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难得的休假与许大茂被骗（量大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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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忙碌，还是忙碌，自从部里下达了严厉打击社会上各种违法犯罪活动以来，队里的所有人都好像一个上个发条的机器，每天都在运转着。
加班，加班，还是加班，无论是新入职还是老刑警，对来还来了很多新面孔，是从派出所或者工厂保卫科借调而来的。但是还是有着弄不完的工作，每天都在超负荷的努力着。
时光匆匆，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这一年的时光里，张帆每天都是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办案，努力的加班。或许全身心的投入一个事情之后，人是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这一天，张帆突然被通知放假休息两天，张帆都愣住了。
休息？自从进入刑警队后，张帆就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字。
或许是这一年的严打取得了实际的效果，整个四九城的社会风气为之一清，曾经混乱，拉帮结伙的各种团体，消失不见，曾经大街小巷流窜的社会青年，都不见了，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等各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或许是大队长良心发作，所有队员都在轮流休息。
总之，听到这个消息，张帆还是非常兴奋的，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躺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了。
下班之后，张帆早早的回到四合院，一进院子，就看到李婶一个人在里里外外的忙着。
“小帆，今天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赶紧去做饭，你快点吃，别耽误了工作。”李婶看到张帆回来，更加快速的做着手中的事情。这一年多来，张帆每次回来都是来也匆匆，有事就是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有的时候就是回来拿些东西，总之，在家里停留不了多久，就急着去单位加班了，有的时候，李婶都很难碰到张帆的面，张帆都是半夜回来，睡了一觉，第二天天还没亮又离开了。所以，李婶以为，张帆今天回来这么早，也是回来换洗一下，还要急着出去。
“李婶，不急，工作忙的差不多了，这次放假两天，明后天，我都在家里，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张帆说着。
“那感情好，你这没日没夜的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我真怕你的身体吃不消。那你先洗洗，收拾收拾，我去买点吃的，晚上给你补一补。”李婶说着，就摘下围裙，向外走去。
张帆也没多说什么，回到房间，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感觉是肚子里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了张帆，睁开眼睛，看下手表，已经晚上快十一点了。
张帆拉开灯，从床上起来，进入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偏房的灯光还亮着。
张帆慢慢走过去，轻轻的敲了一下门：“李婶，还没睡么？”
听到声音，李婶赶紧打开门，边向厨房走，边说道：“小帆，醒了，赶紧吃点东西，都在厨房热着呢。”
李婶的动作很快，一会就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摆满了饭菜。
张帆应该是饿急了，也不管什么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干掉了半桌子的东西。
