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三哥,我的脸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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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戾额角微不可见地跳了下,目光落在霍庭森身上,霍庭森扫了他一眼,又淡淡看了眼沈峥,“你们俩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闻戾不着调地回答,“打扰你和你小夫人的好事呗。”
沈峥闻言,无奈地皱了皱眉,闻戾这人从小到大都邪肆不恭,真不知道以后他会栽在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手里。
“谈合作。”沈峥言简意赅道。
上周,华信刚刚和闻氏集团与沈氏集团敲定一桩几百亿的合同。
霍庭森抿了下唇,落在两人身上一记冷淡的眸光,非常不悦他们俩打扰他的好事。
闻戾笑着耸了耸肩,“霍三儿,要不我俩走,你和你小夫人继续谈恋爱?”
懒得搭理他,霍庭森走到沙发边,低身抬手拿起徐愉的高跟鞋,回到休息室。
霍庭森回来后,帮徐愉穿好高跟鞋,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徐愉靠在他怀里,红着脸抿了抿唇,把自己的洁白的额头抵在他肩头上,“三哥,我的脸丢光了。”
“丢不光。”霍庭森安慰她,“闻戾和沈峥不会乱说。”
一听到这话,徐愉立刻抬起头满怀一种隐秘的想望看向他,一双清明的狐狸眼里含着某种独属于对霍庭森的希冀,“真的吗?”
霍庭森喉结滚动,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沉声道,“真的。”
徐愉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抱了会儿霍庭森,就把他赶出去谈生意。
霍庭森一来到办公室,闻戾马上走到他身边,瞅着他一边笑着一边不怀好意地问,“霍三儿,那么快就完事了?”
“龌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到茶几边,勾起那条黑色的领带扣到自己脖子上,精致的指尖微动几下,轻而易举系出一个温莎结。
被骂的闻戾抬手摸了摸自己高挺鼻尖,把目光递给沈峥,微微拧眉,若有所思地问,“峥,我龌龊吗?”
沈峥还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直到办公室没人后,徐愉才悄悄从休息室出来,踩着高跟鞋来到霍庭森的办公桌前,坐在他的舒适的办公椅里,双臂交叠趴在桌子上,用他的电脑追剧。
一集电视剧还没放十分钟,徐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办公室的冷气很足,徐愉迷迷糊糊的被冻醒,关上电脑,站起身走进衣帽间,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霍庭森的黑色外套,裹在自己身上,离开休息室,窝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睡觉。
这次徐愉可算是没有被冻醒,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半才醒。
睡醒午觉,徐愉把霍庭森的外套扔在沙发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就重新回到办公室坐在霍庭森的办公椅里玩手机。
到了五点,办公室门被推开,蒋盛跟着霍庭森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在对霍庭森说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三爷,半个小时后,连总约您去吃湘菜,六点,陈总邀请您去他的私人酒庄喝酒,七点,您有一场三个小时的跨国视频会议。”蒋盛说完,紧接着又道,“clara夫人刚才来电,让您晚点给她回电话。”
霍庭森一边听着一边应声,直到看见坐在他办公椅上的徐愉,才抬手示意蒋盛先出去。
徐愉没听见他的工作安排,一看到霍庭森出现,立刻放下手机离开办公椅,刚准备踩着高跟鞋走向他,霍庭森就已经来到她身边,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提起来放到干净的办公桌面上。
“三哥,你什么时候下班呀?”徐愉被搂在他怀里问,“我和你一起回家。”
霍庭森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纤薄的后背,深邃的目光递到她的狐狸眸中,声音凛冽柔安,“你先回家,我今晚要在公司加班,我让霍一在楼下等你,把你送回家。好吗?”
他和徐愉说话时,几乎总是用“好吗”这两个字,这不是老板对下属的命令,而是丈和妻子之间普通又温柔的谈话。
“好吧。”徐愉抿了抿唇,坐在办公桌上,抬头吻了吻他的下颌,亲完之后,又用自己的指尖抚了抚霍庭森的唇瓣,“三哥,你今晚能早一点回家吗?”
霍庭森薄唇微抿,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冷峻的神情让人会下意识觉得他很不好相处。
但现在,他却这样站着,任由徐愉对他作乱。
“我尽量。”目光落在她有些乱的长发上,霍庭森猜测徐愉大概是在他离开后又睡了午觉,于是用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乌发,“去洗手间收拾收拾,让霍一送你回家。”
“嗯。”徐愉点点头,又撅嘴往他唇上亲亲,然后跳下办公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向休息室。
过了会儿,徐愉离开后,蒋盛走进来,“三爷,现在备车去饭局吗?”
“嗯。”霍庭森应道,余光倏然看到徐愉落在办公桌上的一根黑白相间发带,眉心舒缓,刚准备去用指尖勾起那根发带,忽然太阳穴出现一阵疼痛,痛感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的的脑袋撕裂。
当晚十一点,在南山公馆,徐愉坐在大厅的一张软椅上,抱着抱枕摆弄着一个小香盒。
香盒里的香水是她转门为霍庭森调的,能缓解疲惫。
倏然间,她手抖了下,香盒掉在地板上,透明精致的小玻璃瓶被摔成了好几半。
徐愉抿了抿唇,扔开怀里的抱枕低下身,伸手准备捡起碎掉的玻璃瓶。
没想到指尖刚碰到玻璃,就被一个不太锋利的棱角滑出一道口子,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徐愉却有些出神,视线定格在地板上那几滴红得如赤霞的血滴上。
“小夫人。”佣人见她受伤,担心地惊呼一声,立刻去找来医药箱为她包扎。
客厅里全是清冽浓郁的香水味,徐愉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莫名烦烦躁,甚至因为这烦躁感觉不到指尖的痛意。
“不用包扎了。”徐愉烦躁地皱了皱眉,抽出正在被佣人包扎的手指,胡乱地把指尖上的血抹到旁边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