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燕云台 胡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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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高六:“胡辇姑娘,你来是真的太好了,你知道吗?大王受主上责罚,心里正不痛快呢,大王和主上从小兄弟情深,这挨打可是平生头一回的事情。”
胡辇:“伤的重吗?”弥音还没搞清楚情况,随口一说。
一来就感觉到自己在一个侍从的后面走着,她身后还有两个侍女,看样子自己是主子。听侍从的话,她应该是叫胡辇,萧胡辇。
她虽然说还没有这个胡辇的记忆,但是她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弥音能控制表情,但是还说不出来。
过了两分钟收到世界剧情,才缓过来。简单的来说就是父亲把三个姐妹嫁给了三系皇位竞争者,虽然三姐妹在整个过程当中并没有反目,依然是以家族为重,但从最终结果来看,没有赢家。
主角萧燕燕,是她的三妹,嫁给了后日登基的耶律贤(明扆)
乌骨里,她的二妹嫁给了喜隐
而她自己,最终嫁给了太平王。
现在她身处的地方是北宋时期的契丹王朝——辽国。
创始皇帝耶律阿保机,到她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任皇帝。而他现在要去见的这个大王就是皇帝的弟弟——太平王罨撒葛(yǎn sà gě)如果一定要用后世的某一个人来形容现在罨撒葛的权利的话,那就是多尔衮
哥哥皇兄心机深沉,但是由于来位不正,所以经常做噩梦,渐渐的就有了癔症。弟弟为了保住皇兄的皇位,帮皇兄忙前忙后。
然而,觊觎皇位的人太多。
首先现在的第四任皇帝耶律璟是第二任皇帝的长子。
第三任皇帝,是第一任皇帝的长孙。
也就是说现在的皇帝是从他的堂兄手里夺来的。
而第三任皇帝还留下了两个子嗣,一个是哥哥明扆,一个是弟弟只没,这就是一系竞争对手。
而第一任皇帝还有一个儿子,这一系流传下来的子孙认为你们二人已经轮流做皇帝了,也该我做了,这一系的人是喜隐。
理清了这复杂的人脉关系,弥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过来?之前她的恋爱脑二妹喜欢上了喜隐,当时喜隐父亲涉嫌谋逆,刺杀主上耶律璟。
后被暂时囚禁关押在他们的府邸,其实这就是个诱饵,没有把他们关进大牢还是太平王罨撒葛想要钓鱼执法,看看他有没有同盟。
二妹乌骨里这个恋爱脑为他,偷了自家爹爹(宰相萧思温)的令牌翻墙去见喜隐。
问题是你私会就私会,她还想用这个令牌帮喜隐恢复自由。
你说你们这种事情,找一个没人的小屋子们偷偷商量就可以了,这居然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还刚好被来喜隐府的太平王罨撒葛被人撞见,当场抓住。
抓住就不说了,令牌还掉了出来。
这有嘴都说不清,太平王罨撒葛就算不想怀疑他俩有谋反瓜葛,这人赃物证俱在,都不得不统一审问。
涉嫌谋逆啊,谁不是躲远远的,这下跟他撞一起,就都被抓进去。
这次关押他们的地方可就不是自己的府邸了,而是大牢。
作为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牢狱之灾?
喜隐也没办法,只能天天好姑娘,好姑娘的哄着,说什么出去之后一定娶她。
(呕……我要吐了,你乌骨里也算身份显赫,那么愁嫁吗?只想谈恋爱,啥都不想)
此时由于南人来犯,主上耶律璟和他们的父亲都去了幽州,留守京城权力最大的是太平王。
出现了这种事情,太平王肯定要把上经发生的事书信一封交给在幽州的耶律璟,只不过书信分为两封,第一封是讲述他们确实有谋反的事情,证据确凿,只能耶律璟回来发落。
这封信先发出,另一封信则是写着乌骨里与喜隐的事情,只不过还没有发出去。
而萧府内,老大胡辇,三妹萧燕燕,以为太平王之前发出的那封信把乌骨里的事情也写了进去,十分焦急,这时萧燕燕做出了一个任性且异想天开的举动——她要去截信。
而且不跟大家商量,留书一封就走了。
此间自是凶险非常,可萧燕燕有女主光环,过程虽然惊险,还受了伤,可最后化险为安。
但作为一个正常人,没有女主光环的胡辇,她自然知道截信本身就有罪过,再加上二妹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这些罪该怎么混过去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她想起了之前在春捺钵,她为了给自己的爹爹和爹爹看中的皇子贤拖延时间,主动纠缠上太平王罨撒葛
太平王面对胡辇的纠缠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些男人对女人的调侃。
她想,太平王对他应该是有一些意思的,于是胡辇就求到了太平王府上,请他帮忙救自己的妹妹。
太平王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哥哥,他非常重视他的哥哥,非常重视皇室当中为数不多的血脉亲情。
可是看着胡辇在他面前痛哭着也说她愿意为她的妹妹做任何事情,太平王罨撒葛动了恻隐之心。
他想到了自己,又想到了眼前这位女孩的身份,自己的前妻已经去世五年都没有再娶,胡辇应该会是一个好女孩,他们的身份也很匹配,他动了娶眼前女孩子的心思,但此时他并没有爱情,只是觉得合适。
为了未婚妻,他可以做一些事情,于是他让胡辇留下一件她的信物,他答应了帮忙,而且做到了。
他没有把第二封信发往幽州,可是一些看他不顺眼的人,却在主上耶律璟回来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主上。
他因此被皇帝惩罚,杖责,交出兵权。
现在在家养伤,所以胡辇来看望他,不过估计他现在正在擦地板吧。
(其实杖责这只是哥哥为了成全弟弟的苦肉计,哥哥知道了太平王对胡辇的心思,目前弟弟还不知道,这部剧里面兄弟情谊,姐妹情谊非常的重,一系的亲兄弟不会背叛)
弥音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胡辇在得知太平王兑现承诺却受伤受伤后来看望他。
侍从高六:“重,特别重,哎呀,这药也不好好吃,伤也不好好养,我们做下人的也不便开解。您来了刚好,可以好好劝诫劝诫大王。”
太平王的屋内,
罨撒葛:“这里!还有这里!赶紧好好擦擦,那几个人待过的地方全部给我擦干净。”
罨撒葛:“我就知道那个小婢养的成天没安好心!”
