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胡家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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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侯府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祖母两人安稳地在家养身体。
韩锦安给自己制定了计划,循序渐进地进行着。
早晨在院中小跑两圈,打打跟爷爷学了个半吊子的太极,增强体质。
最重要的是长高操,没有一日落下,她还配合着空间里的钙片和一款小百肽奶粉。
那个奶粉是她打算送给隔壁张奶奶的,她家孙子不爱吃饭,个子老是追不上,医院的大夫推荐了这个奶粉,张奶奶家是低保户,不舍得买。
她就在京购上趁着打折买了几罐,可还没等她送过去,就出了车祸。
她这个年纪喝,估计效果不大,但也聊胜于无,能长一点是一点。
书中介绍威远侯长得高大威猛,陈婉卿也是身材高挑,决定身高的70%来自遗传基因,按理说她的身高肯定不会低,她大概率会是那30%。
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因为她今年来了例假,按照现代医学来说还可以再长7公分左右,那也只有162公分,这个身高在她齐鲁大地,只能算是小学生,中学生都够不到!
哎,眼下只能坚持坚持再坚持,坚持干预,从饮食,运动,睡眠等多方面调整,相信长高指日可待。
人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在韩锦安完成300下摸高跳后,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她自己负责长高增强体质,而长膘和身材自然要靠祖母。
梳洗过后,韩锦安到祖母的青松院用膳。
侯府现在就两个主子,用膳也就在一处了,一开始祖母还怕韩锦安嫌远,韩锦安却极力赞同。
一来她可以陪着祖母,二来祖母也可以监督她吃饭。
先前因为韩锦安病着,食欲一直不好,现在祖母安排什么她吃什么。
要知道这些百年世家勋贵,在调养女子身子方面都有妙方的,要不然那些闺阁小姐的身材哪会各个都那么好。
韩锦安还放出豪言,要成为一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
韩老夫人听得这话,笑的眼眼泪都出来了,取笑她不知羞,后又稀罕地抱着乖啊,宝啊地叫着!
祖孙两人刚用完膳,葛嬷嬷就带着福伯来回禀施粥之事!
祈福宴后,京中很多人家都设了粥棚,为了给别人留个表现的机会,侯府的粥棚改为三天施粥一次。
今天正是施粥的日子。
福伯行礼问安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老夫人、小姐,今有个开心的事,奴才说出来,给主子乐乐?”
那略显浑浊的眼睛,闪着光,高兴之色溢于言表。
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韩老夫人打趣道:“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
福伯知道自己失态了,又躬了躬身,笑意却不减。
葛嬷嬷作为老搭档,说起话来更直接,笑骂道:“你个老东西,怎么还卖起关子来了,再不说就别说了,憋死你了事!”
福伯忙点头求饶,后道:“今日胡家也施粥了!”
因京中贵人扎堆施粥,施粥的和流民之间已经饱和了,若家家天天施粥,就会出现流民撑着的尴尬局面,后形成了默契,各家轮流着。
可今日京郊突然涌入大批流民,福伯和另外一家正愁米粮不够时,胡家的粥棚恰好就开了。
说来也怪,新来的那些流民,好像只认胡家的粥棚,即使排长队也拖家带口的坚持。
就在他们奇怪时,胡家粥棚传来一阵嘈杂声,声量一声高过一声。
有个机灵的小厮一溜烟地跑过去打探。
片刻,就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和韩锦安从承德寺回来的情况一样,流民中有一家孩子起了高热。
那家人就跪求到胡二小姐跟前,那胡家小姐也屈尊降贵的俯身察看。
那孩子已经烧到惊厥,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一时不察,那孩子的手不小心拍到了胡蝶的脸上。
“胡蝶也去了吗?”韩锦安有些惊讶。
前段时间的传言,对胡家的影响有限,后因胡蝶再接再厉,在祈福宴上又作死了一把,把她的名声败坏的差不多了。
胡家对此采取了冷处理,一家子都安生地窝在家里,毕竟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话题,很快就会有新的热点人物,胡家的事很快就会被人淡忘。
只是胡家的话题刚过,就如此招摇,不会太早吗?
“是的!”福伯答道。
从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中,韩锦安就猜到,这胡小姐又损己利人了。
福伯开始调整姿势:“只听的那胡小姐‘啊’的一声……”只见他翘着兰花指,努力地把身子拧出曲线,随着那一声“啊”还一哆嗦。
韩锦安不知该夸他的表演天分还是该心疼他的老腰。
屋内的人都被他形神兼备的表演逗笑。
葛嬷嬷更是骂他越老越没规矩。
“后来呢?”笑过之后就催剧情。
胡蝶一个闺中养大的娇小姐,油皮都没破过,被人冷不丁地抽到脸,她怎么受得了,虽然那是个生病无力的孩子。
她脱口而出一句“臭贱民!”
结果一石激起千层浪,流民群顿时躁动起来,纷纷指责胡蝶伪善,假仁假义。
胡蝶开始还为自己辩解,称自己只是受到惊吓,一时口误而已。
有这么多人看到听到,她的解释太过牵强敷衍,怎么可能安抚众人,反而给人一种解释都是种恩赐,高高在上的感觉,一时之间民愤更甚。
胡家下人怕事情闹大,就开始收拾摊子,胡蝶也在下人的掩护下,准备跑路。
可很快马车被流民围了起来。
“那些流民怎么敢?这可是京城,不管怎样胡家是在施粥,这是善举,他们受了恩惠,怎能因一句话就敢围堵世家权贵?”葛嬷嬷有些不明白。
这也不奇怪,葛嬷嬷一直生活在侯府,在主子面前得脸,在侯府有些地位,可说到底也是下人,她骨子里等级观念扎了根,就没有反抗、忤逆贵人主子的概念,下人就是下人,贵人就是贵人。
可她忘记了,那些流民不是奴籍,都是平民,士农工商,虽生活条件没他们好,但严格来说地位在他们之上,骂他们“贱民”确实是他们不能忍得。
因着天灾,他们天南地北得逃难,乞讨为生,食不果腹,寒冬酷暑,病痛交缠,风餐露宿都谈不上,一家人能全数活到现在的不多。
经历种种,对苍天无眼的抱怨,对官吏的不作为得愤慨,对勋贵世族压榨的痛恨,甚至于对朝廷的不满,所有的情绪积压太久,如同枯草下的星星之火,只要有些风吹草动,就可能成为燎原之火。
胡蝶的那句“贱民”就是个导火索。
不得不说胡蝶是个干大事的。
“小姐果然聪慧!”听着韩锦安的分析,福伯毫不吝啬得夸奖。
韩老夫人也一脸得与有荣焉,不住地点头。
韩锦安嘴角抽了抽,这些日子但凡她说些做些什么,这群人哐哐就是一顿夸,让她哭笑不得,又不经夸得有些飘飘然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