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甚好?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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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韩锦安做着发财的美梦,韩承这边却宾客如云。
川州的事情查的很快,川州除了巡抚这个封疆大吏要押送回京,其余涉案官员,包括三品知府大大小小十数个官吏,全被韩承就地正法。
下手快、狠、准,干净利索,没有丝毫人情可讲。
韩承对这消息未曾有过丝毫遮掩,很快传遍登州。
有人说他公正严明,铁面无私,有人说他心狠手辣,灭绝人性。
韩承对这些听之任之,安心在别院养身体。
但川州那空出来的十数个职务空缺,却如同唐僧肉般,引来了各路妖怪。
不顾雨大路滑,纷纷携礼上门。
韩承只第一天推拒过,第二天就大门四开,迎客上门,来者不拒。
别院门口车马络绎不绝,别院里更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有来有去,一拨又一拨。
“小姐,世子爷让李泰捎话过来,晚饭让您自己用,他在前面走不开。”阿真边说边斟茶,“这茶叶也是李泰带过来的,叫比什么春,一年产出很少,拿来孝敬世子的,说来世子还是最疼小姐,还没喝呢就拿来给小姐尝鲜。”
韩锦安端起茶盏,看着茶叶嫩绿显翠,汤色清澈明亮,抿了一口浓郁甘醇,好茶!
喝着茶,听着外面隐隐的人声,韩锦安面带忧色。
吃完饭,韩锦安开始写自己的商业规划。
赚钱的事,总能让人静下心来。
等她写完,外面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原本以为韩承受伤,又应酬一天,估计累趴了,也不会管她了。
她让阿真从厨房偷出了一壶桃花酿,准备睡前来几杯。
前世她就是一个喜欢小酌几杯的小扒菜。
从来到这异世还没尝过酒的滋味呢?
这果酒甜滋滋的,实在是没有酒味,不知不觉的就喝了好几杯。
阿善怕有后劲,强硬地把酒壶收走了,韩锦安撅着嘴抱怨了几句,但也没坚持,准备洗洗睡觉。
这时阿真来禀,韩承让她过去。
韩锦安赶紧好好漱口,又嚼了口茶叶,直到闻不出酒味,才往前院去。
等韩锦安到了,就见正堂中间放着一个檀木箱子,而韩承则以手撑额,似有些不舒服。
韩锦安嗅觉敏锐,闻出他喝了酒,气道:“伤口到现在还没长好,你竟然还喝酒,还想不想好了?这要是回京,祖母见到还不得心疼死。”
先发制人,没毛病。
韩承挥了挥手,浑不在意地说:“少许几杯,不碍事。官场应酬,避免不了。”
韩锦安:“你不开门接客,不就好了。”
到了登州,这人气倒是高了。
韩承:“……”
韩承放下手,抽出戒尺,“我看你书是白抄了!”
韩锦安:“君子动口不动手。”
韩承挑眉:“你哥哥什么时候当过君子?”
韩锦安:没有!
韩锦安最后还是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自动领了罚。
看着气鼓鼓的人,韩承眉眼浮起一抹宠溺,“打开!”
随着李泰的动作,入目就是一片金光闪闪,险些闪瞎眼。
金元宝!
“哇哦!”惊呼出声。
韩锦安眼中倒映着星碎的金光,她有点晕!
难道酒不醉人,金子醉?
韩承走向前,拿起一个,高高抛起,“没出息!”韩锦安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沉甸甸的金元宝落在手里,韩锦安才有了真实感。
不是梦,不是梦。
她竟然真的见到了影视剧中的金元宝。
忍不住放在嘴边咬了咬,有牙印,纯金!
看她这副财迷的样子,韩承勾唇一笑,“再笑哈喇子出来了,小财迷。”
财迷,以前爷爷也说她,可她却觉得财迷不是贬义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何不可?
她努力赚钱但不是守财奴,在前世她给孤儿院捐钱捐药,现在她开设粥铺,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关键是:取之有道。
她清醒一瞬。
“这么多金子哪来的?”这是带着答案的疑问。
“登州知府送的!”韩承说得漫不经心。
韩锦安眉心一紧,“你许了他什么?”这么光明正大的收受贿赂,卖官鬻爵,若被朝廷和言官知道,那还得了。
参到御前,只怕有命拿没命花。
韩承见她一脸紧张,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瞎操什么心。”说着从箱子里又掏出两个金元宝,塞到韩锦安手里,“明日拿着这些去打几个金钗戴戴,女孩子家家的整天那么素干嘛?别人还以为侯府养不起你呢?”
要想俏一身孝!
懂不懂?
穿金戴银,珠翠满头那是暴发户!
这是从曾小姐那里刚学到的知识,要时时巩固。
她前脚刚在皇上面前哭了穷,后脚大哥就收了这么一大箱子金子,这不是打脸吗?
“收受贿赂是犯法的,言官参到御前,你就完了。”韩锦安又急又气。
韩承却毫不在意,“谁敢参我,我砍了谁,再说了皇上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罚我。”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韩锦安说的斩钉截铁。
韩家不可能一直带兵,也不可能一直辉煌下去,等到韩家不当用之时,这些都将成为韩家覆灭的理由。
那义正辞严的模样让韩承敛了笑意,走到她跟前,手放到她肩上,正色道:“就算出事,也有哥哥担着,你莫怕。”
不怕才怪,这个动不动就连坐,诛九族的时代,她能跑的了?
不待韩锦安反驳,就听到门口传来上官鸿轩的声音:“看来今日收获颇丰。”
萧远也摇摆着走来,“人赃俱获,看你怎么狡辩。”
韩锦安:完了,完了,这两个监工还在呢?
“眼见不一定为实,这道理不懂吗?”韩锦安脑袋急速运转,好歹说点啥糊弄过去再说,“这是……”
韩承扯过她,止了她的话,转而看向上官鸿轩,“小公爷觉得呢?”
韩锦安被韩承扯的转了一圈,眩晕感加剧。
上官鸿轩走向前,围着箱子转了一圈,俊眉一挑,“甚好!”
韩锦安:“……”
肾好?
韩承则如雪山融化,回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笑,“甚好!”
我去,搞基……毛啊?!!
两人两两相望,眼神隐晦诡秘。
有奸情!
韩锦安只觉得有人在猛击她的天灵盖,她晕了!
桃花酿后知后觉的上了头!
这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怎么就?
脑海中忽闪过一句话,只有男人懂男人!
这么好的基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女士优先oK?怎么不懂谦让呢?
怪不得曾小姐胸怀天下依然受挫,原来这两人不喜爬山,只爱平原直驱。
韩锦安晃了晃她那聪明会想象的小脑袋,把脑中有颜色的小画面丢出去。
她倒是无所谓,祖母可怎么办?
只有金孙,没有重孙,难搞哦?
受打击的似乎不止是韩锦安,萧远摇摆不停,咋呼不止:“上官鸿轩你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就跟着他堕落啦?你简直有负皇恩,对不起姑姑姑父的教诲。”
韩锦安深以为然,重重地点头,一脸迫切地看着他:少年英雄,会刚你就多刚些!
萧远:“……”
韩锦安那欲言又止,似哭非哭,而又醉眼朦胧的样子,让韩承有一瞬的疑惑,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转冷,锐利得眼眸微眯,冷声道:“韩-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