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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日神村的宝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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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死的都是诡异村民,证明此次抽到狼人卡的全是诡异村民。

在不清楚谁是狼人的情况,干脆把所有的诡异村民都投一遍,有一个算一个,总能蒙对的。

“真的?”听到王家姐弟都同意的声音,鱼凯乐眼底绽放出点点亮光,欣喜之色浮于表面。

蒲月延眉心微皱想起一个问题,“但把张炳吉投死了,苏小姐母女又该怎么办?”

鱼凯乐拍了拍胸膛,“我会搬到她们母女附近住下,保护她们。我跟高先生就是这样默默保护苏小姐,跟辛小姐的。她们也知道。”

王年年跟蒲月延同时点头,难怪。

“这个姓鱼的黄毛少年,长着一张小痞子的脸,没想到是个根正苗红的少年。人不可貌相。”小乌鸦感慨道,说出了王年年跟蒲月延的心声。

萧村长家就在食堂附近,只需走二三十步路就到了。

鱼凯乐停在萧村长的家门口,伸手把大门拉开,“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这样算私闯民宅吗?”王年年指着敞开的老旧木门问道。

透过大门延伸进去的玄关可以看到几件简单的家具,处处透着生活气息。

“不算,这里的村民出门都不上锁的。而且你们刚刚问过,也征得村民们的同意了。再说了,在案发现场寻找线索,也是游戏的环节之一。”鱼凯乐解释道,“萧明杰的房间在……”

根据鱼凯乐的提示,王年年跟蒲月延顺利找到萧明杰的房间。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他俩差点把早餐呕出去。

他们姐弟拿出黑色口罩遮住口鼻,才鼓起勇气走进那扇门。

屋内一点光线都没有,窗户紧闭着,腐臭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腐烂发臭,气味直熏脑门。

房间中央的地板上卧着一摊模糊的血肉,没有一处肉块的连接处是完整的。血沫横飞,喷溅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凶手仿佛跟死者有仇一样,恨不得将它剁成肉沫,才能消除心底的恨意。

地上半干涸的血泊里有几根毛发,王年年戴上一次性手套,拈起地上的毛发,确实是狼的毛发没错。

蒲月延快步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空气总算流通起来,他用力吸口气,被呛得猛地咳嗽几声。那气味……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眼角余光注意到窗台上有个不太清晰的血脚印,他推测道,“是人类的血脚印。看来变成狼人,上半身是狼,下半身是人。”

“找找看,是否还有其他的线索。”王年年说道。

“好。”蒲月延开始翻窗户附近的柜子抽屉,连床上的被褥枕头跟床底下都不放过。

小纸人利用自身优势,从柜子与墙壁中间的缝隙穿进去,帮忙找线索。

蒲月延看着小纸人如此麻利又自觉的帮忙寻找线索,有些难过地道,“学长真够双标的。跟我在一起时,只会静静的看戏,看我一个人慢慢找线索,自顾自的分析。”

“哼!我乐意。”小纸人从墙缝里飘出来,理直气壮的撑腰。

“小月,这只抽屉是上锁的,你过来将抽屉撬开。”王年年往后退了一步,小心避开地上的血。

“好。”蒲月延从空间背包里抽出一把撬棍,走到王年年方才站的位置,用手里的撬棍用力敲开上锁的抽屉。

拉开抽屉,里面躺着几封发黄的信件,上面连邮戳都没有。

“走,到外面再看,里面太熏了。”王年年抬手扇了扇空气,也受不了房间里面的味道。

他们姐弟从房间里出来,又去了其他房间寻找线索。

鱼凯乐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见他俩出来,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害怕吗?”他同伴的死状,也如萧明杰一样悲惨。

往好处想,那样痛苦惨无人道的经历,他的同伴只经历一次,而萧明杰及日神村的村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惨无人道的死亡方式。

