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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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羽晗那显得平静且淡然的样子，穆城内心那最后的幻想也如同风中烛火一般，在数度飘摇之后归于寂灭，只有死灰没有复燃。
原本他还想鼓起勇气询问一下张羽晗的，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这句话始终问不出来，或许是他的潜意识不想再让自己承受更大的伤害了吧！
深圳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在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的时候，外面的雨也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就像穆城内心的撕裂感一般，丝丝缕缕的挥之不去。
“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先回去了。”
张羽晗抬头看着已经起身的穆城，顿了片刻后轻轻点头道：“好，再见。”
穆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女人，留下一句保重后转身走进了蒙蒙细雨之中。
张羽晗没有起身，只是怔怔的望着穆城远去的方向，嘴里无声呢喃着那句保重，聪慧如她又怎么可能听不懂穆城最后这句话的含义呢？不是再见，而是保重。
许久之后，她终于缓缓起身，此时一直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手也缓缓松开，手掌和指甲上却有着明显的殷殷血迹。
雨还没停，可却拦不住两个人的分别。不过好在雨没停，这样也能掩盖掉心里的雨水。
穆城看不到张羽晗蹲在雨中捂着心脏无声痛哭的样子，张羽晗也不知道穆城失魂落魄数度跌倒的画面，但他们都很清楚，自此一别两人就真的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穆城在雨中不知方向的走了许久，最后还是找不到回去的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酒店。
这一夜他没睡，坐在窗边抽了很多烟，也想了很多事，第二天中午他走出萧山机场之后，第一时间给季染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穆城立即开口道：“小染，我想你了。”
电话里，季染明显有些愣住了，片刻后柔声道：“你还在香港吗？那我去找你好不好？”
穆城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痛苦却又庆幸的笑容，庆幸自己身边一直都有这么一个义无反顾的傻丫头。
“我回来了，你现在回家可以吗？”
“好，你等我，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后，穆城立即坐车赶回了家。
当他进门之后，就看到季染正拿着手机准备给自己打电话。
穆城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毫不犹豫地上前抱住了她。
“穆城，是出什……呜…”
没等季染的话说完，穆城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季染也在短暂愣神之后做出了回应。
等两人双唇分开之后，穆城看着微微喘息的季染，眸子里充斥着柔情和愧疚道：“小染，我爱你！”
季染闻言瞬间红了眼眶，这句话她等得太久太辛苦了，如今真的等到了，她却又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听着季染这哽咽的声音，穆城内心止不住的心疼，他伸手捧住季染的小脸柔声道：“我说，穆城爱季染，傻丫头我爱你！”
季染怔怔的看了穆城片刻，随后突然掏出手机看了看。
穆城有些不解道：“怎么了？”
季染笑着流泪道：“我看一看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免得上了你个混蛋的当。”
穆城心头再次一疼，紧紧的把季染抱在怀中柔声道：“傻瓜，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不管什么时候！”
季染趴在穆城怀里，经过短暂的沉默后猛然放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不再压抑不再克制，酣畅淋漓的将内心所有的情绪全都宣泄了出来。
“穆城，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每天都在担心，都在害怕，我怕有一天你突然又被谁抢走了，到时候我又没有理由赖在你身边陪着你。我怕你受伤了难过了没人陪着，我怕你哭泣流泪的时候没人帮你擦眼泪逗你开心，我怕你过的不开心也不肯让人知道，我怕……我怕所有对你不好的事情发生，呜呜，你个混蛋，为什么总是喜欢让我担心害怕，呜呜…”
穆城默默听着季染的哭诉，他那原本满目疮痍的内心也在季染默默的浇灌下再次萌发了生机。
许久之后，季染哭声渐渐止歇，穆城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柔声道：“记住了笨丫头，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哭泣，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流眼泪了。”
季染用那双哭得红肿的大眼睛看着穆城，片刻后主动吻了上去。
穆城直接将季染抱起来返回了卧室，当穆城再一次面对季染那具近乎完美的身体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
在一声压抑又幸福的痛呼声后，季染眼角溢出了开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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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季染趴在穆城胸口柔声道：“城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穆城抚摸着季染光滑如锦缎般的后背轻轻摇头道：“没有，是我想通了很多事情，也不想再让你受苦了，之前对不起啊小染。”
季染像是之前两人数次‘坦诚相对’，可穆城却愣是一次次都能忍住，这让她不由得娇哼了一声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穆城顿了一下轻声道：“后悔，但值得，不然对你不公平。”
季染蠕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穆城身上道：“城哥，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好多债啊？”
穆城顿了一下轻笑道：“嗯，有可能。不过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然后再陪我度过这漫长的后半生，那这辈子就算是我欠你的了。”
季染先是一愣，随后开心笑道：“好，那我就多给你生几个，要不就生一个足球队？这样你多欠我一些，那下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
穆城会心一笑，而后看着季染没有说话。
季染这时似乎也察觉到了穆城身体的异样，她俏脸微红但却主动迎合了上去，或许她也想早点实现延续生命这个伟大而神圣的使命吧！
（再次省略数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