胡辇来之前,他的庶弟敌烈来看他,常年得不到重视,不受宠的他为了讨好太平王,带了两个美貌侍女过来帮他上药,可药还没上,侍从就来报胡辇来府了。
吓得太平王急忙把所有人都赶走。
罨撒葛:“那儿,就是那儿,把两个女人待过的地方,着重给我擦干净!”
罨撒葛:“唉。等等!你们都出去!”
罨撒葛:“你,就你留下!来,继续上药。”
把衣服一脱,露出chi裸的上半身,肌肉匀称,满是腱子肉,古铜偏金的肤色在他身上就像一头雄狮一样,美中不足就是后背上有些许伤痕,
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非常薄的褥裤,趴在床上,边上药边小声痛呼:“哎呦,轻点儿!哦!轻点儿!”
弥音一进来就看到的是这副场景,小侍从去向他汇报,他就像是由于受伤不耐的说:“滚,别来烦本王。”
直到听侍从高六说胡辇姑娘来了,他才好似知道什么一般,高兴地转过头往旁一看,
没穿衣服就坐了起来。
弥音吓了一跳,急忙扯过头,不去看那让人心痒痒的肉身
(嘶哈嘶哈,这身材谁忍得住啊?这太平王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她!)
罨撒葛:“高六,为什么不告诉本王?让我在胡辇姑娘面前如此失礼!”
一边说一边穿鞋,整理头发,就是不穿上衣。
侍从高六:“额,刚刚估计是大王太疼了,我声音太小了,我的错。我的错。”
磨蹭了好久才把上衣缓慢穿起来,接着使了个眼神,让他们都出去了。
罨撒葛:“呵呵,胡辇对不住啊,有些失礼。”
弥音没有理会这一句,直接把手中的盒子往前一伸,说到,
弥音:“这是我从家里拿的最好的伤药,你试一下,如果好的话,我再叫人送来给你。”
罨撒葛:“草原儿女受点伤算什么?”
罨撒葛此时大气的说,但也不忘把胡辇送自己的伤药拿过来放到床边上。
罨撒葛:“再说,受点伤也没什么坏处啊,至少能让你来看我。”
说着就双手把弥音的手牵了起来。
弥音一下红了脸,声音带了一丝娇气。
弥音:“你放手。”边说边把手往回缩。
罨撒葛:“就不。”
弥音:“放手。”
罨撒葛:“就不,我为你挨了次打,不能白挨呀。”
弥音:“你,无理。”
罨撒葛:“我只对你无理。”
弥音:“哎呀,你放开我!”
罨撒葛:“哦~~!”手上动作稍稍大了一点,太平王就痛呼一声。
罨撒葛:“嘶……”
弥音:“你怎么了?小心你的伤。”
罨撒葛:“没事,我知道你心疼我,你也怕我疼。”
罨撒葛:“其实你对我并非无情,是吗?”
刚刚他们撞到近距离的接触,闻着弥音身上的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靠近她一些,再近一些。
弥音就像是怕再撞到他一样,看着他接近也没有再动作,只是平视前方并没有看着他的脸。
弥音:“你是权倾大辽的太平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在这里装痴情少年?”
罨撒葛:“胡辇,你要明白我的心,我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说的转身从后面的桌上拿了一个盒子在弥音面前打开。
罨撒葛:“这是下面人进献的,说是在东海打捞的,叫东珠,我不管什么东珠,西珠,我一看到它我就知道,这是为你生的。”
罨撒葛:“来,带上让我看看。”
弥音头朝旁一看,没有理会。
罨撒葛:“哎呀,胡辇你就带上给我看看嘛。我都为你伤成这样了,你连我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罨撒葛:“戴上,快,戴上吧。”
好似是被他的真诚打动,弥音接过盒子,罨撒葛非常自觉的伸手帮弥音把现在戴的耳坠取下来。
“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耳垂,只见她脸上还没有什么表情,但耳朵刷的一下就红了,她身上的香味好像更浓了。
罨撒葛的内心欢喜自不用说,弥音也从盒中取到耳环给自己戴上,把罨撒葛看的眼前一愣。
罨撒葛:“真合适,真美。”
罨撒葛:“行,就这么戴上吧,别摘了,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去你家里提亲。”
弥音:“这不可能。”说着就要把耳环取下来。
罨撒葛:“你不愿意?”
弥音:“我父亲肯定不会同意。”
罨撒葛:“你父亲我来想办法,只要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心意。”
罨撒葛:“胡辇,嫁给我,我要你成为大辽最尊贵的女人。”
弥音听完看向太平王
弥音:“大王说想找人真心待你,但是胡辇也要跟你说一句,真心是要靠真心来换的,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也恕胡辇给不了你真心。”
说完弥音就离去。
而身后的太平王两眼放光,喃喃着
罨撒葛:“小胡辇,你早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