吃饱之后，才想起来，还在旁边看着张帆的李婶。
“李婶，挺晚的了，您赶紧休息吧。”张帆说着。
“没事，很久没看到你了，跟你聊聊。最近工作怎么样，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李婶关心的说着。
“李婶，放心吧，队里虽然忙，但是吃喝都没问题。家里没啥事吧。”张帆喝着水跟李婶闲聊了起来。
“都挺好，你这都快有大半年没怎么回来了，咱们四合院的许大茂过来找过你几次，看到你不在，也没跟我说什么事情。另外，就是你的同学张丽两口子搬走了，也没看到你，就给你留了封信，后面也回来几次，看到你忙，也就没去单位找你。”李婶说着，回到房间，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帆。
张帆打开信封，看到是张丽留给自己的信件。写着一些事情，大概就是，张丽两口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张丽选在留校一边带学生，一边继续深造，张丽老公去了国家的某个部门开始了工作，单位分配了住房，孩子也大了，就带到身边去共同生活了。本来想着当面道别，但是张帆的工作太忙了，几人就先搬走了，等到以后有空在聚。在信的末尾留了两个通讯地址和电话。看到张丽老公的通讯地址和电话，张帆微微失神，这应该是某个保密部门吧，地址电话留的都是保卫科的。
看到这个，张帆慨叹了一下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大学生活就结束了，张丽两口子也都开始工作了，并在四九城有了房子，安了家，由衷的为这两口子高兴。
张帆又感叹了一下，这刑警工作真的是太忙了，在一个院子里住着的人都搬走了，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李婶，最近家里怎么样，小虎子还好吧！”张帆问道。突然感觉，虽然在一个院子住着，但是张帆这一年来对大家关心的太少了。
李婶笑呵呵的回答，“都好着呢，小虎子整齐，学习不错，应该能考个不错的高中。你不用担心，好好工作就成。都说你们做警察的费鞋，新给你做了两双，放在你床下面了，你回头试试，如果大小不合适，我在给你改。”
“李婶哦，感谢！这要是没有你，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哦！”张帆说着。
“小帆啊，你也这么大了，也该成个家了，你这工作又这么忙，家里该有人打理着。你这两天放假，我找人给你介绍介绍怎么样？”李婶等了一会说了出来，看来等了张帆这么晚，就是等着这个事情呢。
“李婶，我还年轻，这两年还是把重点放在工作上吧。没时间顾及家里，别回头耽误了人家姑娘。过两年在看吧。”张帆推脱的说着。
其实，这一年多与章舞的配合工作，张帆的心里已经深深的种下了章舞的影子，趁着这两天休息，看看能不能跟章舞挑明了。张帆自己盘算着。
“许大哥找我啥事，他没说么？”张帆问道。
“没说，但是看他的脸色有点着急。明天早上，我过去院子里找他，告诉他你这两天没事，让他过来。”李婶说道。
“不用了，李婶，我这两天没事，明天早上出去溜狗子的时候，到四合院去看看，那边的房子也好久没看了，过去看看那边。听晚的了，您休息吧，我这刚睡醒，这边我收拾。”张帆说着，就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李婶也没推辞就回房去了。
许大茂找自己什么事情，张帆心里想着，自从四合院出事，好像有一年多没有过去看过了。
第二天一早，张帆还是早早的起来打了一趟拳，跟李婶还有小虎子一同吃了早饭，就带着几条狗子向红星四合院走去。
走进四合院，看到了很多新的面孔，都在忙碌着，有的在做饭，有的在晒被子，有的在打扫着门前。
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问道：“同志，你找谁？”
“大妈，我找一下后院的许大茂。”张帆说着。
大妈看到张帆还有身后的几条大狗，还是有点怕，“同志，要不你在院外等一会，我去给你叫一声，这么多条狗，院子里小孩子挺多的，别不注意咬到了。”
“好，谢谢大妈了。”张帆说着。
几分钟后，大妈带着许大茂过来了。
“许哥，听李婶说您找我，今天休息，就赶紧过来看看有没有啥事？”看到许大茂出来，张帆说道。
“小帆啊，你这终于休息了，找了你几次，都不在。走，咱们出去吃点东西。”许大茂说着。
“别了，许哥，多麻烦，去我那吧，家里啥都有，咱们聊会天。”张帆说道。
许大茂也没有拒绝，就跟着张帆又回到了张帆家里。
两人落座，寒暄了一下。
“许哥，最近这一年怎么样，工作太忙了，也没空过去看看您？”张帆说着。
