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9克制的吓人,是接吻,还是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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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吻也格外不同,不比前几次的温柔浅倦,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知挑衅,亦或者是因为汹涌无法克制的东西。
他吻的很凶,甚至用了力,几乎夺了她的呼吸。
顾初懵懵懂懂的呜咽出声,始终不相信他敢真对她怎样,直到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身急促,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游动。
顾初开始猛烈挣扎。
猛的一踹,人就脱离了桎梏,她抱着枕头就砸过去,恼怒开口:“秦朝暮,你敢?”
继而站起来,把她能看到的东西都往男人身上砸,“你敢扑我!多久没见就学成了个臭流氓。”
她并不知道为何能轻而易举从他手里逃出去,只知道头顶要冒烟了。
殊不知,也就只穿了男人的那件t恤,两条白的发光的腿比月色更勾人。
秦朝暮撑着身子仰靠在床上,任由她砸,微敞的衣服放荡不羁,薄唇勾出的弧度带着痞意,低低的笑。
那点蚊子大的力道还不够他挠痒痒。
视线往下,一点一点看着她的所有的春色,忽然想点一根烟。
欠教训,他很早之前就想教训她了。
殊不知,顾初被他这点混样子气的头顶冒烟,扑上来就准备撕咬。
男人只轻轻袅袅的伸出一只手,就将人扯到了怀里,不在意的整理好她的领口,样子性\/感得邪肆,喑哑的开口,“还没结束。”
顾初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那吻再度压下来。
这次的吻又和刚刚不一样,温柔而低浅,倦怠而亲温,一点一点的类似于品尝,手心贴在她后背,灼热的吓人,也克制的吓人。
顾初这次是有防备的,只楞神了两秒就开始挣扎,更是毫不客气的咬了那人。
可男人依旧纹丝不动,连吻的节奏和不曾改变。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这样做。
可是她欠教训,一次又一次当他是宠物,将他当私人所有物,摸一摸,亲一亲,又抛之脑后。
直到怀里的人彻底失去的挣扎,他放开她,从容不迫的靠在床头,除去眼神里还残留着色彩。
他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
看上去又恢复了他一贯温和儒雅风度的乖巧。
顾初气的头顶冒烟,偏现在不敢去挑衅了,连踹他一脚就立刻跑远了些。
秦朝暮低低的笑了起来,摸出一根烟叼嘴里,想了想,还是放了回去。
“你——”顾初把他枕头扔到地上,明明强儒以沫却又颐指气使,“你滚去地上睡。”
秦朝暮看了她几秒,淡淡笑着商量,“明日吧。我保证不那样了。”
今天晚上特殊些,对于h国的风俗来说。
顾初却是不肯的,拿着旁边的杯子一杯水就泼了过去,泼完还站的老远。
水杯是放在保温垫上的,是秦朝暮专门买给顾初用的,h国的夜晚很凉。水珠沿着他的睫毛,鼻梁,下巴,和脸颊滴下来,也是有些狼狈。
只不过他的神情丝毫不狼狈,眼睑都没有动一下。
她的反应有些大,他们亲吻过许多次,只是这次,他冒进了些。
眸底带着审视,继而才温温开口:“有没有消气?”
顾初又将枕头砸过去,恼怒道:“你看我像消气的样子么!你滚到门口站一夜!”
秦朝暮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起身,温和而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宠溺,嗓音低沉的哄着她,“我站着,你去睡。”
顾初看了他真站到了门口,才气恼的将钻到被子里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站了许久后,秦朝暮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身上并没有烟。
看了她许久才嗤笑一声,不知是自己逃过了一劫,还是那人逃过了一劫。
*
次日,顾初依旧是日暮尔的做派,秦朝暮打了个地铺混了一夜。
倒是一开门就看到了住在隔壁、且一脸诡异的沈恒。
带着审视的目光将秦朝暮上上下下的扫。
秦朝暮关上门,依旧是一件迷彩外套,微微拧眉,“干什么?”
沈恒指了指楼下。
秦朝暮望过去,就见顾初蹲在井旁边,而米娅就在旁边压井水。
“昨晚……”沈恒迟疑,忽而又像坚定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声音有些大。”
秦朝暮:……
下了楼,视线一下落在顾初那双脚丫子上,她穿着他的拖鞋,也不知道怎么穿的,半只脚都戳了出来。
h国的早晨渗透的凉意连男人都受不了。
秦朝暮的神色一下冷了下来,却也只抿了下唇,走过去拉起来。
“吃早点了吗?”他问。
却不想气性大的人一下拍开她的手,顾初又蹲下去看米娅洗衣服,旁边还来了一只狗,她便眉飞色舞的指那只狗。
用h国语发出一个音节:“狗,名字。”
米娅笑着摇摇头,将手上的泡泡擦了擦,“它没有名字。”
顾初两眼放光,正预开口就被人抱了起来,双脚踢打着正预爆粗口,就听耳边男人压低了嗓音:“你想掉马就尽管喊出来,嗯?”
偃旗息鼓。
回到房间,秦朝暮将人刚放了下来,就被人踹了小腿骨,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又在鞋柜把她的鞋子拿出放到地上。
“穿上。”
顾初站在原地不动。
秦朝暮抿着薄唇静静地看着,刚蹲下来,就被人踹了鞋子。
秦朝暮微眯了一下眼,这是当他没脾气了。
当宠物的时候他可以随意惯着,但如今有些事就不能惯着,让她明白他不是宠物。
男人英俊温和的轮廓镀上一层淡淡的凉意,唇上勾出弧度,像是带着威胁,又像带着哄,“是接吻,还是穿鞋?”
顾初一怔,下意识就想上去抓挠一番,可又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喜欢这穷乡僻壤的田园生活,喜欢米娅那个小黑妞,喜欢铁锅炖自己的洗澡方式,她还没给那条狗起名字呢!
于是半妥协的往床上一坐,两个脚丫子一踹,傲慢开口:“你穿。”
男人的黑眸深深的看着她,深邃如测不到的黑洞,不言不语。
就在顾初审视他的时候,他半跪下来,给她套上袜子。
刚穿好,就被人推倒在床上,男人的薄唇就压了下来。
顾初睁大眼,侧脸去躲他的吻,“秦朝暮,你是不是该姓禽兽的禽了。”
“可能,”他也不怒,轻而易举的压制着她一双踢打的腿,像是要刻意欺负她一般,低沉的声音卷沙哑的笑,“使唤我没有问题,但是不能动手打我,更不能说要把我吊起来打,听到没?”
顾初懵。
她什么时候要吊起来打他。
忽而想到,她确实说过……不下于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