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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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眼圈也红了,大大的眸子里有晶莹在闪烁。
李奎勇兜里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心道你们一个个也太多愁善感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珠子。
周晓白道:“奎勇,你也唱一个嘛?”
“对对!”
其他人跟着一块附和,袁军道:
“勇哥,我可听跃民说起过,你不光歌唱得好,还会自己作词作曲,你先前写得那首《当你老了》,我也听了,绝了,
今儿再给我们亮一嗓子呗?”
李奎勇摆下手,“我这嗓子就不凑热闹了,你们来,你们来……”
“哎呀,你唱一个嘛”,
周晓白不依,摇着对象胳膊,语气撒娇,“我想听呢。”
“来一个,来一个”,袁军起着哄,“大家一起给勇哥呱唧呱唧!”
“来一个,来一个……”
“行行!”盛情难却,这不唱是不行了,李奎勇对人压手,无奈道:
“我唱还不行嘛?嗯……”脑子里琢磨了下,然后道:
“我就唱首《朋友》吧。”
“朋友?”周晓白道:
“奎勇,这是新歌嘛?又是你自己写的?”
“对!”
李奎勇大言不惭应着,道:
“你们刚才唱的这些,小路、山楂树、青年时代,好听是好听,但我觉得太过悲壮、凄凉,人生啊,本来就苦,咱还是得多欢快、高兴一些。
今儿在场的,那都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我觉得挺应景的。”
周晓白有些迫不及待,催促着,
“那你快唱嘛。”
“好好!”
待现场安静下来,李奎勇清唱起,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一首王炸扔出去,在意料之中,众人都呆愣在那,目光直视着他,眼皮子不带眨一下的,
最后还是钟跃民先开口了,嘴里自言自语着,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终有你在心中!”
说罢,神情错愕复杂的看着李奎勇,
“奎勇,这歌词真是你自己写的?”
李奎勇点头,装逼道:
“简单通俗点了,有感而发,随便写的,将就着听吧。”
“哎,勇哥”,袁军道:
“你这可就太打击人了,这还将就呢?好听,真的很好听,你再给我们唱一遍,等我学会了,我拿去拍婆子,指定一拍一个准。”
“喂,袁军同志”,郑桐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呢?多么高尚神圣一歌曲,《朋友》两字就是无价之宝,代表着大家伙之间纯洁美好真挚的友谊,是不能用金钱、利益来玷污的,
你倒好,还用来拍婆子,真是大煞风景。”
几个姑娘无比认同,都是点头,眼神谴责袁军。
哪知郑桐后面紧接来一大反转,道:
“这个歌怎么能用来拍婆子,怎么着当作情歌情书,写给心爱的姑娘对不对?”
“滚你丫的,郑桐!”
袁军怼道:“你这说一堆,还不是为了自个拍婆子,装什么圣人。
勇哥,你再唱一遍,我俩好好学习学习……”
到最后众人都是大合唱了,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夜!
已深,外面的篝火也已熄灭了,李奎勇和周晓白睡在同个‘帐篷’里,两人相拥一块,如今快五月的天气,不像冬季穿那么厚,两人身上就穿了件单衣,
这会又被姑娘给紧紧抱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紧贴,胸膛上感受着姑娘柔软的娇躯,外头冷风呼啸,他这身体却是愈发燥热起来,
“晓白,你这样子是成心让我犯罪”,呼出的气都是有些热,
李奎勇道:“你松开点,不然一会我要做出点出格的事,你可别怪我。”
周晓白不为所动,没点怕的意思,脸蛋红彤彤的贴男人胸口,娇嗔道:
“你对我做的出格事还少嘛?”就是这会,这无赖的手不也在作怪着。
感受到了男人异样,突然抬起头看着人,低低道:
“很热嘛?”
“你说呢?”
周晓白嘟嘴道:“奎勇,你……你要,我……我……”
再也说不下去,但面上表情已说明一切。
“行了,晓白!”
李奎勇努力压制着心里膨胀的冲动,道:
“你就别再诱惑我了,我不是开玩笑,真的要忍不住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周晓白娇哼道:“我跟你说认真的,后天我就要走了,下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你这人这么坏,要是离开我,或者不要我了怎么办?
我……我给了,你一辈子别想赖掉,不然我让我哥来收拾你。”
说着又掉眼泪珠子了,李奎勇无奈,腾出一手给姑娘擦拭,柔声道:
“怎么又哭上了?可别哭,让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周晓白哽咽道:
“你都把我这样了,还没怎么着呢?那你还想要怎么着?”
李奎勇心里呵呵声,姑娘你跟我玩绕口令呢?
只能顺着她话,道:
“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别胡思乱想,谁也不能把咱分开,咱家晓白这么漂亮,我傻子嘛,会不要?”
“那你亲我……”
“啊……”李奎勇愣下,道:“你这样子,我真的没法……呜呜呜!”
他被姑娘‘强上’了,被这么强势撩着,仅有的一丝理智防线在渐渐崩塌,眨眼功夫,两人已坦诚相见,他没想过这女人会如此主动,
意乱情迷,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之时,
“晓白,你等等,等等”,李奎勇给制止住,也是真心佩服自己,这都能忍下来,喘着粗气,道:
“你后面要去上军医大学什么,好像还要体检的,万一查出不是那个,会很麻烦,先缓缓,缓缓,咱太急了。”
“可是你……你脸都这么红了!”