“挺好的，出了事情之后，院子里封了快两个月，之后就开放了，我就回去住了，其他住户都是后面街道陆续分配过来的。现在挺好的，没那么多屁事了。”许大茂说着。
“傻柱哥怎么样，最后怎么判的。”张帆问道，这是时候后面他还真的没有关心过。
“那个傻子，出事之后大概第二个月，可以探视了，我去看了看他，结果那个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那群人给忽悠了，还说着不可能呢。判了五年，前一段过去看了他，挺好的，也明白了自己的情况，积极改造。”许大茂简单介绍了一下。
“许哥，你这边有啥事啊？直说呗。”张帆也不喜欢绕来绕去的，就直接问道。
“两个事情，小帆，你现在也在公安系统了，第一个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在那混乱的十年里面也干了很多操蛋的事情，你说这些事情还会不会被扒出来，重新审判啊。最近这一年，你们公安系统可是正在严打啊，如果这时候再被扒出来，那我可就要倒霉了，现在判的可真严啊！”许大茂担心的说着。
张帆想了一下：“许哥，如果只是那些历史事情，应该没事，后面平反的时候，您不是已经受到过批判了么。只要没有其他的事情，组织也不会揪着不放的，你放心吧，只要没有别的事情，不会扒那些历史问题的。在说那些年的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清的。”
“嗯，有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许大茂说着。
“小帆，还有个事情，你哥哥我被骗了，你要给哥哥想想办法啊！”许大茂又说道。
“被骗了，怎么回事？”张帆问道。诈骗在现在严打的形势之下，这就是大案要案啊，如果金额够大，那都是能摆在局领导桌子上的案子。
就在许大茂要说的时候，李婶过来说：“小帆，有个女同志，说是你的同事，过来找你。”
张帆抬头一看，是章舞。
“小舞，这放假，你怎么不在家歇着，跑到我这来了？”张帆跟章舞打着招呼。
“怎么，还不欢迎啊！”章舞傲气的说着。
张帆赶紧投降。“怎么会，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啊！”
之后张帆又把李婶，许大茂介绍给了章舞认识。
“小舞，你也坐下来听听，许大哥刚刚说自己被骗了，你也听听，咱们看看能不能出出主意。”张帆说着。
几人再次落座。
知道这个新来的女同事是张帆的同事，许大茂也没有隐瞒什么。就开始了他的叙述。
“小帆，事情是这样的。这几年不是国家提出了改革开放么？这四九城里做小生意的人也越来越多。你许哥我这个人，在这方面还是挺有能耐的，跟着一帮朋友从南边进货回来卖，赚点差价，这半年多也赚了些钱。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可是上个月，我在外面吃饭，遇到了一个人。我们轧钢厂的原副厂长，李副厂长。既然遇到了，就坐在一起聊了聊。李副厂长的岳家，好像很有能耐，在那些年，李副厂长可是轧钢厂最大的斗争派头子，那些年我干的混蛋事也都是他指使的。结果，后面平反的时候，他却没有收到很严厉的打击，只是开除了轧钢厂。这次在看到他，也在做生意，而且看起来生意做的还不小。”许大茂说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许大茂看到李副厂长的生意做的不错，而且家里还有关系，能从港岛那边弄过来电视机，电冰箱等紧俏的物资。这中间可是有着巨大利润的。所以，许大茂就动了心思，想跟李副厂长做生意。开始李副厂长还不同意，吃喝几次之后，李副厂长就给许大茂透露了一下，说最近有一批货要从南边运过来，让许大茂投点钱，跟着赚点小钱。许大茂头脑一热，把这些年攒的家当一共三万块，都交给了李副厂长，说是一个月就能分钱。
但是，在许大茂把钱交给李副厂长之后，就开始担心了，因为毕竟那些年李副厂长做的事情，许大茂是知道的，越来越害怕被骗了。
所以，许大茂之后的日子每天都很担心，也偷偷的去李副厂长住的地方查看，看到李副厂长还在，而且每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与各种人吃吃喝喝。这几天就是要分钱的日子，许大茂也更加担心，怕李副厂长跑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也不能证明你被骗了啊？第一，你的投资还没有到时间，不能证明这个李副厂长有骗你的意图。第二，对于投资来说，有赚有赔，就算这几天没有分钱，或者分钱少了，这也不能证明你是被骗了啊。你们的投资，应该有合同在吧。”章舞听完事情经过，首先说道。
