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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们感情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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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脑回路?牧晚歌实在是理解不了,她还以为他对她有情呢,但是他这一泼,让她方才对他的幻想全部都烟消云散。 “沈辙,我跟你说,我们两个完蛋了,我从今天起,要跟你一刀两断,我们两个完了!到此结束,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明天就上街去买锅,以后我做的饭你别吃,咱们完了,我跟

你结束了。”

牧晚歌湿淋淋的摊着手,怒斥沈辙,沈辙倒是好,看到她这模样,在一旁大笑了起来,还道:“牧晚歌,你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像是一只生气的母鸡哦。” “你丫才母鸡!”牧晚歌拿起手边的棒槌就朝他扔去,沈辙一把就结束了,牧晚歌手一甩,道:“你这衣裳,你自己洗,我以后不给你洗衣裳了,我们两个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爱情破裂,友情破裂,

亲情破裂,关系破裂了,我的热情,被你这一桶水全给浇灭了!”

沈辙依旧在一旁笑着,他的笑让牧晚歌越的生气,牧晚歌又捞起手边的木桶扔他。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说关系破裂,你丫笑的那么开心!”牧晚歌真的是要被他气死了。

沈辙依旧是笑着,道:“没事啊,关系破裂了正好,趁现在,一刀两断,咱俩完了,好极了。”

“你是不是有病,那你白天对我那样好,你是要弄的哪一处?”牧晚歌本来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但是现在她是完全不了解他了。

“我白天啊,我就是想要将你的心挽回来,然后再将它摔烂,这样好报上午你将我扔到井水里面的仇恨!”沈辙凶巴巴的说道。

“啊啊啊!!!”

牧晚歌奔溃了,她张大嘴哭了起来,这种事情,她一辈子都没有遇上过啊,这样的奇葩怎么就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呢,她现在都忘记冷,她一身都在抖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

“你哭也没用,你哭我也不会心疼你的!”沈辙说着,还真的转身走到屋子里面去了。

牧晚歌在屋子外面哭了一段时间,见他是真的无动于衷,她便也不哭了,只将他骂了千百遍之后,然后回屋去换衣裳,刚走到堂屋里面,就见到沈辙拿着木炭在屋子里面划线。

“你在干什么?”牧晚歌连哭都忘记了,只愣愣的看着他这动作。 “划线!”沈辙答了一句,还用手认真的丈量着,道:“我们感情破裂了,以后你住你的西屋,我住我的东屋,堂屋一人一半,东边是我的,西边是你的,切记,你不要超过这根线,不要来到我的地盘。

“啊……”

牧晚歌又懵逼了,三八线,这不是上辈子九十年代小学生最流行的东西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难道他被某个后世穿越而来的小学生附身了?

在她还没有理解他的行为的时候,他又将家中的碗柜搬到了中央来,也在碗柜的中央画了一根线,道:“以后左边是你的,右边是我的,切记切记啊。”

“你究竟要干嘛?”牧晚歌心里面真的是好气好气。

“跟你划清界限。”沈辙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道。

接下来,他又将桌子搬到这根线上,在桌子上画了一根线,将这桌子分成了两半,就连杯子也是严格的按照楚河汉界的。

还有以前她用来装饰桌子的小兔子,他也竖着摆在桌子上,正好,将这只兔子分成两半。

弄好了之后,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拍拍手道:“好了,以后就这样了。”

“沈辙,你是不是有病?”倒是牧晚歌,气的不行。

“不,我没病,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沈辙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 牧晚歌冷的打了喷嚏,转身回房间换衣裳去了,她从他的表现就知道了,这下他们的关系是真的破裂了,她就算是病死,他肯定也不会心疼了,他还拿水泼她,将她泼成了落汤鸡,然后自己在一旁笑

牧晚歌一想到方才生的事情,她就想哭,又有些想笑,最后还是趴在被子上哭了一场,才眼圈红红的又出来,道:“好,你要分清楚是吧,那行,那这灶怎么办?灶可是在你那一边,你不许我用?”

“我现在就给你搭个小灶。”沈辙说着就走到外面去,捡来了土砖和石头,很快就帮她将小灶搭好了,又道:“以后这小铁锅给你,煮饭的鼎锅也给你,我就要这面大铁锅就行了。”

“好”牧晚歌心里气的抖,面上只是点头。

“对了,外面的木柴你随便用,我没有那么小气。”沈辙又说道。

“哼!”牧晚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以后做饭不用木材,我用木炭,无烟又方便。”

“那随便你了。”沈辙说了一句,站起身来,道:“那以后我们就以这个为界限,我去将外面的水井,院子,晾衣杆,柴房,给分一下。” 牧晚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实在是看不懂沈辙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有他这样的人嘛,简直是气死他了,这也就是在这个时代了,他还能够勉强娶到一个妻子,这若是放在后世,他会打一辈子

、光棍的!

将自己一身泼湿就算了,一句安慰话都没有,现在还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这简直就是神操作啊。

牧晚歌誓,这个仇她不找回来还不行,总有一天,她会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她会在他深爱她的时候,再狠狠的捅他一刀子。 牧晚歌磨着牙齿,走到外面看他怎么样去分这口水井,水井这地方,用木炭画自然是不行的,之间他找来一根竹竿,架在这水井上,连带水井下面他前不久搬来的一块用来洗衣裳的台子都被他分成了

两半。 晾衣杆上,他也画了一道线,还特地将他晾在上面的衣裳,撩过来了,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将这晾衣杆又挪移了一个位置,将它对准后门,以后门门页间的缝隙为线,将之分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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