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真是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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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毕竟都是整个临德州各城池挑选出来的,肯定有距离非常远的,这边还没走一半路程十五天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可别想着骑乘营内的坐骑,那都是公家的,总长表示,不外借。
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就是总长该考虑的了。
距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区域,名叫卫队军家属区,地奔的话,到家释放一下吃顿饭就回营,十五天时间刚刚好。
这些总长也是够缺德的了。
不过没人会傻到地奔回家,如果是这样,家属躺床上几天不能动弹,丫的,吃饭都是个问题,还不得活活饿死了。
这时候买卖就来了,营地门口不远处有专门出租千里马的商行,价格非常公道,二十金币,刚好是这帮人一个月的军费。
千里马这种坐骑的速度相比豹驹是慢了许多,不过饱饱的喂一顿能跑三昼夜,但也没人会傻到三天三夜不睡觉。
要是千里马正跑着饿了不想动怎么办,这时候买卖又来了。
还有专门提供草料的商行,同样是良心价格,一次五金币,来回最多投喂四次,刚好又是一个月的军费。
但这些商行肯定不会设立在千里马真正饿了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一匹马跑不了几年就基本废了,最好的去处就是充当一般马车的劳动力。
可别想着给千里马投喂普通草料(不抗饿),这些畜生虽然会吃,但是十五天下来体型肯定有所不同。
草料行虽然黑,但那些草料都是特供的,肯定不一样。
而且这一路也没人敢卖同款,甚至卖草料的都很少。
曾经有人就这么干过,出租千里马的商行索要四十金币的保养费无果,只能投诉到营地,结果那人被扣了三个月军费。
后来价格统一了,给千里马投喂其他草料或是吃野草的,一律扣除三个月军费。
但也别想着发现千里马不对劲了仍半路上不管。
这些畜生不但有编号还认路(跑多少年了再不认路也只能宰了吃肉了),首选就近的草料商行补充一下能量先。
被抓住的人,如果跟小队长有点关系的话,还能扣掉半年军费抵消。
没有关系也不要紧,扣掉半年军费是肯定的,然后就是打得跟家属一样,躺床上几天不能动弹。
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
等来到家属区的时候还有一桩买卖。
这些畜生肯定需要停车保养的地方,这次是绝对的良心价,一天三金币,不多吧。
说了是良心价就是良心价。
算算啊,租一批千里马二十金币,回一趟家属区的草料十金币。
那么问题来了,停车保养得几天呢?花费又是多少?
别心急,一样一样的算。
回一趟家属区是四天,再回营地又是四天,千里马好像停留七天,一天三金币,那不就是二十一金币嘛。
哎呀,多出了一金币,算了,那都是小钱。
租千里马二十金币,来回草料二十金币,停车保养二十一金币,三个月军费没了。
如果有倒霉蛋为了省钱让千里马在路边吃野草,六十金币(三个月军费),然后又不小心把千里马丢了,一百二十金币(六个月军费)。
这么算下来,一年一毛没挣还倒欠营地一金币。
光是想想都开心的不行。
也不知道这些卫队军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在各城池当卫队长还能赚点外快。
可能是因为这里包吃住吧。
城池卫队营好像也包吃住吧。
能开这些商行的也都不是一般人,大都是跟司南有特殊关系的,不管是直亲还是支亲,只要想干都可以,但是名额有限。
如司锐这类人肯定不屑于挣那些钱。
不过,商行内的所有收入也会拿出一部分分给家属区的人。
这是各卫队长提议总长首肯,然后由司南发出指令规定的,目的就是为了安抚军心。
不然,那些个倒霉蛋拼死累活一年还倒贴一金币,家属早饿死完了。
不过那也不可能,之前他们赚的外快也够家属吃喝数十载了,不,应该说吃到死。
这些商行的总收入还是挺可观的,按照青龙营近两万卫队军的人头来算,每个人一年消费六十一金币,也有一百多万金币的收入。
不过这也只是毛利,再不过一下,同样也是暴利。
就拿草料来说,成本也不过数十银币而已。
人工嘛,大多都是一百八十岁以上的老家伙,每月薪资都是按铜币计算的。
铜币置换银币如同银币置换金币一样,比例都是一比一百,只有金币换钻才是一万。
但这也只有司南那些孙子重孙子辈的,而且还整天都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干,盈利大多也都拿来不计成本的挥霍了。
但凡是一腔热血的司家人,满二十岁后都进了司家军的队伍当中。
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瞧不起自己,依仗司姓吃软饭。
另外,不管是司家军还是四大营的卫队,那都是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荣耀。
好了,事情也说明白了,卫队军的个人生理问题也得到了完美解决,接下来该司南发挥了。
听到卫队军们的回答,司南甚是高兴,甚至都有种想找哪个队长切磋一番的冲动。
但还是算了,毕竟一百多岁的人了,怎能跟年轻小伙子相比。
不过,司南还真不怕这些队长,即便是司锐他自信也能在十招之内完胜。
因为整个临德州都是他打下的江山,战斗经验就更不用提了。
狮子战胜鬣狗并不光彩,但万一被鬣狗随便挠一下有损威严,即便是想大展拳脚也得是在攻打信天州的时候。
这时司南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上边还标识着时间,正方向朝着太阳照了一下。
“都快四点了,你们继续操练吧。”
众卫队军闻声便行礼恭送司南。
司南骑乘着龙驹还没走出几米又调过头对司锐说道。
“侄子,明天下午到会客厅……”
司南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会客厅正在装修呢。
“还是到腾蛇营会议厅吧,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其实还是攻打信天州一事。
但这件事不比攻打一般城池,这次是要拿下整个信天州,绝非儿戏,必须慎之又慎。
司锐也只是轻哦了一声应是。
大伯,这是在军营,怎么能叫我侄子了。
但其他人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有谁敢有意见呢。
“噢,忘了,司总长。”
司南在众人的目送下还没走出多远,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称呼错了,于是赶紧改口。
可能是岁数大了,脑子该换了。
也有可能是北海玉露灌多了,酒还没醒。
“州长还真是风趣。”其中一个卫队长说道,就差放生大笑了。
不过,这些人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