多吗？我和她都是各取所需，她喜欢我的年轻力胜，我喜欢她的妩媚妖娆，还能在金钱上给我帮助，我何乐而不为。我不过就是多交了一个对我有帮助的女朋友而已。”
“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张涛打断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知道，她以前是模特小有名气，现在是个什么经理了吧。不过我没有多问，她也不说。我们只是肉体上的关系，都很称职。”
“你说说具体知道的吧。”
“认识她一年了，每个月都有一周不去找她，其他时间每周去她的公寓一次。虽然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不过她真的很丝滑，很柔软，随时能够勾起人的欲望......”说着说着杨民的脸上露出了淫贱般的笑容，让人看着极其不舒服。
“你和她是包养关系？她每次给多少钱你？”张涛还是一脸平静，不愧是老探警。
“警官，你说错了，我们不是包养关系。这个给钱不是我要求的，是她主动给的，每次完后，她总会拿2000给我。”
“你不觉得这钱拿着就变成了交易吗？”陈白露略带生气的问道。
“不就是女朋友比我有钱，资助我一些吗。”
“行吧，你说说2天前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张涛看了陈白露一眼，出声打断道。
“2天前的晚上我在离她家不远处与朋友喝了点酒，有点燥热，11点多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她了，然后就去了她那里。”
“你记得准确时间吗？”
杨民拿出手机，仔细查了起来，2分钟后放下手机说道“打电话的时间是11点08分。咯，你们看”说完递给了张涛手机，张涛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又递给陈白露“白露，记上。”仔细看过记下道“
2天的电话记录查了这么久，也真够多的。”
“我人缘好，朋友多，警官要不加个联系方式吧。”杨民对着陈白露上下打量着说道。
“继续...”张涛看着杨民对着陈白露油腻的眼神出声提醒。“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周晓娜那里吗？”
“是11点半，我打车过去的，下车正好听见车内的广播。”
“你去周晓娜那里做了什么？”
“警官，你说我身体燥热能去做什么，就是做些该做的事...”杨民摸了摸下巴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你最好严肃点，现在是对你询问，如果你不配合，那只能带你去局里好好聊了。”张涛面色冷峻，目光像一道冰冷的月光，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直接大声打断。
杨民感受了来自张涛严峻气息的压迫，接下来的询问都相当配合。
“你去了以后发现周晓娜有什么异常吗？”
“感觉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那天她有点冷淡，我以为她工作累了，也没有在意，以往我们都会有2次，那天就一次她就想睡了。我做完之后，随便洗漱了下就走了，我走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而且我走的时候还跟她打了声招呼，她还嗯了一声，我走的时候她真的是好的。跟我没有关系。”
“你走之前有没有清理房间？”
“肯定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还会做这个，我真的就洗漱过后走了，没有做别的事。还有你可以问我女朋友，我2点就到了我女朋友家里，晚上一直和她在一起，她可以帮我作证。”
“这个我们会去核实，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警官，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女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她找了个兼职，晚上回学校不方便，就租了个短期公寓，我经常会睡在那里，这些你们都可以调查的。”
“近期你别离开m市，我们可能会随时找你。”
“放心，我们还没有放假，随时等候警官们的传召。”杨民狗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