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好了,狄蛮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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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姆哈在心算着:你原有守兵一千人,从白檀、白狼两座城各调来三百人,就是六百人,和守城兵士合在一起是一千六百人,比我多了一百人;你还有城防的优势,又阻塞我们猴人的进攻,可谓万无一失了?
但是,田豫笨孩子,你把我们原来的地穴看守起来,你就没想想我们不会从外边往城里挖?军师说三国就有这样的战例,你田豫不知?
嘿嘿,该着你田豫倒霉,让你的马就失足在我的阵前!
西姆哈继续往平刚城开进。大军刚刚启程,后边老营又有快马驶来,给了西姆哈红黄绿三个锦囊,对他说,“到达平刚城下,军师让你打开红色锦囊,以照此计办理。第二天晚上,再打开黄色锦囊,照上边计策行事。第三个绿色锦囊,在你赚取一城之后打开。”
西姆哈接过三个锦囊,放进怀里。
第二天晚上,他们到达平刚城,在城下三里处扎下营寨。埋锅造饭,正常军营布置。满天星光的时候,西姆哈打开了军师欧阳丹给他的红色锦囊,取出里边的一个纸条,只见上边写着,“夜半,田豫必去劫营,布置好足够的弓箭,放进来射杀。取其衣甲待用。”
西姆哈心里还画魂,我们刚刚到来,他们就能来劫营?
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军师的计策总是很精道的,这就使西姆哈很信任欧阳丹。所以,虽然心有疑虑,还是照欧阳丹锦囊里的话,埋伏下五百弓箭手,躲在帐篷后边,就等着田豫兵前来送死。
夜行至半,三星打斜,就听到平刚城门的吊桥辘轳遥遥地响动起来,一般,他们开的是南门——南门的声息传过来要小一点儿。吊桥放下来,就有包裹起来的马蹄声“嘟嘟”地响了起来。走出吊桥,直奔北边西姆哈的营地。
到了营门口,马队中有几个弓箭手,把守门的几个兵士(草人)射杀,就冲进了营盘,行至内里,已然形成了包围之势,刚要喊杀起来,就见从各个帐篷的后边闪出弓箭手,一齐劲射,田豫的袭营兵士纷纷落马。没有一毫还手的能力。就这样,一共射杀三百曹魏的兵士,夺得三百匹战马。
有没死透的,一审,才知他们全是白狼的援兵。遵军师欧阳丹锦囊之意,把他们穿的衣甲都扒了下来,“待用”。代用什么?西姆哈不用去猜,下个锦囊一定有个交代。
第二天白天相对平静,平刚城没有对他们“丢了”三百个兵士有所反应。西姆哈心想,田豫不敢再有所动作,因为丢了三百人,他就剩一千三百人了,还要有人守城,他不可能再投出兵力干什么。
当天晚上,西姆哈打开了欧阳丹给他的第二个黄色锦囊,只见欧阳丹这样写:“营地留在原地,只留十个兵士佯装守护,你们全员奔赴衣甲所在之城,扮其城之兵,朦胧中拿下该城。”
西姆哈大畅,当下,命令三百兵士穿上从白狼兵士身上扒下来的衣甲,依照欧阳丹锦囊之计,营盘上的帐篷原封不动,留下十个兵士,在营中走动,其他人悄然出发,直奔白狼城。
走过平刚城,西姆哈才命令急速前进,马蹄“嘚嘚”,到黎明时分,赶到了白狼城下。大队隐蔽在后,只有穿着白狼衣甲的那三百名兵士,催马向前,来到城门之下。城上的人大声喝问,“你们是哪里来的人?”
下边人人粗嗓骂道,“你的眼里塞了及巴毛!看不出是自家的人?!”
城上的人说,“你们怎么回来了?”
下边的人说,“平刚城都打烂了,我们不回,还等着及巴什么?”
城上的人就是挨骂的主,骂他两句,心里舒坦了,大声吆喝着,“开城门开城门!”
接着,就听到摇辘轳声和开启吊桥铁索的“嘎嘎”声。
吊桥放下了,三百名穿着白狼衣甲的西姆哈的兵士鱼贯而入。
看到白狼守兵中计,西姆哈指挥着后续大队冲了出来,在三百名假白狼兵的后边冲进了城里。有几个开门的兵士发现不对路子,大喊了起来,让假白狼兵挥刀砍去,开门兵临死前的绝命大叫,惊醒了其他白狼兵,于是叫喊成一片,“不好了,狄蛮兵来了!”
身份已然暴露,那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西姆哈的兵发一声大喊,冲进了城里。
凌晨,人们正在甜睡之际,听到有人喊,还以为是在梦中。有精神的,叫醒了同伴,急忙穿上衣服,拿起兵器出来抵抗。无奈,地兵对骑兵,还都是处于懵懂状态的地兵,抵抗,没有不被砍杀的。可怜城中七百兵丁,十勾死了八九勾,没死的,伤者占有一多半。
不到一个时辰,白狼城头就飘起了白狼头旗。这座城,第一次从长孙栗手里夺过来的之后,就由西姆哈守卫,如今,他又回当了城主,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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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豫在平刚城头向轲比能的营寨看去,没怎么生息,心里甚是纳闷:他们怎么如此安静?是夜里征战累着了?要是那样,领一队人马,突击一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或者可能吃个小亏占个大便宜。
想到此,悄然下令,整队人马,从南门而出,分两队杀向敌营。
可是进了敌营,四处悄无声息,田豫怕有埋伏,领其所带之兵三五一群,搜索整个营地,哪里还有半根人毛儿?
西姆哈不是还留下十个人吗,他们呢?
原来,看到田豫领着人马来劫营,他们就悄然从后栅门溜了。到田豫发现自己上当了,再想追,已然来不及了。田豫回到城里,就听有白狼城的伤兵来报,说,蛮兵伪扮白狼兵赚取了白狼城,大部守城的兵士为其所杀。
田豫气得牙根直,他问现在的境况,伤兵说,“我走的时候,他们正在打扫战场。”
田豫问,“是否关闭城门?”
伤兵说,“那到没有,谁又能去攻他们城下?”
田豫咬肌纵动,说,“兵者,诡道也。总是在对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时出兵,才能有所获,聚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