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为有暗香来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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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穿越了,穿进了眼下有些火热的古装剧中为有暗香来中,姓仲,名易欢,是仲家最小的女儿,家主的亲妹妹。
今夜是仲家的大喜之夜,是大师兄成婚之日。
仲易欢站在人群之中,看着仲夜阑和华浅俩人牵着一根红色的绸带,开始拜堂,心道:“可惜了,原本是俊男美女的组合,却偏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要说这华浅也是厉害,喜欢的就要弄到手,没想到这弄到手之后紧接着就是丢了自己的小命。”
“最可怜的就是华家人了,因为这么个恋爱脑的女儿,最后全家都死光了。”
“而这仲夜阑也是有趣的紧啊,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为了小情儿把自己的正房给逼死了。”
“这俩凑一块儿,日后可是有热闹可看了。”
在仲易欢看不见的地方,仲溪午和华浅纷纷顿了一下,华浅因为有盖头的缘故,所以即便是听见了这个声音,也没办法看清究竟是出自谁人之口。
可仲溪午却是在听见那声音后便知道了那是自己妹妹的声音,他瞥了一眼华浅后,便看向了自己的妹妹仲易欢,眼神里都是探究之色。
兄妹俩一母同胞,仲易欢很少会在他的面前表露出如此强烈的讽刺意味,所以,在听见刚刚那番话时,仲溪午甚至有一瞬间的愣神,觉得自己的妹妹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但是她人现在就站在人群中,就连神态和之前都没有任何异常,仲溪午有些矛盾,或许,刚刚的那番话是自己的误听了而已?
这会儿,不仅是仲溪午觉得奇怪,那番话刚刚华浅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那人说她日后会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杀死,而且还是为了他的小情儿。
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可怕的,即便华浅再喜欢仲夜澜,可还是自己的小命才最重要啊。
这么一想,其实,自己也没有多么喜欢仲夜澜了,不过是先前这人对自己爱搭不理,而她又是被顺从惯了的人,现在有这么个人和她周围的人不一样,自然会引得她的注意。
华浅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好,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她永远都是要弄到手,可现在有人说因为仲夜澜,她可能会去死甚至还会牵连全家!
一想到华家,华浅脑子里就闪过了母亲的音容笑貌来,不行,别人或许她能不在意,可自己的母亲绝对不行。
华浅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后悔,可眼下她人已经在仲家了,而且与仲夜澜刚刚行过礼,如果这会儿她掀开盖头说自己不嫁了,估计仲家人不悔放过她的。
要知道,仲家家主的母亲可是当今长公主,那可是与皇室沾亲带故的,惹恼了长公主,他们华家有一个算一个都逃不掉。
不过刚刚那人话里话外是说仲夜澜会为了小情儿杀了自己,那如果之后她自请下堂给他的小情儿让路,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这个结局?
仔细想了一下,这个法子可比当众与仲家闹翻了好。
眼下,华浅觉得最为棘手的便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喜欢仲夜澜了,那自己的清白能留下还是留下的好。
谁料,她在婚房里等了许久,也没见仲夜澜人影,这反倒是让华浅松了口气,就连仲夜澜身边的人过来通知她道:“大爷说是今日饮酒有些多,人醉了,就歇在了前院。”
华浅也没生气,而是淡淡道:“知道了。”
待那人一走,华浅身边的婢女千芷便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仲家大爷分明就是没有将小姐看在眼里。新婚之夜居然将小姐一个人留在新房,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指不定会在背后怎么谈论小姐您呢。”
华浅嘴角勾了一下:“无所谓,他不来,刚好这张床就是我的了。”
直到躺在床上,华浅还在想着成婚时她听到的那道声音,也不知道她现在做的改变能不能改变那人话里华家最后的结局。
相比较华浅的轻松,此时的仲易欢就觉得有些倒霉了,原本以为参加完了婚礼,她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可谁知道她刚从婚礼上走开,就被自家大哥的人给找到,并且对她说是家主有事儿找她。
坐在椅子上,仲易欢有些难安,不是说找她有事儿吗?为什么自她过来之后却一直不说话?
