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次数多了,没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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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早朝早已乱做了一团。
“肃静!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月聿风眼神锐利,让人感到一种不可挑战的威慑力。
“启禀皇上,您刚刚所说之事可有证据?虽说燕国从各个地方都不如我月国,但若是因此刀兵相向,届时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月聿风看了一眼王公公,王公公端着一摞的信纸,递给了礼部尚书王润超。
“王大人您仔细看看吧。”
“这是?”王润超拿起一张张信,越看下去手抖的越厉害。
“燕少恒和陈静姝私通的证据。”
“这……可是真的?”
“王大人这是怀疑本王的证据?”
月锡元周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臣不敢,只是这不仅仅是几封书信,而是关系着两国和两国的百姓。”
王润超看完之后,书信又被其他人传阅着。
“唉,实属我月国不幸啊。”
“要我月国颜面何存!”
众臣络绎不绝纷纷唾弃着燕少恒和陈静姝。
“燕国本王可以暂时搁置,但月智骁和陈静姝二人,三日后斩首示众。”
月锡元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更让人反抗不得。
“月智骁、陈静姝二人谋朝篡位、谋害皇室、有辱皇室血脉、视人命如草芥,罪不容恕,请皇上降罪。”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率先表了态,接连众臣皆跪在地上。
“请皇上降罪与月智骁、陈静姝二人。”
月聿风故作为难,叹息一声,“并非朕置之不管,奈何先皇遗诏,朕恐难以服众啊!如此行事,恐寒了百姓的心呐。”
“皇上,现在满城的百姓都在等着您处置月智骁,这些都是这几日,百姓联名上告的状纸,请皇上过目。”
王公公从大理寺卿程少商手中接过状纸,递给了月聿风。
一张状纸上述说着月智骁的罪状,屠村、强抢民男、毁尸灭迹……种种罪状足以将月智骁千刀万剐。
状纸的下面清清楚楚的写了无数老百姓的名字,因为纸张大小有限,仅仅在第一页清清楚楚地写着月智骁的罪状,后面的几张纸都是百姓的签字。
“皇上,如今已有罪证、物证、人证,况且月智骁并非先皇皇子,先皇遗诏抵了陈静姝祸患后宫的罪名,谋逆之罪、与他国勾结、视人命如草芥……您若是还不将月智骁定罪,恐怕这才是难以服众,寒了百姓的心啊。”
随着大理寺卿一跪,众大臣再次跪地,请求皇上处置月智骁二人。
“既然这是民心所向,众大臣之愿,朕即刻拟定诏书,月智骁、陈静姝二人三日后问斩。”
“皇上英明!”
下朝后,躲在后面的顾雅南出现了,“你们二人这黑脸和白脸唱的不错嘛。”
“何谓黑脸白脸?”
“out了吧,这都没听过。就是在解决矛盾冲突的过程中,一个充当友善或令人喜爱的角色,另一个充当严厉或令人讨厌的角色。”
顾雅南便来了一嗓子,“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这是‘说唱脸谱’是一首将流行歌曲和京剧相结合的戏歌,以后等安安那有了什么能播放的东西,再放给你们听。”
月聿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仿佛每个新发现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自从月聿风知道顾雅南也曾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就对另外一面的顾雅南有着浓厚的兴趣。
奈何顾雅南就是不说,说是要保留一些新鲜感,才能让月聿风对她时刻有兴趣,才不会逃出她的掌心。
但月聿风却担心的是,他对她充满了新鲜感,但她却对他了如指掌,月聿风生怕什么时候,顾雅南对他没了兴趣,扔下他浪迹天涯。
毕竟他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地位,却也是最限制他的地方。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
“那还不多亏了皇兄你。”
“哎,你这可赖不着我,你‘阎王’的称号可不是朕给你封的,其中的努力全靠你自己。”
“走了。”
“我这四弟啊,什么都好,就是不会笑,整日里都是一副谁欠他几千万似的。”
顾雅南不同意地摇摇头,“人家只是对你不笑而已,对人家安安,那笑的跟不值钱似的。”
“重色轻哥!”
月聿风趁着顾雅南一个不注意,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早朝起的太早了,回去睡个回笼觉。”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整日里都是这么黄黄的东西!”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往那方面想,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脑子里都是那些黄黄的东西。”
顾雅南朝着月聿风的胸口捶了一下,“啊!你要谋杀亲夫?”
“当然,换个更帅的!”
“我看你敢!”月聿风将顾雅南‘扔’在床上,正欲准备‘睡觉’。
“不巧得很,我来癸水了。”
“……”月聿风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眼神中流露出失落的情绪。
倏然转过身来,正对着顾雅南,“南儿你说我每日没日没夜、兢兢业业的播种,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许是次数太多,没质量,要不然我让安安给你开点药吃一吃?”
“怎么可能,我堂堂一……男子,怎么可能没质量!不行,你严重伤害到了我的自尊心,你要给我道歉!”
顾雅南偷瞄了一眼月聿风,然后偷偷地笑了起来。
“好你个顾雅南,不道歉还笑话我,就算是不行,那我也要讨点好处。”
等到二人折腾的瘫坐在床上,顾雅南斜靠在月聿风怀中。
“南儿,你说当真是次数多了,质量不行了?”
“要不少来点?”
月聿风思量了片刻,现在他还嫌这癸水来的不是时候,果断拒绝,“不行!”
“要不你还是让言安给我开点药吧,不行,让言安开,锡元就知道了,那让景湛开……”
“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
“也是,让谁开不都相当于告诉了锡元。”
“傻瓜,你的身体没问题,是我逗你的,若是有问题的话,上一次安安救你之时,怎么会不说呢。”
“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既然没问题,那就再讨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