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恨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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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证挥舞着乾坤子母大剑冲向李存勖,他两手握紧了大剑柄狠狠的一剑刺向李存勖的面门,他用了千斤之力,剑锋直奔李存勖的脸。
李存勖见大剑带着风呼啸而来,他慌忙提起毕燕挝来磕这大剑,可是这毕燕挝砸在大剑上,这大剑并没有被砸而弹开。这剑身纹丝不动,势头不减,而是按原来的方向直奔自己的面门。
李存勖慌了,见剑锋快到鼻尖了,他头一偏,剑锋带着一阵寒风从耳边吹过。
李存勖惊了一身冷汗,但徐知证也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徐知证就在此刻看到李存勖阵营里有人正张弓搭箭对着自己,可幸的是那持箭之人并没有放箭。他再看自己的阵营里的几个人,正在张着大嘴看热闹呢。徐知证那个恨啊,心道:回去定要大骂他们。
徐知证抽回了大剑,他打算挥手甩出五把飞刀时,见李存勖脸色大变,徐知证即刻打消了念头。如果这五把飞刀脱手,那就不是真的比武了,是放杀招了。
徐知证此时头上和背上都冒起了冷汗,幸亏自己清醒过来,如果这五把飞刀飞将出去,那一切都成泡影,这里将血流成河,什么秦晋之好,什么吴晋联盟都化为乌有,很可能自己都难脱身!
此时那符存审策马迎了上来,劝二位下马休息,气喘吁吁道:“点到为止!比武结束!”
此时这李存勖知道了徐知证的厉害,从心里佩服起徐知证来!此时收场,皆大欢喜,因为未分胜负,只打个平手。
二人下马,相互携手进了大帐,李存勖道:“我等同盟,将作永远。你可放手和吴越一搏,只要梁朱一动,我即刻发兵袭击开封,你可以放心回吴吧!”
李存勖又问徐知证从什么地方入梁为好,
徐知证道:“从范县入梁!”
辞行的时候出了一些状况,那郭从谦不愿回梁了,因在梁杀了人,只能留在李存勖处。再说那李存勖是个戏瘾子,极力挽留之。
可吴彩儿要回时,那李存勖不放人了,说什么佣应随主的。因为在外言吴彩儿是婉贞公主的丫环,李存勖不知其中缘故。李存勖极力留吴彩儿,并说什么自己不会把吴彩儿当作丫环来看等等,一定会和婉贞郡主同等相待。
那婉贞郡主和郭从谦都极力的劝说吴彩儿留下来。
徐知证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徐知证说吴彩儿家有老母要持奉,可李存勖言,如果吴彩儿思亲,可使人把其母接过来。
看来李存勖是铁了心要留吴彩儿,其实李存勖是敬吴彩儿的音律之技,想朝暮和她探讨琴技。
现在到了两难之际,那吴彩儿眼直盯着徐知证看,
徐知证只好问吴彩儿:“你意下如何?”
谁知吴彩儿重重的反问一句:“你意下如何?”
徐知证不知可否,突然觉得很累。
此时那李存勖说道:“吴彩儿必须留下,否则谈什么联盟!谈什么秦晋之好?”然后又面对着吴彩儿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那吴彩儿不看着李存勖,而眼直勾勾的盯着徐知证。
此次抉择,还是国之利益占了上风。见徐知证没有下文,那吴彩儿眼睛湿润了,她斩钉截铁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留下来!”
听到吴彩儿此话一出,徐知证心里一阵绞痛,他听出此话中的恨意。但他没有办法扭转,他知道自己此时在吴彩儿心里留下了软弱的印象。
于是他走到郭从谦面前双手握着郭从谦的手道:“吴彩儿和婉贞郡主就托付给你了,要记住,你们是一家人!”
其言甚凄。
他的意思是在以后,她们随便哪个人,如果遇到困难一定要全力帮助。然后徐知证又走到李存勖面前深深的躬身使了一礼道:“晋王,你一定要善待她们,宽容她们!”
他又来到婉贞公主和吴彩儿面前道:“你们三人一定要相互照应!”
然后他对吴彩儿道:“等我击败吴越,我就过来看你。如你想家,可接你回家,你母奉养之事,我以我母事之。”
世事难料,这一别,不知何年再见。
那吴彩儿,背对着徐知证,她不愿意看徐知证。
其实在以后的日子里,那吴彩儿受尽了人间苦难。她不像婉贞郡主那么豁达而无心无肺的生活。
她的个性偏激而好强,所以受了很多劫难。起因是那个李存勖的妾张氏,她把其弟的死全加罪于婉贞郡主和吴彩儿身上,所以引发了一系列事件。后来吴彩儿不堪重负和屈辱,就逃出了山西。
她一路漂泊至契丹,后就有了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一大教派。
徐知证一行五骑向东奔驰,向那范县进发。快马加鞭,落日余辉渐逝,还在策马奔跑。他有种轻松感,先前的忧伤和失落感慢慢的消失了。
但片刻又紧张起来,远处传来了隆隆声响。
徐知证突然停了下来,大家纷纷勒马,不知何故。
徐知证示意大家听听,他们个个都竖起耳朵来听,身后隐约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估计有十几匹战马在向这边急驰。
怎么办?大家面面相觑,屏住呼吸,最后目光全部投向徐知证。
徐知证从身后抽出乾坤大剑,见徐知证取出兵器,大家纷纷紧张的快速把各自的兵器紧握在手中。
徐知证夹了夹马,准备催动坐骑前奔。
就在此时后面尘土突起,十几骑已从后面追来。
只听有人高喊:“徐使君慢走——”
徐知证一听是符彦图的声音!他即刻舒出一口气,刹那间,符彦图带着一干人等赶到。
符彦图气喘吁吁道:“我奉大王之命,特来送使君,并奉些干粮以及礼品和银两。礼尚往来,不然世人还笑我晋人不识礼仪。”说后就使人奉上各种货物:“由于路途遥远,所以备礼不多,请使君莫怪。”
徐知证畅然道:“还是大王想的周到,让我等惭愧不已,由于走的急,没有再向大王辞行。万谢了。”
“不谢,”符彦图欲言又止,好似忧虑不决起来。其实他在找合适的词汇,他不知道如何说。因为此行是有目的的。
见符彦图踌躇不定,徐知证道:“但说无妨。”
“我大王想找你借一样东西,”符彦图即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