“啧,果然不愧是能做家主的人啊,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自己的师兄,还能如此沉得住气,的确是比那个仲夜澜要好很多,可惜,华浅为什么看上的就不能是我哥呢。”
即便是坐在那儿不安,可依旧不能阻止仲易欢在心里吐槽。
不出意外,这番吐槽同样被仲溪午给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也确定刚刚在正堂里那番话的确是出自自家妹子之口。
哦,不对,不是出自她之口,大约是她心里所想了。
这就叫仲溪午感到更加不可思议了,自己居然能听得懂妹妹的心声,而且这心声似乎透露的事情还比较多?
不仅如此,听她刚刚在正堂上的吐槽,最后华浅会被自己的师兄仲夜澜给害死。
这才是让仲溪午更加在意的事情。
“不知道家主深夜找易欢可是有事儿要说?”仲易欢实在是扛不住了,这人也是有事儿说事儿不就好了,干嘛搞静默这一套,难不成觉得这样比较酷?
“身为那你的哥哥,怎么?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妹妹?”仲溪午并未将自己的发现告知眼前之人,因为他察觉出来了,仲易欢似乎是没有察觉自己的心声被人窥探了。
“这当然是可以的,妹妹我最近一直过的循规蹈矩,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和家主说。不知道家主想要问的是什么事情?
仲溪午道:“妹妹最近在做些什么?好像有些日子没有看见你人了。”
仲易欢:得嘞,平日里不管不顾,最怕这种忽然的关系。
仲溪午嘴角抽搐,其实,有时候这种能听见别人心声的事情也不见得任何时候都是好事儿。
其实,就像仲易欢吐槽的那样,虽然两人一母同胞,可实际上平日里俩人之间并不算亲近,眼下屋子里就只有他二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可说。
仲溪午将人叫过来不过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眼下既然已经确定了那道声音就是来自自家妹妹的心声,仲溪午倒也没有必要将人一直留着了。
“天色不早了,易欢妹妹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仲易欢:啧,这人将自己找过来究竟是为什么啊?难不成忽然良心发现了?觉得身为大哥得多注意一下家里自己这个最没有存在感的妹妹了?
搞不懂,算了,不想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去休息吧,这家里以后怕是要热闹了,她还得养足了精神去看戏呢。
心里一边吐槽着,仲易欢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待仲易欢走后,仲溪午对着身边的随从道:“明日派人给易欢妹妹送些女孩子家喜欢的首饰和布料去。”
随从顿了一下而后很快道:“是,家主。”
翌日,仲易欢人才刚清醒,就被身边的侍女阿碧告知家主派人给她送了许多的礼物过来。
仲易欢听后嘟囔了一句:“这既不逢年也不过节的,家主为什么要给我送东西?”
阿碧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不如小姐您先去看看吧,奴婢瞧着那些个丫鬟手里端着的首饰和布匹都是时下女子最喜欢的样式呢。”
时下最流行的样式,那岂不就是烂大街的款式?
“你去将它们都收好便好,今日我还要去母亲那儿请安呢,哪里来的空闲去看那些东西。”说着,仲易欢便起了身,在侍女的帮助下很快便穿戴整齐去了自己母亲的住处。
好巧不巧,待仲易欢刚赶过去的时候,在自己母亲处看见了华浅,她的新晋嫂子。
仲易欢还特意在屋子里瞅了一眼,并未在屋子里看见自己的哥哥仲溪午。
“啧,真是奇怪,按照之前的剧情发展,但凡有华浅的地方,都可以看见我那痴情的家主哥哥啊,怎么这会儿没看见人呢?”
又来了。
仲溪午前脚刚进母亲的院子,后脚就听见了正厅里自家妹妹仲易欢的心声,而且“痴情的家主哥哥”这是什么鬼称呼?
为什么他从这个称呼中听出了一股浓浓的嘲讽意味?
早知道就不派人给她送礼物了。
“见过母亲。”仲溪午神情自若的走了进来,刚同长公主打完招呼便又听见了仲易欢的心声。
“来了、来了,痴情哥他带着一腔深情走了过来。”
仲溪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家主怎么过来了?”长公主看着自己的儿子,眉头皱了一下。
而在几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华浅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天啦噜,瞧瞧她刚刚听见了什么?
