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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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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是翎香楼花魁,柳卿卿。”

能当上花魁的人,一般来说要么生的贼美,要么又美又有独特的技艺在手。

关于这点,贤贵妃木槿都符合。

不仅生的貌若天仙,善解人意。而且非常擅长水袖舞,两人就是因为水袖舞结缘的。后来两人步步相识,因冤案敞开心扉,最终在桃花林表明心意,彼此相爱。

倒是不知,这翎香楼的花魁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王知州看李澈一副痴迷的样子,继续进言道:“柳卿卿乃是整个江南颇负艳名的花魁,温婉多情,媚眼如丝,那嗓音更是俘获了千千万万的男人。”

“她最擅长抚琴唱曲,一直渴望能够遇见知音琴瑟和鸣,然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能进入她的闺房与其和鸣弹奏。”

原来是个喜欢唱曲弹琴的美女!

李澈心中有数,不禁感叹道:“江南如此富庶的地方,肯定少不了纨绔子弟与富商,难道她们就没有刁难过翎香楼的老鸨子吗?”

王知州耐心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翎香楼乃天下第一富商岳方开的分店,他如今可是皇商,江南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得看他的脸色,谁敢在翎香楼闹事啊。”

天下第一富商,的确非岳方莫属。

家财万贯。

乃是大晋商人引以楷模的对象。

李澈忍不住嗤之一笑,自言自语:“岳方啊岳方,得亏你对朕忠心耿耿,不然就凭你财大气粗的性子,朕非得将你吃干抹净不可。”

声音很轻,王知州听得不是很清楚。

“继续说。”李澈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这柳卿卿有一位狂热的追求者,此人叫做江上鱼,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侠士,最近因为皇上对帮派的禁锢令,这江上鱼已经很久没有莅临翎香楼了。”

来去无踪,漂泊无依。

跟着他江上鱼,只会受尽颠沛流离之苦。

想来,多半是柳卿卿看穿了这事。

李澈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继续说。”

“第三名则是…则是…”王知州吞吞吐吐,面露难色,几次欲言又止,看样子不是很愿意透露。

李澈独具慧眼,猜测道:“第三名该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王知州为难一笑,给出了答案。

“可曾婚配?”

“自幼订婚,夫家乃是扬州解元,卢图傅。”

卢图傅?

那不是调戏王韵的登徒子吗?

李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本正经地说:“朕劝你回去将这门婚事给退了。”

语出惊人。

王知州惊呆了,不敢置信。

难道说,靖远皇帝看中了他的女儿,故而要求他的女儿退婚,然后嫁入皇宫做妃子吗?

李澈不慌不忙,解释道:“卢图傅仗着自己是一州解元,曾经胆大包天调戏过皇后,蔑视过朕,他或许的确有些能力,但完全不够搬上台面。”

调戏皇后?

蔑视皇帝?

何其狂妄自大啊!

难怪靖远皇帝闻听此事,第一时间就让他回去退婚。不管退不退婚,卢图傅肯定都不可能入朝为官。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卢图傅身上,倒不如抓紧时间将婚事断了,然后看情况再给宝贝女儿另寻一门婚事。

“臣明白了。“

李澈漠然置之,询问道:“朕问你,这卢图傅跟兵部尚书卢坤可有关系?”

“如果皇上非要究根结底的话,卢图傅应该是卢坤的远房侄子。”

远房侄子就是属于亲情比较淡薄的一系,基本上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目的达成的李澈,翻脸不认人。

“夜深了,王知州回去休息吧。”

王知州疑惑不解,貌似这事才只说了一半吧?

怎么就突然要赶人了?

尽管满腹狐疑,王知州也不敢问。

“臣告退。”王知州躬身退出房去。

……

冬季的夜晚格外寒冷,李澈打算去安慰安慰司马晴,她的性格向来比较暴躁,后宫之中除了对他爱搭不理的祝向愉外,无人敢发那么大脾气。

不曾想,半路上迎面撞见淳儿。

也叫做顾淳。

“奴婢参见皇上。”

李澈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除顾淳外根本不见其他人影。眉头一皱,不解询问:“夜深露重,你去哪?”

“太后允许奴婢回家探亲,明日午时前归来。”顾淳没有隐瞒,据实以告。

李澈想了想,说道:“今夜太晚了,明日朕陪你一起去,顺便朕也要见个有趣的人。”

“奴婢遵旨。”

侧让一旁,由李澈等人过去。

回到房间的司马晴,尽管心情依旧很烦躁,但也没有苛责服侍她的宫女太监,只是将她们全部赶了出去,独自待在房间生闷气。

“徳贵妃娘娘很久没动怒了,也不知今天晚上怎么了?”

“肯定跟皇上有关啊,这根本不需要猜的好吧。”

“唉…咱们的娘娘就是放不下面子,你看看人家淑贵妃娘娘,只要到皇上面前一撒娇就夺得圣宠。”

“也不能怪娘娘,娘娘的性格毕竟和淑贵妃娘娘有着天壤之别,咱们不能强人所难啊。”

“我这不是为娘娘考虑吗?”

“眼下各宫各院的娘娘相继传来喜讯,我们作为娘娘的人,怎么能不为娘娘的地位考虑。”

好巧不巧,他们议论的话全被李澈等人听去了。教导贵妃娘娘争宠,这可是宫中大忌啊。

徐富、木塽、张虎连大气都不敢喘。

“咳咳……”

轻咳一声,引得众人回眸。

刹那间,宫女太监吓得六神无主。

扑通一声,全部跪地高呼:“奴才(奴婢)该死!”

“念在你们本心不坏,朕恕你们无罪,但不允许有下次。”李澈漠然置之。

“奴才(奴婢)谢吾皇开恩。”

话音未落,李澈已进入司马晴房间。

一眼瞧去,司马晴郁闷的在狂喝酒,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喝的应该就是非常烈的太白琼浆。

仰头就喝?

你是嫌醉倒的不够快吗?

“喝酒怎么不叫朕一起?”李澈笑盈盈走到司马晴身边。

魂不守舍的司马晴猛地一激灵,她想起身行礼却被李澈及时拦住了,并且摁回了座位上。

“既然心里不舒坦,就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了。”

司马晴双颊绯红,满嘴酒气。

许是她一口气喝了太多的太白琼浆,以至于酒精上头,逐渐失去了理智,竟然当着李澈的面大放厥词。

“皇上对我们姐妹包容有加,奈何宫中的规矩乃是祖宗礼法,免得了这一次,免不了第二次。”

话中有话,李澈不禁老脸一红。

谁说没有的?

明明祝向愉就获得李澈的特赦,只要她不愿意行礼,无人能够强迫她。

除此以外,没有人获此殊荣。

司马晴,终究是吃醋了。

李澈眼疾手快将司马晴横抱在怀,默默向床榻方向而去,不一会儿,房中就响起了男女欢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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