“没事,没事”,李奎勇挺理解道:
“我自个解决,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
“我……我……”
姑娘羞答答一声,动作比他还快,下一秒,脑瓜子“嗡嗡嗡……”的,只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狂风暴雨’停歇,帐篷里恢复了安静,好一会周晓白才娇羞道:
“我手帕都被你给弄脏了。”
李奎勇一笑,这会神清气爽,现在就是抱着光溜溜的女人,也是没任何想法,
道:“这可不能怨我,我可没逼你啊。”确实够无耻的,吃干抹净立马不认账了。
“去你的!”
周晓白嘟嘴骂一声,被窝里的手在这无赖身上掐了把,
“你刚不挺享受的,哼!坏蛋!”
李奎勇把怀里女人紧了紧,在耳边吹风道:
“晓白,你怎么懂这些的?不是过去……啊呀呀!”
话没说完,腰间再次受袭,这次周晓白一点没留手,狠狠掐着,哼道:
“你把我周晓白当什么人了?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我错了,我错了!”
李奎勇龇牙咧嘴求饶着,
“开个玩笑嘛,先放手,放手,疼死了!”
“活该!”周晓白哼声,“让你胡说八道。”不过到底是心疼男人的,腰上的手给放开了,
低低道:“是……是罗芸告诉我的!”
“罗芸?”
李奎勇怔下,随即明白了,看来那姑娘的‘实操’多半是杜卫东那狗东西教的,便宜那混蛋了,不过现在这货俩卵子都没了,成一太监。
倒也释然不少!
周晓白道:“奎勇,你说罗芸跟常力两人,还有没有可能再一块?”
“这我上哪里知道去”,周晓白道:
“我希望还是别凑一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是我心眼多,常力都知道罗芸的过去,往后要还在一起,难免要想过去那些事儿,心里就像戳了根刺一样,时不时扎你一下。
要换作我,指定不成,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揪着这么朵花不放,对吧?”
周晓白道:
“奎勇,按你意思,我过去要是跟别的男人谈过对象,你是不是心里会有芥蒂啊?”
“真话嘛?”
“你说呢?”周晓白没好气。
“会有!”李奎勇如实点头,
“男人嘛,其实都是很霸道的,很在意自己能否成为心爱姑娘的第一次,我说的第一次,可不光那个,比如初恋,第一次接吻了,第一次看电影了,等等,明白嘛?”
周晓白点头,
“那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你了,刚还用手给你……这也是第一次,你们男人这么在意这些,我以后还能跟别的男人好嘛?
你要发誓,一辈子都对我好,不许离开我!”
“好好!”
李奎勇无奈,这姑娘有些黏人啊,“我发誓,以后要是抛弃了周晓白,就不得好死,天打……”
姑娘白嫩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粉嫩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低低道:
“不许发这么毒的誓,我知道你心意就好,反正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要。”
“好!”
李奎勇柔声回应,“睡吧,很晚了!”
今儿折腾了一白天,晚上也没闲着,这会确实是困了。
周晓白“嗯”一声,往男人怀里拱了拱,闻着熟悉的气息,舒适温暖,特别有安全感,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
——
一觉醒来,外头已是天光大亮,耳边传来清脆的鸟叫声,李奎勇迷糊睁开眼,边上姑娘正睡得香呢,柔和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红唇微嘟起,也不知梦到什么了,不时吧唧下嘴。
温婉可人,却又带有丝俏皮。
果然,长得好看的,就是睡觉也是那般的赏心悦目。
他这左手被姑娘枕了一宿,这会都麻了,小心给抽出来,坐起身,活动活动胳膊,撩开被单罩起来的帐篷,远处几顶帐篷都是静悄悄的,估计都还在睡觉。
“嗯”,身后姑娘叮咛一声,“你什么时候醒的?”
李奎勇转过身,发现姑娘也起来了,道:
“醒了?我也刚起来,你再睡会,大家都没起呢。”
周晓白坐直身子,摇头道:
“不睡了,咱还是抓紧把被子给收拾下吧,你自己看看被子上……”
看着那一块地儿,不由想起昨晚的疯狂,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就会干出那种事呢。
却是半天没回应,又催促句,“哎,跟你说话呢,回句话啊,这么看我干……”
见人眼神直勾勾盯着自个身子看,不由疑惑,低头看去,只见自个上身光溜溜的,都忘了没穿衣服,昨晚早就被这坏蛋给那个了……。
“啊!”一声,一把扯过身下的被子,把身子给包裹严实,露出一小脑瓜,脸蛋通红。
羞恼道:“你还看,你把衣服穿好,快……快点出去。”
李奎勇翻个眼,刚的香艳画面还在脑海里‘放映’着,昨儿个虽说已‘吃饱喝足’了,但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着,没刚才那般近在咫尺的视觉冲击感,
真看出来,这姑娘料挺足,尤其那两团,相当有规模了。
道:“又不是没见过,昨晚我还……”
“你不许说!”
周晓白立马制止住,“你……你快出去的,快点,这不一样!”
李奎勇无奈,“行行,那得等我穿好衣服吧”,他没什么顾忌,当着女人面,一件件慢条斯理穿起来,收拾妥当,道:
“那我先出去了,你也起来吧!”
周晓白点点头,“不许偷看!”
到了上午九点多,这一个个才都陆续起来,昨儿个确实玩疯了,简单吃个早饭,收拾好行李装后座,便打道回府了。
得抓紧点了,不然回到市区怕是要黑天了。
李奎勇载着对象,一马当先,对后面众人道:
“都跟上啊,东西别落了,抓紧,抓紧!”
袁军正用绳子固定着后座的被子被褥,看着其中一床被子,愣了愣道:
“勇哥,这被子是你的吧?这怎么有些脏……
这……这啥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