每一次都是对精神的极大摧残与折磨,让人痛不欲生,又该死的死不了。

“是……挺恶心的。呕!”蒲月延张着嘴又想吐了。

在里面时,王年年努力屏住呼吸忍住了,紧绷着脸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他身为男孩子,又只晚她几分钟出声,自然不能露怯。

不然下次王年年执行任务就不带他出来了。

鱼凯乐拍了拍蒲月延的后背帮其顺气,他能理解蒲月延的心情跟感受。他看向一旁面容镇静的王年年,心底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女中豪杰。

王年年手里拿着几封信件,部分的信纸陈旧发黄,其中一封信封是粉红色的,撕碎又用胶水重新粘上,显得特别惹眼。

“这是什么?”鱼凯乐一脸不解地问道。

“从萧家翻出来的。”王年年晃了晃手里的信件,“你们之前进入这里没有仔细调查过吗?”

“调查了,但有几个柜子是上锁的,我们没有钥匙无法打开。”鱼凯乐吞了吞口水,老实回答。

“所以我们将柜子撬了。”王年年扬起好看的下颚,眼中得意的笑意,明晃的耀眼。

鱼凯乐一下子看痴了,眼神呆呆地望着王年年那张过分出挑精致的脸庞。

明明是一个那么好看的姑娘,眉眼深邃,眼睫毛又长又翘,肌肤白皙细腻,宛如刚剥壳的鸡蛋光滑无瑕,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自然而然地垂在肩头上,随风轻轻摇曳着。

但她总喜欢阴沉着一张脸,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王年年见状连忙敛起唇畔的笑意,眼睛有些阴沉地下压。

鱼凯乐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收回视线,转移话题,“你们还要接着去方德辉家吗?方德辉是张春桃婆婆的儿子。”

“请。”王年年手掌微抬,示意鱼凯乐走在前面带路。

“好的。”鱼凯乐心虚地抓了抓脑袋,经过王年年身边时不敢与她的眼神直视。

他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感觉王年年身上的气场极大,是那种他不敢招惹的女生。

方德辉跟张春桃婆婆的家位于村子的尽头,在一处极其偏僻的角落,野草与树木众多,狭小的房子仿佛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张春桃婆婆被娘家人赶出去后,是萧村长帮他们母子俩在这处位置找到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子。”鱼凯乐解释道。

蒲月延摸着下巴,“想不到萧村长还是个挺称职的村长。”

“谁知道呢。”鱼凯乐耸了耸肩膀,眼底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跟之前一样,鱼凯乐走到大门口就停下了,伸手推开张春桃婆婆家的大门。

王年年跟蒲月延走了进去。

每一位村民的房间,鱼凯乐有的进去过,有的是听其他同伴提起的,所以每次都能准确提示位置。

走进张春桃婆婆家的小院,空间不大的小院院墙是用石头一颗颗垒上去的,石头被雾气打湿,上面爬满了青苔,还有几株生机勃勃的野草在迎风而动。

未走到房子的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臭味。

王年年跟蒲月延默契地拉起黑色口罩遮住口鼻,小纸人的小脑袋也从王年年的上衣口袋冒出。

小纸人毕竟是附身在纸上,无法隐身。有人的地方,它便钻进王年年的口袋里,或头发里,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

走到方德辉的房间,里面的惨状跟萧明杰一样。

有种加害者跟受害者有仇一样,恨不得将他们的骨头都剁碎了。

第二次看到,蒲月延相对冷静一点,“村民们彼此之间是有仇吗?弄死了还不过瘾,非得……”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王年年戴上一次性手套,弯腰捡起漂浮在血泊上的一缕灰色毛发,“是狼人没错。”

蒲月延快步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果然窗台上也有一只人类的脚印。他仔细观察脚印的大小及鞋印,“是两只狼人,他们的鞋子码数都不一样。这只狼人的鞋印偏小一点,应该是女的。狼人一晚只能杀死一个人。”

