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夭觉醒:我不做选择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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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的李相夷,相依为命的玱玹,默默付出的相柳,相守相伴的涂山璟,阳光开朗的丰隆,我们小夭全都要!!)
我是皓翎玖瑶,自小亲人们都唤我的小名,小夭。
我的父亲是皓翎王,母亲是西陵的王姬大将军,哥哥是西炎王孙。
许多人说,我是这大荒最尊贵的女子,这世间的东西,不论多宝贵多稀有,只有我不想要,没有我得不到。
可我知道,这都是他们的恭维之言。
因为我最想要的,已经是别人的了。
青丘族长的婚礼虽然办的仓促,但毕竟是中原氏族之首,实力摆在那里,场面着实不小。
只可惜……
那时我正病着,并未亲眼得见那样盛大的婚礼。
不过我这场病好的很快,因为处境不允许我再继续病下去。
前有大明殿轰然倒塌,后有岳梁险些发现玱玹的屯兵之地。危机四伏,我必须站在玱玹身边跟他一起面对!
还好,这些都有惊无险的安然渡过去了。
是夜,月色正好。
玱玹去见了丰隆,阿念无聊,便拉着我重游泾水湖,说要吃我们第一次游湖时我给她烤的鱼,甚至连一应食材都备好了。
我这个妹妹呀,撒起娇来,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真叫人无法抗拒。
“姐姐,这世上的事,还真是难说的很,那时你给的我两条路,我都没有走,不知不觉中走的,竟然是你不想说出来的第三条路。”
腌制过的鱼在碳火的炙烤下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阿念托着腮一边看着我的动作,一边笑着有感而发。
是呀,世事真是无常。
我笑了笑,打趣道,“是,谁能想到,我正在帮当初推我下海的人烤鱼吃呢。”
谁又能想到,口口声声说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人,如今已有妻儿,其乐融融呢。
阿念一听,急了,“哎呀!姐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个时候不喜欢你,才会听了别人的鬼话,想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不会了!”
想起那个说鬼话的人,我微微挑眉,将鱼翻了个面。
倒是很久没见过他了。
银盘似的月倒映在湖中,星辰也亮的耀眼,整个湖面仿若被撒了一层银沙,船身所过之处,漾起水波粼粼,涟漪一直扩散到不远处的芦苇荡里才消失不见。
我忽然发觉。
我们的船不知不觉中远离了游玩的船群,快要靠岸了。
内心警钟大作,我用最快的速度观察四周,却听阿念笑嘻嘻的开口。
“姐姐,你还记得这里吗?”
没有发觉异样,我稍稍放下心,仔细看了看周边的环境。
这是……
不待我开口,阿念就坐到我身边,抱着我的手臂,指着越来越近的芦苇荡说,“上次我们一同落水,就是在那里,你把我和海棠救上岸……咦?姐姐你看,那里好像有个人! ”
顺着阿念指的方向,我看见了一个从芦苇荡中挣扎起身的人。
那人很狼狈,高高束起的马尾散乱的不成样子,身上的白袍滚了红色的襟边,上面满是血迹,尤其是肩膀接近胸口处那块拳头大小的暗红斑痕最为显眼。
他的面容被发丝遮挡,看不真切,隐约能看到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凝重的疑惑望了过来。
在我以为他要求救时,又挪开了眼。
阿念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姐姐,是个郎君,不过他好像受伤了。”
我点头,给鱼撒上调料,对阿念道,“带出来的随从都在岸上,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让海棠掉头回去吧。”
阿念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人,转头对在另一头施灵力掌舵的海棠喊道,“海棠,我们回去!”
“是,王姬!”
海棠应了一声,船头开始掉转。
我留心看了一眼那人,他盘膝坐在那里,一只手横置胸前,似乎是在疗伤,从脖颈蔓延至脸侧的暗红色经脉爆起,显得异常狰狞。
倏地,他喷出了一口血,身子晃了晃,又向后倒去。
“海棠,等等!”
船身停止移动,阿念眨了眨眼,疑惑的看我,“姐姐,你不是说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略略思索后回答她,“去看看也无妨,那人身上有伤,又中毒了,对我们没有威胁。而且能伤成这样,想必他的身份不一般,我们把他控制起来,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对玱玹有利的。”
阿念一听可能对玱玹有利,立马啄米似的点头,“对,把他抓起来好好问问!”
回到紫金宫的药房里,我为那人处理了一下伤口,让苗圃与珊瑚将他好好清理了一番。
阿念抱着手臂站在床榻前欣赏那人被整理之后的俊俏脸庞,一边瞧还一边感叹,“姐姐,这位郎君长了副好相貌,真不比赤水丰隆和青丘族长差!”
我坐在矮凳上,正准备取那人的血研究一下他所中之毒,听见最后一个称呼,稍稍一走神,匕首便割深了些,疼的那人眉头紧蹙。
不慌不忙的将瓶子对准他手指上的伤口接住滴下来的血,我笑着开口揶揄她,“你怎么不说他比哥哥长得好呢?”
提到玱玹,阿念便像个骄傲的小孔雀,噘着嘴轻哼了一声,正要开口,身后却有声音传来。
“是吗?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个多俊俏的郎君!”
阿念眸子一亮,跑到他身边抱着手臂撒娇,“我可没说他比你长的好,哥哥,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看的!”
“少来了,别想蒙混过关,今日你们也太冒险了,怎么能将随从都留在岸上呢?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玱玹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
我知道,梅园那一次刺杀,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血放的差不多了,我将瓶子盖好,在伤口上涂了些止血药,而后站起身抱住了玱玹的另一只手臂,给阿念使了个眼色。
“哥哥,别生气了,我们知道错了,日后不会了!”
阿念配合着我,将玱玹晃的左右摇摆,“我们知道错了!”
许是被我们晃得头疼,玱玹举起双手败下阵来,“行了!没有下次!”
他打量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人,转头问我,“知道他的身份吗?”
我摇摇头,“我们救下他时,他已经昏迷了,不过能确定的是,他是个人族,身上的伤对他来说不足以致命,倒是那毒,凶猛的很,按常理来说,他活不下来。”
可他却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