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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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幸听了也说自己很想穿越到武则天那个时期,她也很想回到第一个以女子登位的君主,是什么样子的。周生辰和时宜陪着文幸在院子逛了好一会儿后,就带着她回去了。而秦婉也派了小颂过来照顾文幸,把文幸送到病房后,时宜他们就和王老太太他们一起走了。回到家之后周生辰修着自己的眼睛,而时宜跪坐在桌子前,剥坚果吃。这个时候时宜跟周生辰说文幸喜欢梅行,“文幸喜欢梅行。”时宜可以看出来,文幸是喜欢梅行的,所以对他的事很上心。而周生辰却说看得出来,“看得出来。”时宜很惊讶,“看得出?”时宜没想到周生辰知道文幸喜欢梅行啊。
周生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他又不是傻子,周生辰说感情其实是最难掩饰的了,“其实感情是最难掩饰的,一个女孩子喜欢谁,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你可以通过他的眼神,动作、或者说话的语调。”时宜听到这话,立马问周生辰自己呢,“那过去有人喜欢你,你都旁观着?”其实时宜就是心里在意佟佳人。周生辰听了很义正言辞的说自己都拒绝了,“我全都拒绝了,一个都不理。”周生辰知道时宜心里介意佟佳人,所以就很直接告诉时宜,自己对于那些追求者都是拒绝的,时宜听到这话倒是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时宜这才想起刚刚问题的后续。
她想知道梅行对文幸是什么感觉,“那梅行对文幸呢?”周生辰很直接的说自己不知道,“不知道。”时宜听了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你不知道?”周生辰解释了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我们俩从来不聊这个问题。”时宜说文幸好歹是他妹妹,也应该关心她一下的吧,“文幸是你妹妹,好歹关心一下吧。”时宜觉得周生辰既然看出了文幸喜欢梅行,但为什么就不帮自己妹妹呢。而周生辰却说你情我愿是最难的,“人世间最难的就是你情我愿。”周生辰倒是想帮文幸,但是如果梅行不喜欢的话,那也没有用啊,所以周生辰这才不帮文幸的。
时宜听了就说很少听周生辰这样说,“这可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周生辰直接说这是梅行说的,“梅行说的。”时宜听了觉得也是,这样的话周生辰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也就只有梅行了。周生辰说着就把手里的眼镜给弄好了,然后递给时宜,“好了,试一试。”时宜接过眼镜戴了上去,问周生辰还歪不歪,“还歪吗?”周生辰点头说不歪了,“不歪了。”然后时宜看周生辰好一会儿,就在周生辰收拾好工具后,就突然拦住周生辰问他们接下来做什么,“接下来我们要做点什么?”周生辰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问时宜想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时宜听了仔细想了起来,“我想……”时宜说着就拉长了声音,看周生辰的脸色变了,时宜就立马说自己饿了,“我饿了。”周生辰听了就笑了起来,然后提议出去吃饭,“那出去吃饭。”听到会走深沉说出去吃饭,时宜就不由的皱眉,说天气预报说会下雨啊,“出去.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下雨呀。”周生辰却说吃饭和下雨不冲突啊,“吃饭跟下雨并不冲突啊,而且可以带雨伞啊。”时宜听了立马说周生辰说的都对,“是,老公说什么都对。”周生辰就表示去收拾一下吧,“拿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时宜听了就去换衣服了,换好衣服后两个人就出去吃饭了。
晚上文幸拿着平板在看电影,她正随着电影的推进,心情也跌宕起伏的,而她正好看到主角被追杀的场景,她正看的时候,就觉得突然有点冷,感觉门口哪里有风吹进来,文幸就往门口看起,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文幸一转头就看到梅行站在门口,吓得文幸大叫起来,等看清是梅行后,文幸说吓死自己了,“吓死我了。”梅行很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问文幸怎么还不睡觉,“怎么不睡觉呢?”文幸说自己睡不着,“睡不着,看会儿电影。”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梅行就走到文幸的床边,给她整理了被子,然后看到文幸在看恐怖片,就说恐怖片不适合她,“恐怖片不适合你。”
梅行说着就拿过文幸的手里的屏边,然后关上了。而文幸在梅行面前倒是乖乖听话,没吵没闹的。而梅行曾伟文幸吃药了吗,“吃药了吗?”文幸点头,表示自己吃过了。梅行看了就让文幸赶紧睡吧,“赶紧睡吧。”说完还揉了揉文幸的头发,然后就起来走到不远处的沙发坐下,而文幸也没有听话睡觉,而是继续拿起平板开始玩了起来,然后输欧梅行身上有股酒味,“你身上有股酒味。”梅行听了就立马闻了闻,发现自己身上的酒味确实有点重,但梅行也没有办法啊,他得应酬啊。文幸也知道梅行要应酬,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谴责的话,而是继续看着平板。
晚上肯定是梅行陪床,虽然有小颂在,但是梅行还是坚持自己来。第二天周生辰收拾好,准备去研究所,但时宜看到周生辰只穿了衬衫,时宜立马叫住了周生辰,“降温了,你穿这身不冷吗?”周生辰说不冷啊,“不冷啊。”虽然周生辰说不冷,但是时宜还是给他拿了件衣服,并说这两天十几度,还是需要注意的,“这两天十几度,穿这个正好。”说着就拿着衣服过去了,但周生辰还是不想穿,说自己去研究所不穿西服,“我去研究所不穿西服。”时宜听了就问为什么,“为什么?”时宜看周生辰你平常也会穿西服啊。周生辰说太正式了,“太正式了。”
