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暴戾太子的小妖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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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书房……
“殿下,三公主亲手杀了三驸马,而后喝下了堕胎药,此刻已经进了宫,她要跟皇上状告您虐杀三驸马。”
甲一将从公主府探听到的消息一字不差地禀报给容彻。
该说不说,三公主足够狠。
当初看上驸马要嫁的是她,现在人废了直接亲手了解的也是她。
容彻拿着笔的动作不停,眼皮都未抬一下,“随她去,她不闹这一下本殿以后的戏还唱不下去。”
甲一点了点头。
也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殿下的计划之中。
他太清楚三公主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将活着的三驸马给送了回去,让他们自相残杀。
要真斗起来,没有人是殿下的对手。
殿下他只是觉得让那些人直接死掉太过无趣,要跟他们多玩玩才一次又一次地由着他们私下蹦哒罢了,可惜他们却觉得殿下除了暴戾一无是处。
对敌人的轻视便是走向死路的起始。
容彻眸色认真,一笔一笔在纸上勾勒。
终于,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跃然纸上。
甲一从未见过画上的女子,也没见过他家殿下身边出现过异性,除了那个女使。
所以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女子竟使得他家这个无欲无求的殿下这般挂怀。
才放下笔,门外传来声音道:
“禀报殿下,皇上跟前的陈公公宣您去御书房。”
容彻像是没听到一般将那幅美人图拿起看了看,眉眼染上淡淡的笑意。
“甲一,你亲自去裱起来。”
“是,殿下。”
甲一小心翼翼地接过画,不敢多看。
容彻出了书房,院里宣他去御书房的陈公公还在,只不过是躲在柱子后边,眼神警惕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晒太阳的虞可不敢走过来。
见容彻出来,陈公公强做镇定地整了整衣服,强颜欢笑道:
“太子殿下,陛下有请。”
容彻淡声道:“本殿知道了。”
却没有任何要跟着去的意思。
他走到虞可身边,轻轻摸上她的脑袋,“这两日见你不怎么好好吃饭,身上也瘦了些,可是不舒服?”
虞可趴在自己的熊掌上,懒懒地摇了摇头。
不是,是她不想一天除了吃就是睡,想要养成规矩的生活,不然等她以后变成人得懒死,荒废人生要不得。
容彻不知道虞可的心思,想了想觉得她可能是每日待在这里闷了,笑着问她:
“想不想出去玩?”
虞可眼眸一亮,坐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容彻,熊爪扒拉了一下他的手,那眼神明显是在问:真的可以去吗?
她知道在宫规森严的皇宫连人都不是自由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的猛兽。
可是每天哪都不能去,真的超级无聊啊!
容彻见虞可来了兴趣,低低笑出声:“看来是想去,行,我找时间带你去。”
虞可愉快地点了点头。
那站在柱子旁边不敢过来的陈公公几人被他们看到的景象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对着一只食铁兽温声细语的太子殿下?
这是假的吧!
难怪宫里都在传太子殿下自从养了那只救了他命的食铁兽之后就开始玩物丧志将所有事抛之脑后不管了。
本以为只是宫人胡说八道,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是对一只熊该有的态度吗?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可是连太子殿下一个好脸色都没得到过。
瞅瞅现在皇上那变气得快要把御书房给拆了,他在这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偏人家淡定地在那里跟头熊玩了起来。
他是不敢惹太子殿下,也不敢过扑惹那头熊。
万一一个没注意哪里惹太子不快了被抓去喂了熊,他得多悲催。
“殿下,陛下还在等您。”
虽然害怕,但是不得不催,不然回去晚了皇上不高兴遭罪的又是他。
这一天天的脑袋就跟不是他的一样,谁不高兴了都想取。
虞可伸出熊爪,在空中挥了挥。
快去吧!
虽然皇上的确挺讨人厌的,可毕竟这是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与之当面对着干总归是不好的。
“好,等我回来。”
总算是看见容彻站起来往前走了,陈公公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出了东宫,他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念着当年先皇后的好,他又是真心觉得容彻这些年可怜,小声提醒道:
“殿下,三驸马没了,三公主与陛下说是您所为,当场难过地出了血,您快好好想想怎么跟陛下解释才能不被冤枉了。”
容彻回头看了眼满脸担忧的陈公公,“陈公公相信不是本殿所为?”
陈公公叹了口气,“殿下,奴才相信没用,得陛下相信才行。您也知晓陛下他……总之您去了之后莫要再与他对着来,只要咬定不是您所为,陛下他不会冤枉您的。”
容彻眸中划过一抹嘲笑,“是吗?他怕是叫我过去认罪的吧!”
照陛下那对太子殿下的厌恶程度,还真有这可能。
陈公公扯了扯嘴角,无奈道:
“殿下没做,三公主也拿不出证据,不会怎样的。”
容彻腿不方便,这一路走过去,寻常人走二十分钟的路,他偏是多走了一半时间。
刚进御书房,皇上的茶杯便摔了过来。
正正好在容彻脚边碎开,茶水激到他的鞋和衣服上,落成一朵朵水花。
“跪下!你好大的架子,朕派人过去叫你,你到这会才来,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容彻不为所动,端直地站着不耐道:“每次除了这句父皇便不会说其他了的?”
陈公公:“……”
都提醒过太子殿下不要跟陛下对着干了,他真是一句也不听呐!
皇上怼得愣了下,而后黑着脸怒道:
“朕真是太纵容你了才叫你如此放肆,你给朕跪下。”
“腿弯不下去,不跪。”容彻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皇上瞪了容彻一眼,竟也没有再要求,冷着声直接问道:
“跟朕说实话,三驸马是你杀的吗?”
容彻抬眸直视上皇上的眼睛,勾唇冷笑:“我若说不是,父皇会信我?”
皇上眸子闪了闪,拍了下桌子没好气道:
“朕在问你话,你若没做,朕如何会不信你?”
皇后自从去了之后便一次都未入过他梦。
快二十年了,昨儿好不容易梦见,她还是年轻时那副美丽的模样,却不理他,哭着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彻儿,为什么要将他们孩子的荣宠给了别人,为什么要爱上别的人?
他看着她哭心疼坏了,想要上前解释,她原本哭红的眼睛忽地凌厉起来,用她从未有过的冷淡说她恨他。
他当即就心疼的喘不过气醒了过来,想着她的话一晚上没睡。
容彻不知道今儿的皇上中了哪门子邪,没有直接指责他不说,竟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但也没兴趣去猜,直言道:
“人是我废的,但不是我杀的,信与不信随你。”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