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宫女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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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深夜里,除了江杳,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失眠。
皇后头疾难捱,忍痛在屋内辗转反侧。
翊坤宫灯火通明,整整一夜未见皇上身影,华妃端坐窗前,她素来爱穿的玫红寝衣,泪湿大半。
冷僻的宫殿里,端妃缠绵病中,得知珍妃诞下贵子,愣神许久,端着药喝了一碗又一碗。
…….
…………
承乾宫上下同样喜忧参半,喜的是娘娘平安诞下贵子,往后即便失了皇帝宠爱,只要不犯大错也能高枕无忧。
忧的是娘娘大出血,身子彻底被毁了,太医说以后再无生子的可能。
楼心和兰茵自责难受不已,若是她们能早点发现就好了,若是她们的医术再好些会不会娘娘就没事了。
想起娘娘生产后的虚弱,她们眼里的泪水就止不住得流。
若非她们无用,娘娘怎会遭此大罪。
其他人把两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却也生不出安慰的心来。
宝沁也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她对生产的认知不多,只听人偶尔提过一句,若孕期吃得太多导致胎儿过大,就容易难产。
往日里她总觉得娘娘太瘦了,除了隆起一点点的肚子,四肢纤细真甚至腰身都清晰,她便什么都依着娘娘,娘娘想吃什么她便做什么。
如果当时她控制一点食物数量,娘娘少用些,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每个人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都觉得是他们的失误,才让娘娘出了事。
等到江杳睡醒了,就看见她们苦着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顿时脸上浮现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儿子死了?
不应该吧,系统给的娃不应该金光护体吗?
她睡一觉就没了,不会吧!
江杳想着便问出来了,楼心和兰茵脸色大变,连忙捂住她的嘴,“娘娘说什么呢,小阿哥好着呢,芳荷姑姑在照看,怎么会夭折!”
“那你们这副表情做什么?”
沉默。
又是沉默。
等的江杳快不耐烦了,才听到两人蚊子叫的声音解释。
原来是担心她的身体啊。
江杳故作严肃,让楼心和兰茵去把人都喊进来。
几人隔着帘子,就听到江杳沉吟良久。
“其实大出血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芳荷&张栩&楼心兰茵&宝沁小允子齐齐抬头,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当初太医诊断出我体寒难孕是真的,但是不够准确,我的体质遗传我额娘,很大的几率只能怀一胎,生产便会大出血。”
江杳胡编乱造,把锅推到进宫的额娘身上。
她八个月的时候,额娘再次进宫,不出意料额娘已经有了身孕。
由于额娘怀孕,不能留宿再照顾她,因此皇帝特许额娘在她生产前能随意进宫看望。
一时之间艳羡许多人。
同时也成了江杳甩锅的理由,“我额娘运气好,却也是保养十余年才有第二胎。”
楼心兰茵都很疑惑为什么自己不知情。
可转念一想连娘娘都是怀了孕之后,夫人才告知的,她们不知情也正常。
江杳的这番话让众人神经都松懈许多,尤其是宝沁一直憋着不敢哭,此刻再也绷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喊娘娘。
结果因为哭的太忘我了,最后娘娘变成了,“娘!呜呜呜!娘呜呜!”
…..
芳荷姑姑扶额把人提溜走,小允子则跟在后面去小厨房端月子餐。
楼心和兰茵的自责和亏欠感少了许多,但对江杳就更上心了,处处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搞得江杳一点隐私都没了。
坐月子的生活对江杳来说跟怀孕的时候没区别。
她的身体有灵力加持恢复很快,不过两天就跟几乎和怀孕前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在身体和精神力量都极度充沛的情况下,每天躺在床上,被人当成四肢残废一样来照顾生活起居,吃喝拉撒。
真的是一件很无聊很痛苦的事情。
偏偏她怎么说都没用。
所有人都会以一种,啊,我家娘娘闹情绪了,真可爱!
这种包容又变态的样子看她。
要不是天天有个儿子能玩一玩真的要无聊死。
江杳躺床上,掏出从系统兑换的小说甩给张栩,“来,读这本。”
一只手嗑瓜子,一只手逗儿子。
张栩接过这本包着《女训》皮子,第一章标题就是【和离后,十个面首爱“上”我】的话本子合集。
早就练成一目十行的张栩,看完第一页内容瞬间红了脸,轻咳两声。
“咳,劳烦姑姑带小阿哥回避回避。”张栩粉白的耳垂更加红润。
瞧见他这副纯情样,芳荷姑姑心有余悸地一把捞起小阿哥,“奴婢带小皇子去吃奶。”
脚步很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罪过罪过,怎么娘娘谪仙般的人物竟爱看这些读物!
江杳:不是爱看,是爱听,爱男人读给她听。
再说了,自从月份越来越大。
她都吃素多久了?
从奢入俭难,让她个食肉动物素这么久,她就找个精神乐子还不行吗?
又不是真的po文。
只是一点点点点细节而已。
江杳躺在床上,配合张栩的有声版情绪挂小说闭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嗯,精神满足了。
就容易犯瞌睡。
只是谁来告诉她,为啥这俩人守在床头啊!
江杳睡醒就看到楼心兰茵两人守在床头,一脸宠溺慈母的样子。
真是够了。
“本宫真没事,下去吧!”
江杳蹙眉端着珍妃的架子,让两人不用给她在屋里守夜。
可惜没有卵用。
两人完全是产后综合症,离开江杳就焦虑不安,怕她出事。
…….
…….
“放倒,都放倒!”
再第无数次,江杳躺着修炼完,睁眼就看见两人在床头守着她后,忍不住了。
直接用神识感应一圈张栩的位置。
把房梁上的张栩喊下来,给两人一人一脖子手刀。
到底还是心软,江杳让张栩把两人绑起来扔躺椅上去。
“娘娘。”
张栩立在不远处,微弱的烛光下,显得他尤为隽美,挺直的鼻梁下唇红齿白,一双睫毛纤长的眼睛直直注视江杳。
嗓音沉沉富有磁性,却醉人得厉害,像是寒冬深夜里的烈酒,欲火缠身。
他脸侧绯红,想起白天的那本读物,双眼眸光潋滟。
江杳躺在床上侧头看他,挑挑眉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妖。
摆出这副德行做什么。
谁不知道他是个太监啊,长得再好看不也是太监。
她又不是饥不择食。
张栩把楼心和兰茵拖到躺椅上放好。
随后来到江杳床边,跪坐在地上。
那张清隽的面容染上委屈的模样,他在江杳的注视下,将自己外衣解开,又将最后一层衣服脱下。
衣服层层叠叠落在地上,烛火摇曳里,那精壮的躯体显露在她眼前,肌肤白透下的血管清晰可见,肌肉轮廓分明块块饱满。
哇。
色诱啊?
疯啦?
忠心符变成美人计啊?
江杳的目光诚实地从上往下游走,从锁骨到胸肌到腹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