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神秘的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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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曜微笑着对“西域公主”说：“又见面了。”“西域公主”笑着行了一礼，说：“黎姑娘，我的汉名叫墨玉，叫我墨玉就好。黎姑娘，上次谢谢你，给了那么多赏银。”黎明曜笑着说：“那是你跳舞确实精彩，我很喜欢。”墨玉把双手抬过头顶，扭了扭腰，说：“师傅也说过，我是她培养出的最好的舞者。黎姑娘，听杨老板说，你的家乡也在陇州，是吗？”

黎明曜点点头，说：“两百多年前确实如此，但是我们已经在京城生活了两百多年了，算是京城人了吧。”墨玉把手腕上的铃铛晃得直响，笑着说：“那总是陇州出去的。就像我，出生在敦煌，四岁就离开了那里，可我还是敦煌的姑娘。”

黎明曜正要说什么，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姐姐也来啦。”黎明曜一回头，就看到黎阳晖和秦月朗正往这边走。

秦月朗走在前面，对黎明曜笑着一拱手，黎阳晖站在他身后，微笑着对黎明曜点了点头。墨玉正要退下，黎明曜叫住了她，说：“没关系，我的两个朋友，一起见见吧。”

黎明曜给双方做了引荐，秦月朗笑着说：“原来是墨玉姑娘。久闻姑娘大名，就是无缘得见。今天杨老板好大面子，能请动墨玉姑娘来。”墨玉笑着对秦月朗说：“杨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们在陇州就认识。杨老板有事找我，我一定会来的。”

黎阳晖对黎明曜说：“在陇州，墨玉姑娘的名头就很响了。如果她愿意，早就嫁给了高门显贵。只是她一直不愿意，一直在跳舞，所以得了’敦煌舞姬’的称号。提到敦煌舞姬，谁不知道墨玉姑娘。”

墨玉转过头，对着黎明曜和黎阳晖一笑，说：“今天我高兴，给大家跳一支迦陵频伽舞，可好？”黎明曜带头鼓掌，秦月朗和黎阳晖也都叫好。墨玉一笑，转身跑回自己的乐队那里，对着他们说了两句什么，就有两个正在演奏的姑娘放下了手中的乐器。乐队做了一番调整，三个姑娘也摆好了姿势，一声乐起，美丽的佛国神鸟迦陵频伽就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翩翩起舞。

三位舞者各有千秋，但是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墨玉身上。一舞终了，中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连杨老板都被吸引来了。墨玉从中庭走过来，杨老板笑着鼓掌，说：“墨玉姑娘一舞倾城，难得展示一番这迦陵频伽舞，今天诸位眼福不浅啊。”墨玉笑着说：“难得黎姑娘赏识，我当然要一舞为知音，为黎姑娘跳最好的。要是黎姑娘喜欢，我还有更多的舞，一样一样跳给姑娘看！”

黎明曜笑着说：“墨玉姑娘也先歇歇吧，跳了这么久，可是累坏了吧。”墨玉抖抖腰上的金铃，说：“跳一天的都有，这一支舞还累不到我。”黎明曜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走到一边坐下，说：“喘成这样还说不累。”说完，自己去端了一杯茶，递给墨玉，说：“喝了，休息一下。”

墨玉睁圆了眼睛，看着黎明曜，迟迟疑疑地接过茶杯，一口喝尽。陆陆续续有人来跟墨玉搭话，墨玉转过头去说了两句，又转回来对黎明曜一笑，说：“黎姑娘稍等，我去去就来。”

墨玉走到自己的乐队那边，黎明曜也就和黎阳晖、秦月朗说话。得知会试就在明年九月，黎明曜勉励两个人好好努力备考，争取明年一举成名。

正说着，墨玉又回来了。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跑跑跳跳地来到黎明曜面前，举起一只小鼓带在身上，说：“刚才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羯鼓舞，他们都说想看。黎姑娘想不想看？我给你跳，好不好？”黎明曜担心地问她：“你还跳的动吗？”墨玉一笑，原地一个转身，敲响了腰上的羯鼓，乐队立刻跟上，舞蹈正式开始。

和刚才的迦陵频伽舞不同，羯鼓舞只有墨玉一个人跳，舞姿也更简单，但是看着更有力量。一曲终了，掌声雷动，黎明曜鼓得最起劲。

墨玉谢了场，下来走到黎明曜身边，笑着说：“我跳的好吗？”黎明曜赞道：“两支舞各有特点，都很好！”墨玉歪头一笑，转身叫来乐队里的一个姑娘，帮她把颈链上缀着的一个小圆金牌取了下来，摁在黎明曜的掌心，说：“这个送给你，黎姑娘，就当我们今天的见面礼。”

黎明曜低头一看，掌心躺着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金色圆牌，是墨玉颈链上诸多圆牌中最大的一个。再仔细一看，圆牌上有一尊佛像，怒目圆睁，六条胳膊各拿着一件武器，面部表情栩栩如生。黎明曜赶紧说：“怎么好收你的东西！”墨玉笑着说：

“这是护法神，送给黎姑娘，保佑姑娘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