仲溪午,仲家的家主,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子,而那个嫂子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就是她本人?
这个消息让华浅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之前,她听到那道声音说自己利用手段嫁给仲夜澜会导致华家家破人亡,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远离仲夜澜,所以,昨夜她都已经想好了要自请下堂。
至于仲溪午,华浅虽然长了一段时间的恋爱脑,可却并不觉得自己能配的上仲家的家主,那可是长公主的儿子,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了。
就是把华家所有人都压上去,怕是连人小手指都够不上,至于那道声音中说的仲溪午喜欢她这事儿……华浅余光瞟了一眼站在长公主的仲溪午,便立即将自己的余光收了回来。
还是算了,一个仲夜澜就要赔上整个华家,这要是换成了仲溪午,怕是华家几辈子都翻不了身。
这边,仲溪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华浅后,这才回答自己母亲刚刚的问题,“左右今日没事儿,想起来前几日忙的都没时间过来母亲院子里请安,这不,一有空闲时间,便过来看看母亲。”
长公主点头:“有心了。”说完便转身坐去了椅子上。
这时,仲溪午便又听见了来自妹妹内心的吐槽:“啧,看母亲是假,看心上人才是真吧。”
“如果,痴情哥知道昨夜那仲夜澜彻夜未归,而是去见了自己的小情儿牧遥,也不知道是偷偷感到开心,还是替自己的心上人感到委屈?”
“哎,好可惜啊,这事儿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局外人知晓,如果让仲溪午知晓了,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仲溪午在听完这番吐槽后,眉头紧皱,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不敢朝着一旁的华浅看去。
而此时的华浅则是一脸的羞愧,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这声音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听见,否则新婚夜独守空房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她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还有这仲夜澜也真是的,之前就听闻他对牧遥有意思,可却没想到会如此上心,怎么说她华浅才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即便是不喜欢,那也可以宿在别处,就非得在新婚夜去找小情儿,现在好了,估计这事儿要不了多久就会弄的人尽皆知。
华浅此时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恨不得时光倒流,倒流到大婚之前,然后找根粗些的木棍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上那么两下。
这哪里是结婚啊,根本就是送命啊。
“对了,怎么不见你师兄的身影?”
面对长公主的质问,仲溪午和华浅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一是仲溪午的确是不知道自己的师兄究竟去了哪儿,即便他听到了自己妹妹的心声,知道自己的师兄去见了那牧遥,可这种毫无事实凭证的事情,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二是华浅觉得她如果说仲夜澜丢下她这个新婚妻子,去找了别的女人,那么面上无光的人一定是她自己,而并非仲夜澜。
“回长公主殿下,大爷或是有事儿耽搁了。”
“对,的确是有事儿耽搁,去看自己的小情儿了,可惜了,她这嫂嫂还在这儿帮仲夜澜圆谎,看来有些人一表人才,可实则内里却是表里不一啊。”仲易欢在听见华浅帮仲夜澜在长公主面前说谎的时候,心里疯狂的吐槽了一顿。
这话再次弄的华浅心酸不已,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所谓的声音其实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相反,仲溪午但是嘴角有轻微的上扬,“如果没记错,今日是你和师兄回门的日子,现如今,他不在,你要一个人回去吗?”
