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傻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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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我抱不动你,就把你弄到了沙发上,然后我就回房睡了,可...”
“可你半夜突然推开我的门...”
说到这,秦姒又抹起了眼泪,那羞于启齿的表情让路肆觉得自己仿佛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流氓。
可他愣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的丁点细节,还是头回喝完断片成这样。
他盯着秦姒,眉头一会松一会紧,就差跳个舞了。
路肆这个丢脸加后悔,没事儿喝那么多干啥,这幸亏不是和别人,要不然...
哎?不对?
他俩合法的啊,这也不算啥不道德的事,这死女人怎么一副吃亏了的模样。
要说吃亏也合该是他才对,大好青年被绑进了婚姻的坟墓,还凭白丢了自己的第一次,这他妈说出去也是他可怜啊。
不过看秦姒那抽抽的不行的模样,他又强烈谴责自己,白白毁了个姑娘的清白,也挺可怜,万一这离了婚不好再找了咋办。
总之,路肆现在挺烦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那啥...你先别哭,这事儿吧,我先道歉,我昨晚喝多了。”路肆摸着鼻子眼神微微闪躲,“你就说你现在想怎么处理我吧,咱俩这事得解决一下。”
路肆说完这话,就静静等着秦姒的回答。
秦姒垂眸不语还在低啜,客厅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只能听见秦姒的抽噎声。
不知道了过了几分钟,秦姒突然抬头,娇软的哭声夹着浓浓的鼻音,“还能怎么处理,我都和你结婚了,我要非要要一个说法那不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路肆没想到等了半天等了这么个结果。
这是顺杆子就爬,黏上自个儿了?
虽然他好玩儿,但也不是那种不道德没责任心的人,但偏偏这个人是秦姒,在他心里打上白莲花标签的女人。
本来还觉得自己刚才挺心疼她,但她越这么说越让自个儿有一种逆反心理。
什么不处理,怕是这女人早就等着这一天呢吧,生米煮成熟饭,离婚这事更是难上加难。
路肆又拧上了眉头。
幸好,昨天晚上戴套了。
俩人都闷着声不再说话,路肆的电话再次响起。
“喂!”他看都没看来人就接了起来,语气听起来就挺不顺的。
电话那边说了半天,路肆最后就回了仨字,“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看向秦姒,“安崽明天两周岁生日,不准备大办,就在老宅办个小型家宴,我妈让咱俩今晚上去老宅住。”
路母的意思其实是好久不见这两口子了,看看他俩在外边处的怎么样。
正好明天周末,想让他们回去住两天,顺便参加小安安的生日宴。
秦姒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路肆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秦姒相处,按原来那种他心虚,哄着点吧他又不情不愿的。
很矛盾。
“公司下午有个会,我先去公司晚上回来接你,你今天就请假搁家休息吧。”路肆挺生硬的开口,语气别别扭扭的。
不料秦姒却摇摇头,“不用的,我可以去,请一天假又要扣二百块钱的。”
路肆嘴角抽抽:“......”
“今天不扣行了吧。”那语气,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哄人。
“那啥,房租也不用你交了,你留着自个花吧,小爷也不差你那三千块钱,这屋里你随便晃悠,行不?”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秦姒把日子过成了这样,为了两百块钱都不顾惜自个儿的身体,看那嘴唇白的,昨晚真是...
一言难尽。
畜生,禽兽俩词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好。”半晌,秦姒嘴角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意,乖乖点了点头,“谢谢二少。”
路肆没料到这女人这么好哄,不就不收她房租了,这就翻篇了?
他不自然的摆摆手,嘴里生硬的挤出仨字,“不客气。”
捞起车钥匙,外套都没穿就疾步走了出去。
房间,秦姒盯着路肆消失的背影。
门关上,她嗤笑一声,伸手抽过一张纸巾,擦掉嘴上的东西,露出原本红润的唇色。
她嘴角勾着,嘴里不紧不慢的轻声吐出几个字,“真是傻的可爱。”
拿起手机给昨晚还在聊天的人发出去一条信息,“计划照旧。”
对方应该在忙,没回消息,秦姒知道她的工作状况也没傻等着消息,退出微信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叫了一份三千九百八的西餐当午饭,接着就回屋收拾残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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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肆今天车开的比平常慢一半,脑子里全是今天早上画面,怎么甩都甩不掉,他想不懂自个儿怎么会垂涎那个秦姒的身体。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那身打扮?
不对啊,平常围在他身边跟苍蝇似的那些女人,哪个身材也不输她,也没见自个动过什么心思。
他一路惆怅到公司,路上喜提三个罚单。
“呦,路总终于来了。”时晏正好出门看见从电梯出来的路肆,啧啧两声,还踮脚往后探了一眼,“弟妹呢?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路肆没好气的剜了时晏一眼,没搭理他,径直朝办公室走去。
时晏转了个身,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咋了这是,蔫了吧唧的。”时晏靠在他办公桌,伸手搭在路肆的肩上,似笑非笑的问道。
路肆扒拉开时晏的爪子,瞪着他,“你他妈昨天为什么把老子交给秦姒,你不会把我扛你家去吗?”
时晏白了他一眼,“你他妈把我约你家小区外边喝酒,喝的跟个死鬼似的还让老子冒着被拍的风险把你从北边扛到南边,你哪来那么大脸?”
“那你就不能把老子送回卧室再滚?”
时晏又啧啧两声,“你是真不拿哥们儿当外人,你媳妇搁家里,你让我大晚上进你家门,牛逼。”
“再说了,我兄弟昨晚刚经历一场婚变危机,撺掇别的男的给自己老婆灌酒,我不得替他挽救一下。”
路肆蹙眉,想反驳点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这事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挺过,得亏那女人刚才没和他计较。
时晏瞧着走神的人,伸腿踢了他下,故意问道,“你这神情不对啊路狗,昨晚干啥了,今儿来这么晚?”
路肆又没搭理他。
敲门声响起,丽娜抱着几份文件挤进来,“路总,时总。”
她嗔着声音喊人,“这是下午开会要用的报表资料,本来是秦姒应该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旷工,只能我来做了。”
这语气,分明就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