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老婆你不能看别人(可怜巴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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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在港城拍完杂志,沈舒瑾当天就赶着晚上的飞机回了申城,落地机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申城和港城作为两个经济蓬勃发展的城市,来来往往的航班一个接着一个。虽然已是深夜,接机口也围满了不少等待接机的人。
沈舒瑾拉着行李箱出来就看见某个站在角落的人。她头顶帆布帽,脸上戴着太阳花墨镜和口罩踮起脚尖,兴冲冲的跟那人挥手。
齐桉早早就看见她了,她一出来就顺手接过行李箱,“忙这么久,休息一晚再回来也没事啊。”
沈舒瑾挽着他的胳膊,龇着牙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后天杂志要在申城拍,我就提前回来了。”
至远视频的活动结束,第二天她就去忙着拍杂志了,这个杂志的摄影师想法很独特,全程外景拍摄,拍杂志的两天几乎把全港城都走遍了,当天下午七点多才拍完,赶着十点多的飞机她就回来了。
一个星期没见,齐桉一点都不热情,亏得她赶晚班机回来,沈大小姐不乐意了。
伸出一个手指推了推眼镜,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到行李箱上控诉某人,“我赶着回来是为谁啊?某人一点表示都没有就算了,还想让我晚点回,太过分了吧。”
经纪人周莉和助理小徐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自家艺人又要作妖了。大半夜的一点也不想吃狗粮,跟齐桉她们打了声招呼就先遛了。
齐桉笑得无奈,“不是怕你赶飞机太累吗?不是不想让你回来,我巴不得你天天在我身边呢。”说着捏了捏她的后颈。
单手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又说道,“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点?”
沈大小姐脾气来的快去得更快,立马拽着他的手心站起来,“去吃火锅,这几天又是走红毯又是拍杂志,一天总共没吃饱一顿饭。”
“嗯。”
齐桉把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刚坐进驾驶位,就被某人捏住了衣领,沈大小姐凑到他面前,笑得狭促,“亲一口吧齐部,这么久没见了也不说想我。”
“嗯。”齐桉轻轻应了一声却不着急动作,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眼,一只手捏着她的发尾,“头发长了?”
“没有吧,就离开了一个星期,头发能长多少。”
她发尾处的指尖又摩擦到下颚,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喃喃自语,“怎么每次出去回来都瘦了。”
沈舒瑾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用车里的镜子照了照,“有吗?我觉得没区别啊。”
她话音刚落就被齐桉扶着肩膀侧过身,被人结结实实的亲了好久。
一时间车内只有两人的粗喘声,沈大小姐心想还好是在停车场。
等她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沈舒瑾摸了摸嘴唇,湿漉漉的,心里臭骂自己见色起意,“谁家好人在停车场亲了半小时啊,亲的都缺氧了,嘴都啃疼了。”
路虎在灯火辉煌的高速路上行驶,齐桉转了下方向盘,余光瞥见她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手指还落在唇上,一副很懊恼的神色。
不由得笑出声,下一秒沈大小姐拍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一本正经道,“好好开车。”
齐桉眉眼弯着,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喉咙深处溢出的笑意,“好~”一个字被他拉长了音,七拐八拐的音调不知道在嘲笑谁。
沈大小姐摩擦着他的腿又落下一巴掌,“好什么好,给我好好说话。”
“好的呀,我的大小姐。”前面是个红灯,齐桉提前刹车,捏了下她的手掌,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凌晨一点左右,两人才到家附近的火锅店。火锅店还是一样的热闹,她们排队之前门口还有两个号,没几分钟又来了不少人取号排队。
幸好没等十分钟就排到了,刚在门外的时候就能听见里面唱歌跳舞的声音,是这家火锅店的新特色。
沈舒瑾她们的位置刚好在一个角落,抬头就能看见中间过道上劲歌热舞的服务员。
她摸了摸下巴,跟齐桉感叹,“这火锅店还挺会做生意的,这样确实很吸引客人啊。”
齐桉拿着点菜的平板回头去看,一群穿制服的男孩子整齐划一的扯领带。
他虽然不懂舞蹈,但看着长相不错又年轻的小男孩活力满满的又唱又跳,理智上来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厉害的营销手段。
这首歌舞好像很大众,不仅那群服务员会跳,连旁边拍照的客人也熟练的做了几个动作,似乎在跟唱。他瞥了眼兴致勃勃的沈舒瑾,上下唇动了动似乎也在唱 。齐桉眉心一动,瞬间就不想用理智来看待这件事了。
“点菜了。”齐桉把平板递到她面前,语气冷淡。比起一时的劲歌热舞,现在还是火锅对她的吸引力更大,沈舒瑾开始报菜名,一点没察觉到齐桉拉平的嘴角。
“四宫格,猪肚鸡,清油麻辣,番茄汤,还有一个清水?oK吗?”