听到章舞的话，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到派出所询问过了，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我被骗了，只是正常的投资。但是，一想想李副厂长那些年做的事情，我就很担心，他如果带着钱跑路了，到时候人都找不到他，那不就全毁了么。”
“可是，事情的现在阶段，我们也做不了什么！”章舞说着。
看着许大茂愁眉不展，张帆想了想上一世看电视剧的时候是否有这个情节，但是怎么想也没想到，大概是时间太久了，或者当初看的时候也不怎么喜欢这个片子吧。再说，自己到来，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又不是电视剧的世界，情况总会不同的。
“许哥，您先别急，你先仔细回忆一下，你与这个李副厂长接触的过程中，他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他的进货渠道，比如，是从深市过来的，还是从港城过来的？如果是从港城过来的，他手续是从哪里办理的？他是否要经常去深市？还是他注册了什么公司？等等，你回忆一下细节。”张帆问道。
听到这些问题，许大茂开始慢慢的回忆，“他没怎么跟我详细说过。他都是跟我说，他岳父家怎么有势力，怎么有背景，能搞到不少好东西。我也看了一些他的产品，都是港城那边的货，国内绝对没有。他每次都是含糊的提到一些事情，有一次听到他说这一船很安全，东西很多。还有一次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他的女助理问他，晚上的货安排好了没？大概是这个意思，我也喝了点酒，听的不是很真切，我进屋后，两人也就不说了。”
许大茂好像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帆。
经过张帆的询问，许大茂好像明白了这个李副厂长的货并不干净。
张帆没有理会他震惊的样子，再次问道：“你这一个月也多次跟踪了他，你还能记得他跟那些人接触么？这些人大概是什么样子？在跟这些人的接触中，这些人是否给了他什么东西，有没有些东西？”
听到张帆的一个个问题，许大茂再次陷入了沉思，缓缓的说道：“这一个月，我大概跟踪了他四五次，每天他约见的人都不同，没有看到这些人给他东西，我也不敢跟的太近，就远远的看着。跟他接触的人，我大概能记住两个长什么样子。”之后，许大茂又叙述着他跟踪这几次看到的事情。
张帆听到这些，想了一下。“走，许哥，跟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跟他接触的其他人。”
几人起身，准备向外走去。
在路上，章舞拉住张帆，小声的问道：“怎么，你怀疑这是诈骗还是走私？”
张帆说道：“现在一切还不明朗，但是通过只言片语，我感觉这些货物的来路不正，走私的可能性比较大。诈骗这方面，应该也有，谁赚钱不是偷偷摸摸的自己赚，怎么可能愿意让其他人进来掺和一脚。如果真的是诈骗的话，估计约见的其他几个人也是这个李副厂长的目标。”
张帆把自己的猜测跟章舞说了一下。
“那咱们现在去哪里？去队里跟大队长汇报么？”章舞问道。
“咱们先去一趟我学校，学校里有个老教授，是个画像的专家，咱们看看能不能麻烦他帮忙画几张像，之后带回队里，也方便以后的工作。”张帆说道。
几个人快速到了警察学院，张帆虽然已经毕业了，不过现在有公安的工作证，也很容易的找到老教授。
老教授看到张帆，居然还认出了他。“张帆同学，你不是已经去了刑警队了么？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老教授说道。
“方教授，这不是出去工作遇到困难了么，要回母校寻求帮助啊。”张帆说道。
之后，张帆就将许大茂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一些猜测跟老教授讲了一下。
听过之后，老教授说道：“嗯，我也挺赞成你的猜测，防患于未然，不错，不能都是出了事情，再去想办法补救，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但是，既然有怀疑，就要搞明白。张帆，不错，我这老头子，就帮你画几幅。”
之后，就是许大茂叙述人物长相，方教授边听边问，慢慢的画着。
大概三个小时之后，老教授画了四幅人物画像，一个是李副主任，一个是他的女秘书，还有两个是许大茂远远看见的人。
画完之后，张帆一看时间，早都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刚想带老教授去吃饭。
