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CU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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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自己被小美女嫌弃的大翔丸站在医院门口的路边，点开手机，输入密码，打开刚刚收到的加密邮件。
邮件的主题名为：“对深夜未知电话的测试结果”。
时间往前一小时，原野县。
原野县是距离樱花国首都安京80公里的新规划区域，通过日益发达的交通网络，成为了安京名副其实的卫星城。
而在原野县郊外的一处空地，这里用结实的金属网把一大片区域围合起来，和其他地方恨不得张贴告示说有监控不同，这里的监控探头伪装成各种造型，看似疏于管理实则严密监控。
在原野县居民眼中，这是一个火葬场，后来官方声称这是对无人认领的尸体进行火葬的场所，因此没有人愿意来这边活动。
整个区域只留有一个车辆出入口。往里的区域，能看到几栋低矮的办公楼。而办公楼的内，才能看到多名荷枪实弹的警卫来回巡逻。
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式的中年人，身后跟着同样两个全副武装的高大男子，一行三人通过警卫检查，指纹验证后，刷卡进入其中一座办公室的大厅电梯。
而这座电梯里面的楼层面板，却显示的内容是2、1、-1、-2一直到－9。
这是一个往下隐秘分布多层的机密建筑，更是樱花国特殊机构ccU的据点之一。
“叮！”电梯显示到了负四楼，地中海男子走出电梯，沿途的办公人员看到后，纷纷躬身致敬，“甲贺长官！”
甲贺太郎快速走入一间办公室内，原本坐在里面的两名文职人员打扮的女性急忙起身，弯腰，“甲贺长官！”
甲贺太郎点点头，身后两人径直走出办公室，并关上门。一位漂亮的女性自觉站到他身后，伸出手搭在对方肩上，熟练地进行按摩。
“根据今天进行的三组实验，”另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抱着材料，一脸恭敬地对眯着眼睛享受按摩的长官汇报，“确认昨天的结论，如果当事人没有听到或没有听清电话里的问题，不会触发死亡规则，但会显现出黑色雾气人影，也就是拿着棍子的黑男。”
“在昨日做完地区性实验后，今日开展了西京区域的实验四组。第三组实验中，对我们的剩余猜想进行了验证。”汇报的女士语速很快，“电话那头问了一个我们通过催眠和药物改变了当事人认知的内容的问题，验证通过。”
甲贺太郎眼睛睁开，说：“详细点。”
“这位囚犯在18岁之前就多次参与打架斗殴，现在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刑，有多起殴打他人的行为记录。
在他参与测试前，我们通过致幻药物配合千幻大人的手段，他已经确信自己从小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只是毕业后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开始混迹社团，成为黑社会成员，开始犯罪行为。”
“在探索午夜电话这一事件的实验中，电话那端第二个问题就是第一次殴打别人是什么时候。他回答23岁，而没有触发异常。”
“所以，杀人规则源自自我对是否撒谎的认知。围绕午夜电话这一事件的几条猜想都已验证完毕，可以归档。”女士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目光转到甲贺太郎身上。
“归档是可以归档，但猜想并没有验证完毕！”他沉默几秒后，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个帖子是谁干的。
帖子既没有主动扩散，又提醒不要撒谎和时间信息，还提到后果危险。这和我们归档的所有信息都不一样，更像是有第三者在主动介绍这异常事件。”
“千幻大人托我转告您一句话。”戴眼镜的女文员似乎早有所料，见甲贺看向她，便继续说：“他认为这个的想法很有创造性。
但几位大人都想不出什么场景下能验证出第三人这个信息，所以这个假设不需要验证，也不可能出现。”
甲贺太郎叹口气，一直严肃的面容终于有点松弛，低声道：“怎么验证，怎么验证，验证出来是真的怎么办？唉...”
“那就归档吧，相关结果都发给西京市干事。”甲贺站起来，背后的女士乖巧地后退到墙边，目送他离开。
他突然在门口站住，回过头问：“那个实验现在进展怎么样？”
“根据本周一发来的通讯，已经进行到第三千六百零二位。截止目前没有人对收容后的规则之鬼进行互动。”女文员毫不意外对方问的这个问题，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答。
“已经快四千人了吗。”甲贺太郎喃喃道，“但是，就算进行到第十万次，也要继续下去。这是我们崛起的机会，让我们在夏国和白鹰国之间成为举足轻重的第三极的机会！”
他突然振奋起来，两位女文员连忙凝神，仔细听取长官指示，虽然这些内容很可能还是长官那一直念叨的臆想。
“规则之鬼的力量远超现在人类科技的一切，如果能利用，学习，哪怕只能影响一点点，也足够我们国家在世界保持更加超然的地位！
不然，我们看不到任何崛起的希望，只能任由对方的军舰在我们的海域耀武扬威！
不惜一切也要推动‘朝日实验’继续进行，只要我们能有一位能控制规则之鬼的人，我们就能从两国博弈的棋局中跳出来！
ccU的招聘面还要继续扩大，犯人不够用了就去买，买来洗脑继续实验！只要出现一位，我们就能翻盘！”
两位女文员低下头，顺从地回应一声。
甲贺太郎的神色突然又萧索起来，降低音量，说：“既然西京市也发生了规则之鬼都现象，建议在西京市成立第三实验所。你把这个建议发给四位大人吧。”
“哈衣！”
他转过身，用着越来越低的声音，似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樱花国出现一位能干扰、甚至掌控规则之鬼的人，真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