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最近是不是火气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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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失眠了。
将两人赶走,洗完澡后,他又回房画了一会儿秘戏图。
如今那大白蛇一天要吃十只鸡并许多猪羊肉,也不知道它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几日后又是赶场日,他决定再画点秘戏图卖钱,也顺便给大白蛇买点新鲜肉食。
只是大家都懂的,秘戏图这东西无论画还是看,都会让人禁不住的躁动。
于是画完最后一幅图,躺在床上的云舒,他就睡不着了
今日受的刺激比较多,脑海中不自觉将早上看到的东西跟他刚画的东西做比较,然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浮现一些不可言说的场景。
本来就蠢蠢欲动的身体这下彻底压抑不住了。
平日里他也不是没有自我安抚过,可是今日不同,他是想着某人起立的。
这让他感觉有些羞耻,烦躁的翻来覆去,强迫自己想其他的东西。
然而有时候大脑的想法也不是都能被人控制。
将自己折腾的浑身汗湿,都没能压下身体那股躁动。
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向身体妥协。
风起的听力很好,听清他口中低喃的那一刻,心中似乎有一颗嫩苗迅速壮大抽条,开出绚丽的情花。
寂静的深夜,喘息声显得尤为清晰又......诱人。
终于回过神的云舒,突然有种被什么危险野兽偷窥的危机感。
他警惕的快速环视了屋子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稍稍放松了一些,一阵凉风吹来,让他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刚刚是错觉吧!
忽的,他将视线定格在支起的窗户上。
今天竟然忘了拉纱窗吗?
慵懒的翻身坐起,他走到窗前随意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抬手准备将纱窗落下。
刚抬起右手,就皱了皱眉,换左手拉下纱窗。
然后,拉开房门向厨房走去,到了一盆温在炉子上的热水,他懒得去浴室,就在厨房门口,脱下汗湿的衣服,就着月光,将浑身擦拭了一下。
积压已久的身体得到发泄,终于有了睡意。
他打着哈欠,就那么赤条条的穿过院子朝房间走去。
反正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偷窥不是吗?
他就是在月亮底下遛鸟又怎么了?
反正月亮不会说话又不能抗议。
混沌的脑海里闪着各种不着不着边际的想法,回到屋子直接窝进薄被里,倒头就睡。
很快屋子里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刚刚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风起,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窗外。
只这次有纱窗的遮挡,他只能朦朦胧胧看见里面那人只盖住重点部位的白皙身躯。
想到刚才看到的旖旎,他不自觉做了跟心上人一样的事情。
许久,黑暗中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里面的人熟睡中没有听到,外面的人盯着地面有些心虚。
他轻轻用脚将某些东西跟泥土混合在一起,直到看不出任何端倪。
又缱绻的看了屋里人一眼,悄无声息的跳出竹墙,然后一头扎进河里。
夜间有些冰凉的河水让他滚烫的身躯迅速冷静下来。
想到今夜的一切,他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双眼,露出的嘴角挂着一抹笑。
看来步调要加快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确定他的身份,然后就可以决定他将以什么样的方式追求他。
又过了一会儿,河中的身影终于舍得起身回家。
一路提着气,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躺到床上后,带着回味,满足的陷入梦乡。
一切都寂静下来后,铁笼子上的大白蛇抬起了脑袋,一双红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兴味。
一身发情的味道呢!
果然儿大不中留,转眼到了想拱嫩白菜的年纪了!
它老人家要不要帮上一把?
似是想到了什么,蛇嘴咧出一个笑,挪了个位置,继续晒月亮疗伤去了。
为了小起起的幸福生活,它可得早日恢复啊!
带着熊熊斗志,大白蛇也入定了。
万籁俱寂后,被迫围观了两场限制级表演的月儿,终于忍不住扯过一缕薄云遮住害羞的脸蛋儿。
它还是个宝宝呢,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
安排剧本的司命星君真是坏透了!
怎么能写这种教坏小孩儿的东西。
它一定要投诉他!
司命星君表示,随便!
长夜漫漫,谁家好人不睡觉啊!
偏偏他还在点灯熬蜡的给痴男怨男安排剧本。
他头秃,他暴躁,他要变态!
翌日。
云舒,早早起床,端着盆去河边洗昨晚被他弄脏的衣服。
看着衣服上的某些东西,回想到昨日种种,他不由有些懊恼。
最近是不是火气有些大?
要不吃点清淡的去去火气?
于是,接下来几日,鲁六八发现他们的伙食水平直线下降。
每日不是苦瓜、竹笋、芹菜,就是白菜豆腐、莲子百合粥。
吃的他脸都绿了,终于在又一天早上,云舒端上来一大盆粥,并凉拌的苦菊和蒲公英后,他爆发了!
“小舒,你看看我这脸,看到了什么?”
鲁六八将他一张苦瓜脸凑到云舒跟前,哀怨问道。
云舒稍稍后仰,仔细端详了一下,迟疑开口:“褶子?”
“什么褶子!你看看我这一脸菜色,再吃下去,我就成一颗菜了。”
鲁六八激动的口水满天飞。
云舒跳开躲远,敷衍哄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这不是这几天上火吗?等明天赶场,给你买好吃的。”
“你明天去赶场?”
问话的是一直默默在吃饭的风起。
云舒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自那晚后,他见着他就有些别扭和心虚,能与他少搭话就少搭话。
风起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他却没有做多余的事,仍做平常相处。
毕竟媳妇脸皮薄,那啥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见着他害羞也是正常。
作为一个体贴的相公,就要照顾好媳妇的各种情绪。
不过是几日的刻意的回避,他还受的了。
这几日,他也没闲着。
趁着云舒上午去上课,不止一次去探了他的屋子。
屋子中可疑的地方很明显,一个纯金属做的大箱子。
箱子外的密码锁很是难解,他这几日试了许多次都没有解开。
或许,他需要去弄些工具。
“我明天跟你一块去。你不是晕马车吗?可以跟我一块儿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