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迁都蜀地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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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唯有西南蜀地,是南越国的唯一净土,此地易守难攻,又有大量灾民涌进城内,想来人员充沛,若迁都蜀地锦城,或许能保住南越国。
自从张煜被流放后,朝堂上秦垢一手独大,不少朝臣以他马首是瞻,此时,便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这可如何是好?陛下昏厥,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是啊是啊,大人足智多谋,一定能想出救南越的法子的。”
也有人认为皇帝不该重文轻武,若汝南王还在,南越定不会是这番景象。
但他们不敢开口提汝南王,毕竟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想触霉头。
无奈有人站出,“若王家军还在,兴许能抵御外敌,陛下也不用忧心了。”
王家将领个个骁勇善战,哪怕是女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王家主帅王彦昭曾先后征伐挞搭,戎狄,后又抵御东瀛倭寇,屡立战功。
由于王彦昭战功卓越,国人送号称“不败神话。”
但终究功高震主,引了先帝猜忌,后来粮草缺失,朝廷迟迟不送,死在了抵御倭寇一战。
谁曾想王彦昭死后,朝中再无人能够领兵出战,当时的先帝急了,连下三道圣旨,言道:“若谁赢了倭寇,封侯封将。”
不少武将蠢蠢欲动,全都大败而归。
无奈之下,王彦昭之女王玉兰主动请缨,誓死为父亲报仇,定要将倭寇打的落花流水,不胜不归。
此举在朝中激起群臣反对,有人大骂王玉兰,女人出征,简直违反天道,牝鸡司晨。
可惜朝中无将才可用,先帝只好命王玉兰统领三军,挂帅出征。
仅仅用了三年,年仅17岁的王玉兰将倭寇打的落花流水,跪地地上降书降表。
王玉兰归来时,正好20岁,先帝大喜,正想将此女纳入后宫,谁知王玉兰攻打倭寇时受了严重内伤,不过百日,便香消玉殒。
一代女将从此落幕,王家军从此衰落。
先帝害怕朝中无人可用,万一外敌再次来犯这可如何是好?
痛定思痛时,他的儿子汝南王想出了“严守边城,使持久可守,实关内,使无需可乘”的计策。
小小年纪能想出如此计策,可见其聪慧。
后来,汝南王去了鬼医谷学习,15岁归来披军挂帅,16岁那年攻下挞搭三座城池,少年英才,骁勇善战。
先帝大喜,曾言:此子肖朕!
本是随口一提,却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尤其当时还是太子的南越帝,感觉地位深受威胁,屡屡陷害汝南王,都被聪慧的他躲了过去。
当时的汝南王还不是汝南王,只是一位皇子,在20岁那年,被先皇赐了汝南封号。
30岁时,已经生了十个孩子,不过都是女儿,终于在31岁那年,汝南王妃生了一个儿子,可惜这个儿子只知道流着口水玩泥巴,半点也没遗传汝南王的聪慧骁勇。
直到十岁那年,只会玩泥巴的汝南王世子跑出府外,偷偷溜进国子监,无比渴望的缩在墙角听人家念书。
只听了一上午,便能将《论语》《孟子》背出来。
这事儿到底被当时的太子发现了,他气的摔碎了东宫的所有名贵物件,怒斥汝南王心机深沉,明明竖子聪慧,偏偏装痴傻掩人耳目,怕是有不臣之心。
果然不出几日,汝南王被爆出谋朝篡位的野心,王府里竟然私藏龙袍?
先帝命人彻查,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南越帝,趁机将汝南王府灭了个干净。
即便汝南王骁勇善战又如何?
功高震主,过于聪慧,只要他稍稍加一把火,汝南王便会引火自焚。
……
南越帝醒后,当即召来秦垢,问他当下形式,该当如何?
秦垢跪地劝诫南越帝迁都,“蜀地锦城虽说荒凉,但四面环山易守难攻,中间又有肥沃的平原土地,况且大量灾民已经涌进城内,无论届时征兵、征税,此地百姓皆能为陛下解忧,臣认为,陛下不如迁都锦城,以此地为南越中心,经济上可以自给自足,军事上可以招贤纳才。况且锦城与蜀地连为一体,进可攻,退可守。”
“如今京城沦陷是迟早的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陛下弃了京城重新迁都锦城吧。”
南越帝绝望的眸子突然闪起点点亮光,当即下旨,弃了京城以及西北,迁都蜀地,锦城。
此圣旨一下,民众怨声载道,大骂南越帝昏溃无能,他再一次舍弃了自己的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少民众纷纷揭竿而起,西北乱成一团。
而南越帝全然不顾这些,让手下八百里里加急送信件至锦城太守,让他恭候大驾。
蜀地遥远,哪怕日夜跑马,没一个月,加急信件也到不了陆慎行手中。
但挞搭攻城的消息他还是收到了,马不停蹄的来到流放村,找张煜商量此事。
……
裴衍轻轻的掀开沈乔的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这女人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伸出手臂轻轻从后面揽住沈乔柔软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内,狠狠吸了一口。
真香啊!
裴衍很好奇,这女人到底用什么香料洗的衣服洗的澡?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沈乔有些热,扭了扭身子,发现被某人桎梏在怀里,猛然惊醒,捏紧手臂挣脱,语气不容置否:“下去!”
狗男人,给他脸了,竟然敢往她的床上爬。
裴衍蹭了蹭她,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仿佛在无声表达他的立场。
他才不要下去,有些事情就要趁热打铁。
沈乔咬了咬牙,嗓音有些冷:“白天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我让你东都绝不往西,现在竟不顾我的意愿了?”
裴衍一怔,覆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语气颇为落寞:“我哪有不顾你的意愿,我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既然我俩两情相悦,为何…为何我不能亲近你…”
他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他都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演的了?
他好怀念先前厚脸皮的女人,现在竟然不让他碰了。
莫名委屈。
他保证,若沈乔主动一次,他绝对欣喜万分,然后将她吃干抹净,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