齐桉点头。
“酥肉,火锅牛排,毛肚,肥牛,嫩羊肉,鸭肠,午餐肉,鱼片,鱼籽福袋,娃娃菜,豆腐皮,海带,响铃卷,茴香油条,红糖糍粑,抹茶椰乳。你看看你还想吃啥吗?”
“够了,我不用,吃什么水果?我帮你拿。”
“几个小番茄和西瓜就够了,你去拿水果,我去调小料。”
齐桉跟着她一起去了,一手拿果盘,一手拿她的辣椒面干碟。
“我给你也调一份油碟?”沈舒瑾看向他问。
“可以。”
等两人回了座位,菜也上齐了,他们右侧对面那桌也点了跳舞项目。
沈舒瑾边涮毛肚边看,一开始齐桉还以为是和刚才一样的舞蹈,结果音乐声一响,氛围完全不一样了,连远处的座位上的人都伸着脖子看,脸上都是莫名其妙的兴奋,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来。
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是对的。
这次的舞蹈更open了,因为是右侧客人点的项目,一群服务生就是面对着她们跳,但背对着沈舒瑾她们的座位。
舞蹈一开始那几个白衬衫黑西裤的小年轻就先来了几个电臀,紧接着是一阵一阵周围食客的喝彩声。
齐桉眉心一蹙,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风月场所。偏偏沈舒瑾边吃边看,很津津有味的样子。
齐桉没忍住敲了敲她的碗边,“别看了,吃饭。”
沈大小姐充耳不闻,目光盯着对面,还不忘指挥齐桉,“你把虾滑卷到响铃卷里,熟了我再吃。”
齐桉叹气,心想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娱乐,认命的帮她卷虾滑。
卷着卷着又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哇哦!”“哇塞!”“我去!”的叫好声。
他手上卷虾滑的动作没停,侧头一看,几个年轻男孩子蹬胯后噗通一下就半跪在表演软垫上下腰。
嗯,很好,沈大小姐撑着脸笑,和周围的人一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吃一口。”齐桉夹了一个煮熟的响铃卷包虾滑递到她嘴边。
“嗯嗯嗯,好吃!”沈大小姐眼睛一眯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我还要吃。”说完又扭头去看。
四分钟的舞蹈,这人头都没扭回来过,齐桉夹什么她吃什么。直到表演结束这人还认认真真的和他探讨,“我觉得这里跳舞的肯定不是服务生,像是舞蹈专业生来这里兼职的。”
“这你都能看出来?”
沈大小姐打了个响指,“那当然,我小时候也学过舞蹈的好吗?你看他们刚才下腰的时候绷紧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练家子,一般学了多年跳舞的人大腿都粗一些,显得肌肉线条特好看。”
齐桉眼皮轻轻一抬,随即咋了咋眼,声线与平时无二,“是吗?”