却听到。“张帆同学，你们后面还有事情要忙，就不留你们在学校吃饭了，以后有困难了就多回来，我们这群老家伙，还是有些办法的。快走吧！不用在这里陪我。”方教授说着。
张帆也没有推辞，几个人就离开了。
说实在的，张帆非常喜欢学校的这种氛围，不用客气，不用绕弯子，就是直来直去的，老教授们也都是这样雷厉风行的做事，严谨的对待着自己的工作。
出了学校，张帆让许大茂先回去，自己和章舞一起，回到队里。
找到王大队长，“怎么，你们两个，给你们放假，你们还跑回来，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让你们加班了。”看到两人今天来到队里，王大队长直接说道。
张帆尴尬的笑着，把事情的经过跟王大队长说了一遍。
王大队长更是没说别的，让张帆留下四幅画像和李副厂长经常出入的地方之后，就打发两人回家放假去了。
“张帆，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这事情都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两天，休息也是工作。”章舞说着。
“没有，我这不是怕万一，就这两天，人跑了，钱没了。万一许大茂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再有个三五个人被骗，那可就是十几二十万啊！想想都有点恐怖，现在交给队里了，咱们才能安心的放假不是。”张帆说着。
两人回到四合院，李婶一看两人一同回来了，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张帆都被李婶突然的热情弄蒙了。
进入院子，看到桌子上摆了很多饭菜。
两人也没有客气，赶紧安慰了一下自己的胃。
一边吃饭，李婶就一边在跟章舞聊天。什么今年多大了？家里几个兄弟姐妹？父母在哪里工作？各种问题，家长里短了，如果不认识，还以为李婶在这里套取情报呢。
看到李婶这个样子，张帆就大概明白了李婶的意思，也就没加阻拦。
章舞吃过饭，一边撸着狗子，一边跟李婶聊天。
过了一会，李婶识趣的回房里去了。
“张帆，今天没什么事情，咱们两个比划一下。”章舞说道。
张帆犹豫了起来，说道：“好不容易休个假，咱们别打来打去的，万一手伤没控制好，在受伤，多不好，咱们聊聊天，不好么？”
“小看我了吧！我可是参加过很多危险任务的战斗英雄。试试吧，大家心里有个底，以后在一同执行任务的时候，心里也知道对方的能力，更能很好的配合！”章舞已经站起身，来到院子中央。
一派宗师的样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对张帆勾了勾手。
看到今天这是不打不行了，张帆也没有推脱，站起身来，在距离对方两米的位置，站定，摆出应敌的姿势。
看到张帆准备好了，章舞也不客气，首先进攻，两米的距离，章舞几个错步就已经一拳挥到了张帆的脸上。
张帆从空中拳头撕裂空气的声音就可以判断出，这一拳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超常人。顿时，张帆收起了轻视之心，一板一眼的接着章舞的攻击。
十几招过后，张帆感觉到章舞的拳法中虽然有着军体拳的影子，但是基本功却不在军体拳上，而是其他的拳法，军体拳应该是后面才修炼的。双方你来我往，缠斗在了一块。
过了一会后，章舞感觉不能拿下张帆，就快速后退，再次拉开了大概两米的距离。
“你没尽力，我也没尽力。不过，下面，你最好提起精神，否则受伤了我可不管。这个拳法，我还没练到家，收不住，小心了！”章舞说着。
从章舞提醒完，张帆就感觉到章舞的整个气势都变了，而且，身上有了一些气流的运转，这些气流在章舞浑身流转后，慢慢集中在了她的双手和双脚上。
说时迟那时快，两米的距离，只见章舞双脚用力，就一拳挥到了张帆眼前。看到这个速度和力量，张帆没有办法，运起了爷爷教的拳法，还在双手和身上加上了一些查克拉防御，两人就乒乒乓乓的几句打斗在了一起。
有了这些气息的运用，章舞无论从速度，力量还是耐力上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幸亏张帆这么多年的锻炼，还有查克拉这个作弊手段，要不，早就被章舞打趴在地上了。
你来我往的又交战了一会，章舞见没有什么效果，就再次退开，缓缓收起了浑身的气息。
“算了，打不过你。”章舞十分光棍的直接认输。
“你修炼的是内力？”张帆好奇的问道。
自从上次那个神偷门的三丫头之后，章舞还是张帆遇到的第二个有传承的武者。但是相比于那个三丫头，章舞的基础明显更为扎实，身上的气息也更加雄厚，可以看出，章舞的功法是一个传承完整的功法。
