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番外自述(阿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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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阿霍斯,一只雌虫。
帝国之中有太多的雌虫,所以他的存在几乎不会引起任何波动,他的雄父也一样,知道他是雌虫之后,立马又回归他醉生梦死的生活。
雌父并不怎么喜欢雄父,作为一只传统的军雌,他做所有事都是一板一眼,可以大胆的说他更合适战场展现风姿。
记忆里,从不触怒雄父的雌父依旧遭到厌弃。
雄虫是暴躁且无理的,阿霍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买下了一个隐患的种子。
他的雌父是一只高等级的雌虫,在战场上也能取的卓越的军功,尽管如此,他还是逃不过雄父的鞭打。
不善言辞的雌父自以为隐瞒的很好,他向来是骄傲的有自己的尊严,阿霍斯不忍心拆穿,那些淋漓的伤口他只能视而不见。
对于自己唯一的孩子,雌父自是全心爱护,虽然他的教育十分严苛,但无需言语,阿霍斯自然能从其中感受到他对自己幼虫的喜欢。
有一天,雌父又被自己的雄父施暴了,战场上也横行的虫被玩弄的奄奄一息,就算是雌君,就算有自己的军衔,雌父也不能逃脱惩戒室的牢笼。
那次,阿霍斯不顾一切顶撞了雄父,他讨厌雌父的忍气吞声。
那次的顶撞换来的是无情的抛弃,那只残暴的雄虫选择将他们除名。
往后的日子不算太难熬,当他天真的以为能就此过下去的时候,军部传来调令,将雌父调往了危险的西部战场。
身为军雌,战斗是他们的天职之一,他们别无选择更不能违背自己的使命。
频繁的作战双方早已经习惯,在无尽等待的时候噩耗传来了,在灰色名单上……阿霍斯还是看见了雌父的名字。
阵亡了……
后来,阿霍斯还是按照自己的轨迹走上了征战的道路。
在帝国最好的学院里,阿霍斯一心扑在各种知识的学习里,一味地藏拙还是引来了灾祸,以维克斯为首的一众虫子时时刁难于他,次次险险躲过,终有一次他栽了。
以莫须有的指控诬陷,他们布置的天衣无缝,百口莫辩的阿霍斯只能接受那所谓的惩罚。
没有想象中的惩戒……迎接他的是一次次的鞭打和侮辱。
那是一只残暴的雄虫,初次见到,他审视般的盯着阿霍斯的脸看了很久,然后……是没有缘由的折磨。
他是阿图灵家族的二殿下——一只性格极为残暴的雄虫。
被维克斯他们当成礼物送给这位暴虐的雄虫,往后的日子几乎一眼看得到头。
阿霍斯真的不甘心,他应当死于战场,而不是被一只无能的雄虫玩弄致死。
身上伤口愈合又裂开,那天,他被注入了一剂针剂,看着冰凉的针尖缓缓推入淡绿色液体,阿霍斯毫无办法,力量被束缚,他身后按压他的虫子也足够他俯首贴地。
阿霍斯知道他这样的虫子或许很招某些有特殊癖好的虫子喜欢,他不止一次听到旁的虫子说过想看到他哭的样子。
面带淫笑的虫子说这话时总会上下扫视,阿霍斯也不厌其烦将对方打趴。
凌虐感能让旁的虫子感受到快意,阿霍斯却有自己的固执,痛到极致他也不会吭一声,这样的他更引得雄虫‘喜欢’了。
不知名的药物起作用很快,渐渐的,阿霍斯自己也知道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那是能促使他启动精神风暴的东西。
那是第一次他直面如此强烈的精神风暴,在自己的喘息声里,阿霍斯听见了雄虫欢悦的笑声。
仅凭最后一丝意识,阿霍斯企图能自我了解。
不知道撕扯了多久,抑制环也在不断释放电流的负荷下坏了一只。
“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要不要你自己把握。”
浑身狼狈的我奋力抬头,看见的就是近在咫尺的雄虫,没有想象中的得意,他轻蹙着眉,看样子对自己这个玩物很不满意。
失智几近失去思考能力,但本能的他知道眼前的虫子能让自己继续活命。
自己送上来的虫子无疑是陷阱,扑上去的那一瞬他却只想缓解自己的痛苦,帝国的制约、自身的教养在那时全然溃散。
那只雄虫是不甘心的,可是他先引诱的自己,加上先前的侮辱,又是首次实践……大概他真的弄痛了他。
期间,雄虫有数次的反抗,那只试图抵御的手一次次被拢入手心,那点若有若无阻止在那时只能算作调味。
帝国注重繁衍,相关课程阿霍斯同样修了。
一次次的掠取,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阿霍斯将高高在上的雄虫彻底束缚,四处囚禁,任由他如何反抗也无可能逃出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清醒过后自然迎来了最严酷的惩处,进了惩戒室,在刺眼的灯光下,各种酷刑阿霍斯几乎都试过一回。
惩戒室的地板擦的很亮,亮的他能通过他看到自己的状态,看到自己的每一个微表情。
……可真是狼狈啊……
记不得在那里度过了多久,只是那泛寒机械触碰骨翅时的冰凉触感阿霍斯始终不曾忘记,不用言语和视觉冲击,单单是碰上那块地方,他的身子自然会做出害怕的颤栗。
喘息声抑制,聚精会神研究如何剥离我的刽子手发出了变态的狂笑,闭了闭眼,他以为他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阿霍斯以为等待他的又是另一种酷刑……确实,那才是真正的酷刑。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会对那只恶劣的雄虫动心。
明明他一无是处,性格也是暴虐无常,可他就是动心了……他像是病了,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最初,穿着挑逗有的衣裳跪在雄虫门前,那些虫子美其名曰他是在赎罪。
赎罪?真是可笑啊……
他错了么?他错在哪儿?那他不错又会怎样?
他的雌父曾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想法偏激,可阿霍斯就是阿霍斯,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只虫子就是要放下自己的所有去臣服另一只虫子。
难道找到配偶的代价就是将真正的自己一一抹去?
阿霍斯不甘心……
束上抑制环,他成了雌奴……可笑的称呼啊。
厌恶到光是令他想想都能作呕的事成为既定事实,贴上最卑贱的身份,玩物都算不上的他只配跪在在门前等待主人的降临……乞求他的原谅。
夕阳西下,最后的热烈即将散去之时,门开了,那只雄虫出现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