听到这儿,仲易欢抢先一步先开始吐槽了:“啧,瞧瞧,还是家主的段位更高,这回门可是个大日子,如果仲夜澜不跟着一起去,华浅脸上定是无关,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定是对仲夜澜和华浅之间的关系无任何好处,甚至可以加速俩人关系破裂。”
“看来,能做家主的人,智力都挺高的。”
仲溪午&华浅:“……”
“回家主的话,既然大爷有事儿要忙,我就不去打扰他了,一个人回去也是没事儿的。”
为了避免在听见乱七八糟的声音,华浅当即向长公主道:“还请长公主成全。”
这事儿长公主根本就不在意,反正外面的人都知道,华浅之所以能嫁给仲夜澜是因为她私下使了手段,所以,这俩人之间感情不好,也正常。
“既然夜阑有事儿要忙,那你就自己回去吧。回门礼,仲家已经准备好了,你带回去就好了。”说完,长公主便对着华浅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华浅自然是不敢多留,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华浅离开,仲易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忽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副画面,“糟了,怎么就忘记了华浅在仲氏园跌入池水之中这回事儿了呢。”
此时,听到仲易欢心声的仲溪午立即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朝着仲易欢看去,脸上却带着很明显的关心。
而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呼喊声,仔细听,好像的确是在说有人落水了。
仲易欢第一反应就是朝着自家大哥看去,却见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对着身边的随从道:“去,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那随从离开后,屋子里此时便只剩下母子三人。
长公主看向了一旁的仲易欢,问道:“说说吧,你又是为什么一大早的跑到我这儿来?”
闻言,仲易欢立即跑去了长公主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自然是想来看母亲了,”心里却是在吐槽:当然是来吃瓜啊。
仲溪午这会儿被自己妹妹内心的吐槽吵的一个脑袋两个大,还有就是以前为什么他都没有发现仲易欢有这么多的话,是不是都在心里吐槽了,所以明面上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你们俩啊,之前你哥哥身为家主,不忙的时候的确是每日过来我这儿请安,可你,”长公主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你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仲易欢吐吐舌头,俏皮道:“母亲,我这不是听闻睡觉可以美容,就想着变的再漂亮些,所以,就睡的有些多了。”
这话惹得长公主和仲溪午纷纷朝着仲易欢看去。
“你……们这么看着我作甚,可是我有哪句话说错了?”仲易欢被俩人齐齐盯着,都有些不自信了,说起话来都开始结结巴巴了。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个庸人和你说得这话,如果睡觉能让人变的好看,那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为了自己容貌而整日操心的人了。”仲溪午调侃了一句。
仲易欢反驳道:“大哥是男人,自然是不会因为容貌焦虑。”
而且这位家主大人的心上人华浅长的也算是不错了,他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后面的吐槽,仲溪午居然有那么一瞬 习以为常了。
“既然易欢妹妹觉得无所事事,母亲,不如就给易欢妹妹请个私塾先生吧,多认些字也是好的。”
长公主居然真的思考这个法子的可行性了,“也好,毕竟是仲家的人,总不能日后嫁出去,却让人发现她大字不识一箩筐,有辱我们仲家的声誉。”
仲易欢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母子俩看着,很想冲着俩人喊上一句:喂,她本人就站在这儿呢,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先问一下她本人的意见?
可惜,没人能听见她内心在说些什么,即便是有人能听见,例如仲溪午,他也不打算替自家妹妹说出口。
有关要给仲易欢请私塾先生这事儿就被母子俩当着仲易欢的面儿给定下来了,一丝一毫想要问她本人意见的意思都没有。
见状,仲易欢在心里狠狠的吐槽道:“嘁,怪不得到最后你没能抱得美人归,这霸道的性子,肯有人跟你也是见鬼了!”
可仲易欢并不知道她在心里的吐槽仲溪午都能听见,所以在听见仲易欢吐槽华浅直到最后还是没能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仲溪午立刻感到自己的内心一阵针扎的疼痛。
“你怎么了?面色怎么忽然变的难看了起来?”长公主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哦,没什么,可能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既然母亲这儿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帮忙,儿子想先回去休息一下。”
仲溪午找了个借口从自己母亲的院子里走了出来,一来是,他有些担心落水后的华浅,二来既然华浅已经离开了,他自然是没有必要多作停留。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落水的华浅,仲夜澜并未和她一起回去,也不知道这会儿她究竟怎么样了?
“来人。”
很快,身边的随从便走上前来。
仲溪午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俯身过来仔细听。
没一会儿,那随从便离开了仲氏园。
而此时,华浅却在自己的住处换洗过后,便坐在了梳妆镜前仔细的打理着自己,回想之前她在仲氏园的落水,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那地方是长公主的地盘,而她又是仲家的新妇,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胆敢在仲氏园暗算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