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张家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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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根宝把嘴里的一口米饭给咽了下去,泛着八卦光芒的眼神从几人身上划过。
他把早上秦老太打闹苏筱说起,一路往下说,说到苏筱把他姑给揪起来,在说到找人给带路去他姑家打他表哥。
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一直说到葛大婶的怀疑和他姑的神情。
还有就是他表哥的打算,和他姑的反应。
张家几人默了默。
没想到很平常的一个矛盾,居然牵扯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
张水生沉默了,张寅生沉默了。
许秀是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心里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心脏,弄的她心痒痒。
许秀和张寅生的老婆秦梅,两人悄然对视一眼,互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又瞬间错开,各自望向别处,眼里的光芒那是亮的能吓人。
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有个想法,看来其中有大瓜啊!
“爹,到底有没有啊!”张根宝实在是太好奇了。
这在农村就等于搞破鞋一样的,对名声是很有影响的。
要是他家真出了这事,那他和他弟弟的婚事也怕是难了。
毕竟当初的情况是牵连到他爷奶和爸爸还有叔叔的。
他们都是知情人。
张根宝浑归浑,但也是想要娶媳妇的。
虽然……但是……
“哎……嘴里的肉都不香了。”张根宝重重叹气道。
张水生和张寅生对望一眼,终于在几人的眼皮子底下,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
“那男人现在在哪?过的好不好?”
庞大娘踏入娘家院子的那一刻,正好听到张根宝的问题。
提着进门的脚悄然放下,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她哥的回答。
“那男人有一年来过这里,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个有钱的,如今应该也不会差。听人说起过,好像就住省城吧!可有钱了。”
张水生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几人赶紧跑出去查看,就看到庞大娘跑远的身影。
张根宝眼眸眨了眨,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我姑怕不是要找那男人去吧?”
“爹,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人成亲了吗?”
张水生一巴掌呼在张根宝的脑门上,气不打一处来,“你爹我就是个庄稼汉子,怎认识那些大老爷?”
“你怕不是想屁吃。”
这边几人就当是说着一桩陈年旧事,然而庞大娘听了张水生的话后,心里越发的火热。
那男人如今过的那么好,她找过去,他应该很高兴吧?
她可是替他生了个儿子呢?
再说,当年她的身子就是给了他。
他应该对她负责的。
越想庞大娘心里越发的火热,那张橘皮老脸上染上一抹红晕,仿佛少女娇羞般,羞答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子也随着那抹春意,躁动的扭了扭。
“呜……”的一声低喃从嘴里发出。
夜幕降临,大地渐渐沉入黑暗的怀抱,星辰和月亮成为唯一的光源,点亮了黑夜的边缘。
院子里一片寂静。
连整天咆哮的庞大海都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
万籁俱寂,庞大娘从床上翻身坐起。
原本想要带着儿子一起的,但奈何儿子的身子不争气,不能行走,那就让她先去探探路子。
去找到那男人,告诉他,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到时候再让他来接他们的儿子。
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庞大娘悄悄整理了一个包裹,背在身上,轻轻打开院门,趁着黑夜离开了。
睡在西厢房的秦雪听着婆婆的动静,嘴角划过一抹讥讽,侧了侧身子,给两个孩子盖上被子后继续闭眼睡了。
只是闭眼前,看着那个还在打着鼾的男人,眼底一道冷光划过,心底浮起一丝厌恶。
苏筱正在空间里和白白唠着嗑,突然听到白白喊道,【主人,白日那庞大娘悄咪咪的出村了,怕不是去找那个野男人了吧!】
苏筱微妙的眼神划过白白那张白嫩的小脸,违和,太违和了,这小屁孩居然还知道野男人?
哪个王八蛋教坏小孩子啊!
白白:不就是你这个王八蛋吗?还有谁能教我?
苏筱:原来傻子是自己。
“应该是的,白日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过的不错的消息,她自然会动歪心思。”
“毕竟,她儿子如今瘫在床上,想要靠他很难,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她还不得找好路子啊!”
白白听了苏筱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不要管他们,这人还得回来的,而且还是吃尽苦头,灰溜溜的回来。”
苏筱就看的很清楚,要是当初那个男人真心的,庞大娘就不是匆匆嫁给庞老头了。
想来那人根本就是一时兴起。
既然是一时兴起了,都过了那么多年,人还能认你?
再说,就庞大娘那样,那男人要真是一有钱的,还真看不上她。
退一万步说,要是这男人有老婆有孩子呢?
那庞大娘又算什么呢?
这人真是脑子太简单了,被眼前的利益给冲昏了脑袋。
薄薄的雾气在树林的空隙里慢慢的穿行,初升的太阳把大树的枝头照的金黄金黄。
一阵喧嚣,一群鸟儿从远处飞来,一下子淹没在树林丛中。
一声尖叫,“啊……”拉响了北山大队新的一天。
清晨起来的秦雪看着人去楼空的东厢房,嘴角露出一抹畅快的笑容。
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好心的把这一消息告诉瘫痪在床的庞大海。
她匆匆推门进去,脸上带着一抹惊慌失措,“大海,大海,娘不见了。”
“我起来开院门的时候,看到门没锁,我随即去娘的屋里看了一下,娘当下穿的衣裳和放钱的匣子都不见了。”
“娘是不是背着我们去找爹了,去过好日子了?”秦雪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心里可畅快了。
但脸上却恰如其分的带着一丝着急,和真心为庞大海着想的急切感。
“大海,你是爹的儿子,你去找爹过好日子是理所应当的,娘怎能撇下你一人走呢?她是不是嫌弃你瘫了,怕爹看不上你,然后也不要她啊?”
一通茶言茶语下去,庞大海气的‘呼次呼次’喘着粗气,“啊……啊……啊……贱妇……贱妇……她怎么敢,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