调查完现场,他们跟之前一样开始收集线索。

王年年拉开一个抽屉,抽屉是空的,但抽屉下面却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掉下来。

小纸人直接从她口袋跳下去,接住纸条,再飞回王年年的上衣口袋里。

王年年伸手,从小纸人手里拿过那张纸条。是张不规则的纸条,边沿处有撕开的痕迹,就像从完整的纸上撕下来的,上面是串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为什么要保存一张电话号码呢?”王年年有些不解,顺手将那张纸条塞进口袋里,接着找地方其他。

从方德辉的房间出来,他们进入张春桃婆婆的房间找线索。

根据目前所得的信息,张春桃婆婆丈夫死后便没有再婚,自己一个人将儿子拉扯长大。可惜他俩娘俩太穷了,导致方德辉四十多岁还找不到妻子。

但拉开张春桃婆婆房间的衣柜,里面不光有女人的衣服,还有男人的衣物跟苦茶子。

王年年身体本能地往后蹦跳了几步。

看着自家老姐突然变得这么活泼,蒲月延有些莫名,“怎么了?有蜘蛛吗?”

“我……”王年年唇角微张,“我好像发现村长跟春桃婆婆的奸情。”

“啊?”蒲月延快步走到衣柜前,往里面看了眼,如果不是关系亲密,怎么可能将男人的贴身衣物跟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

他点了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发黄变形的破洞汗衫,除了村长,这个村子里谁会这么穿。”蒲月延有点明白鱼凯乐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从张春桃婆婆家出来,鱼凯乐一把揽住蒲月延的肩膀,“看到了吧?”

蒲月延点头,“但田菊婆婆看起来那么温柔……没道理啊!”

田菊婆婆脸容和蔼温柔,而张春桃婆婆一脸的刻薄相,火气也异常暴躁。

鱼凯乐拍了拍蒲月延的肩膀,“走吧。村民们该等得不耐烦了。”

“嗯。”蒲月延点了点头。

……

他们三个回到食堂时,抽着劣质烟的萧村长忍不住往他们脸上多瞥几眼,苍老的声线慢悠悠地开口,“可以开始了。”

所有人一下子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萧村长瞪着他们,“想说什么快点说,我田里的庄稼还没除草呢。”

“你田里的那片庄稼都不用除草了,反正也长不到成熟的时候。”说话的是名十六岁的少年,个性张扬地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

萧村长看着孙子那头跟他庄稼一样绿油油的头发,气不打一处出,“能不能把你那头绿毛剪了?真难看。”

萧满不在意地一甩头发,“老古董。算了,我投春桃婆婆一票。明天投爷爷一票。”

“你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投票了。死的可是你父亲。”萧村长看着叛逆的孙子,感到心力交瘁。

“没事的。”萧满一脸的不在意,“游戏结束,他就会回来的。反正现在关于狼人的线索,可以说是没有。你们调查得怎么样,外乡人。”

他身体松松垮垮地靠在桌子上,满脸无所谓地看向王年年三人。

“看来你们都知道村长跟春桃婆婆的事情。”王年年看村民们的表情,不难猜出。

“呃……”被人当面这么说,萧村长黝黑的脸一红。

张春桃则怒不可遏地指着他们的脸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没规矩的外乡人,凭什么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的。拿了什么,赶紧还回来。”

她站起身,朝他们伸出黝黑粗糙布满皲裂的手掌。

“一串电话号码。”王年年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小纸条,“还有几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件,还有粉红色的信。”

“那封信你怎么还留着?”萧村长对那封撕碎又黏合上的粉色信件有点印象,他转身质问孙女萧惠。

“要你管。”萧惠冷哼一声,撇开视线。看来这家人感情是真的很不好。

其他村民都露出吃瓜的表情。

村民们对王年年拿出的线索毫不在意,她重新塞回口袋里。

“会议继续。”萧村长轻咳一声,“既然没有人要说的,直接投票吧。”

萧惠连忙抬起头,“我也投爷爷一票。”

正在抽烟的萧村长闻言被烟呛到,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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