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我点的男模还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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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对劲儿,顾初回过头来,怔了怔,嘴角扬起。
你好,未婚夫。
顾初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我牵错人了。”
男人勾着笑的唇怔住了。
那是一双琉璃般的眼睛,像流动的碧波。
顾初的美丽无需华丽修饰,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简洁而纯净。
臻远晁本也只是带着三分捉弄,却在顾初转身的瞬间,足足愣了三秒。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顾初在人群中看到臻珍,她又歉疚的对男人笑了笑,擦身而过。
臻远晁的视线也落到了远处。
“大哥?”
臻珍推着小车,规规矩矩的走近。
“初初,这是我大哥,臻远晁。大哥,她是顾初,我跟你提过的。”臻珍介绍。
臻远晁有些意外,居然是顾荀泽的妹妹,那个藏在深闺里的第一名媛,秦家宴会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
“顾小姐,你好。”臻远晁朝她伸出手。
顾初伸手握住,意有所指,唇瓣微扬,“臻远晁,你好。”
这一句话,顾初等了很久。
臻远晁愣了下,鲜少有人喊他全名,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便勾唇笑了,“顾小姐,你的乌龟和螃蟹还在我的推车里。”
顾初松开手,眼眸灵动,“我没付钱,还是你家的乌龟和螃蟹。”
臻远晁顿了顿,笑了起来。
似乎看了臻珍的拘谨,臻远晁看了看时间,绅士的告辞。
“银海国际的六楼是首饰珠宝,顾小姐如果看中了什么便记到我账上,等顾荀泽下次回来,再宴请顾小姐。”
本只是随口一说,顾初却笑道:“臻珍这张脸不好刷啊,要怎么才能记到你的账上呢?”
臻远晁看着顾初,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卡,颇有深意的说道:“这样呢?”
两根葱白的手指夹住,小姑娘嘴角微勾,“顾荀泽都没这么大方过,若是花多了,便找我哥哥要呀。”
这句话是玩笑,臻家太子爷的卡有多少个零,岂会是一个银海国际能刷爆的。
男人狭长的眸子透过镜片看了两秒,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离去。
走进四面玻璃的电梯,男人单手插兜看着远处娇娇悄悄的姑娘。
他从没想过会给谁黑卡,那人还是顾初。
明明才拒绝了顾荀泽的提议。
人人都说臻家太子爷有钱有颜,身边的女人各有各的心思,只是个个谨慎的不敢暴露心思。
哪怕是肖雅,放在家里的金丝雀似乎也没找他要过什么。
顾初是第一个,还是主动要的。
*
银海国际顶楼。
晚上七点。
会议厅。
众人看着主位上的凝眸看着手机的男人,也不知道会议要不要继续,正在解说ppt的经理尴尬的小声唤道:“臻总?”
臻远晁将手机翻扑在桌面上,“继续。”
待会议结束,臻远晁拿着车钥匙走了。
短短一周,那张卡的消费记录从珠宝、服饰,延伸到了酒吧、私人会所,此刻正在A城最有名的销金屋——美人窟。
臻远晁本想打电话给顾荀泽,最终还是打给了臻珍要了手机号。
美人窟是什么地方,A城最独特的存在,专供女人消遣的酒吧,里面演绎着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臻远晁在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保安指了指男士止步的牌子。
“抱歉,您需要一位女士带进去。”
臻远晁冷着脸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后,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出来。
浓烈的酒精味伴随着高畅的呼声,台上的两个戴着面具的腹肌男卖力的扭动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更加蛊惑人心。
震耳欲聋的高吭声中,臻远晁的表情更不好了。
“臻总找人啊?”美女蛇贴着臻远晁的耳廓大声问道。
“一个小女孩,十七八岁。”他压着火气,在摇曳的女人堆中穿行。
“我们都是小女孩啊,帅哥是找我么……”
几个戴着飞天面具的女人贴了过来。
臻远晁也是第一次进这里,没什么经验,不然他绝对不会露着脸从舞池里穿进去。
他还是头一次被女人揩油,挡着了这个,又来了那个,秉着自己还要脸的原则,他忍着怒气没当场发飙。
终于在一个雅座里找到了人。
顾初正在和几个假名媛打牌,她蹲在沙发上,微醺的小脸红彤彤的,高兴的时候一蹦就被人在空中抓到了。
银龙正从洗手间出来,就见一个顾初被一个男人擒住手臂,径直带离会厅,那男人脸臭的很,银龙一下就认出来了。
保安见小姑娘边走边小幅度挣扎,表情有些扭曲,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立刻拦住去路,“小姐,您认识他吗?”
顾初还没开口,就听臻远晁冷声道:“我是她哥哥,让开。”
一个假名媛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小脸喝的醉醺醺的,“初初,他、他是你哥哥吗?我记得、记得顾荀泽不长这样啊?”
顾初也睁大眼睛贴上去,双手使劲拍在臻远晁脸上,用力揉搓变形,“他、他是顾荀泽吧。怎么还装斯文……戴眼镜呢……”
银龙掩面,臻远晁那张臭脸简直没法看了。
臻远晁的青筋突突跳,捏住那只想扔他眼镜的手,咬牙切齿,“顾初,先出去再说。”
“我不要,我点的男模还没到呢……”
臻远晁被气笑了,还没开口,就被顾初抱住了腰,灯光下那张微醺的小脸贴在他胸口,抬眼撒娇。
“哥哥,他们说我是新人,新人点单可以打八折。你……你让我看看……看看再走嘛!”
朦胧的灯光打在那张含水的眸子里,彷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妖精。
臻远晁先是愣了愣,接着就是气急败坏。
若换做臻珍在这里,他非把这里掀了,再把人绑回去打断腿。如今换做顾初,还叫了他一声哥哥,自然而然就带入了。
在众人的惊呼中,男人扛着小姑娘大步往外走。
银龙放下酒杯,立刻通知外面的人,“大小姐出来后,不用拦着。”
臻远晁扛着胡乱踢打的小姑娘,直接扔到了后座上。
结果刚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就见顾初撅着屁股爬到了驾驶室,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关上车门,点火启动。
黑暗处的众保镖捂脸:我们啥也没看到。
臻远晁气的火冒三丈,拼劲了吃奶的劲儿上才上了副驾。
“停下来!”
“哈哈,他们追不上我。”顾初猛打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的保镖的车。
“顾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臻远晁恼怒道。
“你闭嘴!八折货!”顾初凶他,继而又笑嘻嘻的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你们这一行有出台费,我给你加、加钱!”
臻远晁的头发丝都气的炸毛,正欲发作,突然车身一个飘移,他只感觉到魂都来不及归位,脑袋就磕到了车门。
该死的!
他甩了甩眼冒金花的头,一抬眼,发现已经到了跨江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