沈大小姐埋头苦吃,“当然,你不信我们也叫一个看看。”
“不用,你快吃。”齐桉抬手给她夹了块羊肉。沈舒瑾忙着吃火锅,一点没听出来他咬牙切齿的意味。
……
一小时后沈舒瑾躺在沙发座椅上摸着胃哀嚎,“没收住,吃的太多了,我好撑。”
齐桉在她的背包里翻了翻 果然找到了之前出门给她穿的常用医药袋,扣了两个健胃消食片给她吃。
沈舒瑾一手接过去混着酸梅汤吃了,齐桉给她揉了揉胃,无可奈何的笑笑。缓了几分钟,结完账,齐桉牵着她下楼,“带你走回去吧,消化消化,之后我再来开车。”
“嗯嗯。”沈舒瑾不仅吃撑了还吃累了,打了个哈欠,靠着他的肩膀走路。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像并肩走完的一生。
十几分钟就走回清源绿庭了,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齐桉让她先去洗漱,自己回去开车。
半小时后,齐桉把她行李箱里的脏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洗了,这才去收拾自己的睡衣。
沈舒瑾正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呢,就看见齐桉就拿着衣服去了旁边淋浴室,像是要冲澡。
淋浴室和浴缸就是一个磨砂玻璃之隔,沈大小姐昏睡的神经一下就清醒了,饭饱思淫意啊。
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头发,双手抻着挪到浴缸尾部坐起来,敲了敲磨砂玻璃,“齐桉哥!你也过来洗啊!”
淋浴室里传来皮带扣的嘎达声,齐桉走了出来,把手腕上搭着的白色短袖和黑色裤子扔进旁边脏衣篓里。缓步走到浴缸边坐下,摸她的下颚,“凌晨三点了,你还不困?”
沈舒瑾伸出湿淋淋的胳膊,点了点他的喉结,顺着骨骼摸到胸大肌,蹭了蹭上面的东西。
“嘿嘿,俗话说得好,饥寒起盗心,饱暖思淫欲。”那只细软的手又逐渐划着向下,沈大小姐朱唇轻启,“何况美色当前,我可舍不得跟你一样禁欲。”
丹凤眼一弯,齐桉弯着腰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含着她的唇,捏着她的手一起往下,含含糊糊的问,“什么美色沈大小姐都要吗?”
“那当然不是。”沈舒瑾扯了扯他腰间的松紧带,“美色我见多了,我还是更喜欢你这种具有人夫感的选手。”
齐桉虽没理解“人夫感”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翻身进了浴缸,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吻,啪嗒啪嗒激起了一地水花,随手扔出了个平角裤出来。
浴缸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情至深处时齐桉又想起她直播时那些屏幕上喊着“老婆”的留言,心里一哽,心情郁闷之时,动作就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我去!”某人惊呼了一声。
被运动的沈大小姐往后一仰差点磕到浴缸边边,沈舒瑾拍一巴掌落在他背后,摸了下自己的后背,吐槽道,“浴缸很硬的好吗?”
这时候了她还能这么精神充沛,齐部长的技术和体力双双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男人的尊严瞬便不保,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冷漠无情的说,“自己来。”
这种累活,沈大小姐一向不愿意干,趴在人胸口,摸他的胸肌,“不想不想,我好累啊,齐桉哥,我的好哥哥,你来你来。”
她双颊微红,头发湿哒哒的沾在脸上,眼睛像被水洗过一遍似的,唇也是艳红的,锁骨之下胸口处还有他刚留下的齿痕,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胸口撒娇。
齐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想可真是个磨人精。随手扯了个毛巾盖住她的眼睛,手掌捏着细腰,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
沈大小姐再也没余力吐槽他了只能紧紧扶着他肩膀,生怕自己摔了。
盛夏,天亮的早,浴缸里的水早放掉了,沈舒瑾趴在浴缸里,泪眼朦胧中眼看着天逐渐亮了,某人的手还在她身上摸索,她气得又一巴掌拍在人胸口,“你再不起来就该上班了。”
她身下的某个肉垫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天亮的早,我们还有时间。”说完他又开始运动。
沈大小姐现在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清醒,后悔刚刚睡过去怎么又醒了,恨不得给自己一榔头再昏睡过去。
小区里扫地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叽叽喳喳的鸟也睡醒了,天色大亮的时候,沈舒瑾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床上。
这会儿真的又累又困,只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咬着她耳朵说,老婆你不能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