两人再次落座，一边喝茶一边聊着。
“嗯，家传的功法，爷爷让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出来。”章舞说着。
“那你还这么轻易的告诉了我？”张帆说着，心里是喜悦满满。
“咱们以后要共同配合，完成任务，如果你不知道我的能力，在一些危险的时候，你为了救我而放弃任务，那就划不来了，所以让你知道我的一些能力，也没什么事情。”章舞随意的说着。但是张帆知道，这些东西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暴露出来的。
“感谢你的信任，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从刚才的战斗来看，你应该也知道，我也是有一些功夫的。”张帆说着。
“从上次你轻易制服那个神偷门的人，我就知道你是有功夫底子的，这种功夫不是常年练习就可以的，而是要有传承，有指导的。”章舞说着。
“我对这些不了解。当年爷爷交给我这套拳法的时候，只是说这是师门得到的一个残篇。之后就一直练习，还是上次遇到那个神偷门的，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传承。”张帆说着，也是提问，明显是想让章舞给他讲讲这里面的门道。
“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都是听爷爷说的，但是这些年，也遇到了一些人是有传承的。据我爷爷说，国内其实是有很多的传承，无论是内功还是外功，都是有一些传承下来了。但是以前的国家内忧外患，在那些战争的年代，很多传承都被灭绝了，也有些传承为了避难，就选择进入了深山老林。建国之后，国内的情况不断好转，这些人也渐渐出来，行走世间，但是经历了那十年之后，这些人越来越少了，也很难看到。有些避世深山，有些远走海外。确实很难见到。”章舞说着。
“那这个武术的传承，是否有什么级别的划分。我的这个就没有什么级别划分，爷爷最开始让我打拳，后面就是泡药浴，现在就是练气，不过，传承的功法只是个残本，练气的只有一幅图，其他的就没有了。”张帆说着。
“其实本来也没有那么多严格的划分，因为每家的传承都不一样，达到的程度也不一样。但是，后面经过几个大的传承开会之后，就大概分为了后天，先天两个部分。后天主要是炼体，现在有传承的大部分人也都是在在这个级别，分为明劲和暗劲两个部分，我现在的级别就是暗劲的中期。暗劲大成，就可以修炼出气运转自身，进行防御和攻击，就是进入了先天的级别。你说你已经练气了，那你不是达到了先天级别？”章舞有点兴奋的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我的气能够滋养自身，能够让我力气极大，但是不能攻击，没什么攻击的办法。爷爷教授我功法就告诉我了，这门功法没别的优点，就是活的够长，我爷爷是活到九十九岁，貌似他的师父也是九十九岁，据爷爷说，他们祖上几辈，都是九十九岁走的。”张帆无奈的说着。
“行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了，现在的传承世家没有多少，而且基本互相都认识，在国家的治理下，这些人也不敢乱出来蹦蹬，只有一些小鱼小虾，以为自己练习了了不得的功法，才敢铤而走险，出来搞事情，比如那个什么神偷门。后面我回去问过我爷爷，爷爷说，神偷门以前就是一群小偷，功夫都在轻身功夫，溜门撬锁，还有手上的功夫上面，只是精巧一些，但是战力却是一般，如果不是打小鬼的子的时候，有几个练习过神偷门功法的人，用自己的能力，给国家取得了很多重要信息，这个门派都没人会去在乎。”章舞不屑的说着。
通过与章舞的聊天，张帆大概知道了，原来这个武术传承还是有鄙视链的，貌似其他的传承都很看不上这个神偷门的传承啊。
看来以后有机会要了解一下这些传承，别被突然来一下，猝不及防的。
俩人又简单的聊了一会，章舞就要起身告辞了，张帆还是留了晚饭，总不能让人家姑娘饿着肚子回去吧。
“小舞，这次是你主动来我家拜访，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机会去你家拜访啊？”张帆意有所指的问道。
章舞虽然做事情雷厉风行，但到底是个女孩子，听到张帆这意有所指的问题，很快明白了张帆的意思。
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有什么的，你不是随时就过去玩啊！”
之后就没有聊天了，两人尴尬的吃完饭，章舞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