时宜却说自己觉得他穿西服最好看,“可我觉得你穿西服最好看。”周生辰听了无奈,只好穿上了西服,而时宜再帮周生辰穿西服的同时,和周生辰说起了他们的婚礼,“对了,我妈问我婚姻的具体日子,她想通知亲戚,我跟她说了还没定。”周生辰听了立马说不是已经定了吗,“不是已经定了吗?”时宜立马解释了原因,“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觉得等文幸手术后再说,这之前你半数心思都在文幸身上,我也一样,完全踏实不下来。那我现在去试菜,写请柬,送请柬,实在没心情。”时宜觉得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办婚宴都行,但是文幸动手术是大事啊。
而且周生辰也把多数的心思放在文幸的身上,时宜自己也是,并且结婚是大事,这试菜、写请柬,送请柬都是要耗费心思的,但是文幸的事和他们的事撞了,所以时宜觉得他们结婚的事延后,等文幸动完手术再说。而且时宜还希望文幸不要缺席婚礼,毕竟文幸是周生辰最关心的妹妹。周生辰听了一脸的纠结,一面是文幸,一面是时宜。时宜建厂立马揽上周生辰的肩膀,说让他听自己的,“好了,听老婆的。”周生辰听了时宜这话,本来纠结的心瞬间安定了,周生辰向这辈子不是上辈子,时宜和他已经过过明目的,这早一点结婚,和晚一点结婚也没有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事周生辰也很不想文幸确信自己的婚礼,所以就答应了时宜的建议,“听你的。”看周生辰答应了,时宜笑笑然后周生辰,林叔是不是来接他,“林叔来接你?”周生辰点头,“他已经在楼下了。”时宜听了那就让周生辰走了,然后两个人就说拜拜。周生辰走后,时宜就出去和晓瑜见面了,时宜和晓瑜约在意间咖啡厅,两个人坐在吧台那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聊天。晓瑜说自己是真的想要结婚了,“我真心实意想结婚了。”时宜一听就立马问是不是杜风,“那个杜风?”晓瑜一副当然得样子,“昂,那不然嘞。”时宜听到这话觉得杜风和晓瑜才认识多久,就要谈婚论嫁了。
而时宜似乎忘了,她和周生辰只通了半年的微信,见过几次面,他们两个就这样订婚了。然后时宜自己问晓瑜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想结婚太早了吧。”晓瑜听了立马说了她和周生辰的例子,“哎呦,某人当初可是先订婚再亲亲的。”时宜听了就说自己不一样,“我不一样,我至少通了半年消息。”晓瑜听了无话可说,然后就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笑得一脸甜蜜。时宜见状立马问晓瑜,杜风哪里好了,就让她动了想结婚的心思,“他哪里让你动了想嫁人的心思啦?”晓瑜听了开始思考起来,“哪里呀?人品好,那种从骨子里的好,能感觉的到。”
时宜看晓瑜笑得一脸甜蜜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然后晓瑜说杜风和跟周生辰不一样,“跟你的科学家不一样,你那位科学家感觉有点不食间烟火。,让人有距离感。”时宜听了就反问有吗,“有吗?”然后晓瑜觉得不食人间烟火用来形容男的,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不食人间烟火形容一个男的,好像有点怪,总是就是感觉,好像所有事情他都不人在意。”时宜听了之后没有反驳,只是笑笑而已,然后端起咖啡喝了起来,然后晓瑜的脸色变的有些神秘,很小声的的问道:“哎,你们之间和谐吗?”听到晓瑜的问题,时宜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然后神色有点不自然,然后看向了晓瑜。
晓瑜见状就立马说特别好,“特别好?”听到这话时宜的脸色顿时变得特别不好,晓瑜见了就说不是很好,“特别不好!!”时宜实在不想进行这个话题了,让晓瑜赶紧换一个,“换个话题。”晓瑜觉得时宜和自己什么关系,这有啥不能说的啊,“这有啥不能说的,这几天不见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了。”时宜说表示晓瑜不懂,“你不懂,他对我来说呢,就算摆在家里,摆在书房里,等搬张椅子坐那儿,光是看着他,我都高兴。”晓瑜听到时宜的画面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但时宜却不打算听,而是继续说就算周生辰不在这儿,就算自己想着她就高兴,“不用看着,我光想着他是我的,就高兴。”
晓瑜听了就直接的翻了个白眼,晓瑜很想说自己有罪,会有法律来制裁自己,而是不坐在这里,任由塞狗粮啊。而晓瑜和时宜喝完咖啡后,又去吃了午饭。而梅行也嗲了午饭去给文幸,都是文幸平常爱吃的,文幸今天有胃口,所以就在那里大快朵颐。梅行看着文幸大快朵颐的样子,觉得很高兴,并问文幸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啊?”文幸立马点点头,梅行看文幸在吃饭,就说先让她吃着,自己要出去,“那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说着就站起来,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要出去。文幸看梅行要出去,立马问他要去哪里,“你又去哪儿啊?”梅行说自己要应酬,“应酬。”
文幸听了立马叹了口气,说梅行到上海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周生辰,“唉,说是来上海陪我看病,实际上是为了我哥的制造业蓝图,添砖加瓦。”梅行听了文幸的话,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笑说自己尽量早点回来,“我尽量早点回来,好不好?”文幸听了立马问多早,“多早?”梅行听了看了下腕表,然后推算了下时间,然后又说了数字,“十一点?”文幸听了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以来不乐意的看着梅行,而梅行立马说自己十一点以前胡来,“十一点以前。”虽然文幸不乐意,但也知道这是梅行尽力的时间了,所以文幸也不再说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