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这个omega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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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沢泗迈出去的步子僵住了:“吸?怎么个吸法?”
墨白撅起嘴唇:“就这样嘬一下……”
沅沢泗一愣。
他想过无数种答案,偏偏没想到墨白说的是真“吸”。
传言玩废过许多omega的沅少将,竟像个纯情男A那样,眼神躲闪着避开了墨白的目光注视。
“你——”alpha的耳尖冒着红,“含蓄一点。”
墨白手指的颤抖幅度已经比方才更大了,他干脆改成背手而站的姿势:“好吧,沅少将,你未婚妻准备开大,请先给予一波鼓励的亲亲。”
沅沢泗本来应该拒绝的,可是墨白那张微微撅起的红唇好似无声的邀请。
自制力顶级的Alpha在此刻溃不成军。
他仿佛魔怔了似的,揽过墨白纤细的腰肢,俯首对着那点鲜嫩的花瓣,肆意采拮品尝。
原本准备饱餐一顿的墨白:wtf!你嘬那么用力干什么??我都没法吸阳气了喂!
这一点都不夸张。
墨白汲取alpha的信息素需要自己占主导地位,现在的情况是他被一味反制。
沅沢泗的入侵太过强硬野蛮,要不是地上的蜈蚣人发出了没眼看的怒号,墨白估计得被亲得背过气去。
墨白头脑嗡嗡直响,亏大了亏大了,好处没捞着,还差点被弄晕。
这样下去,别说开大了,待会儿连无伤都控制不了。
“不行!我要讨点利益回来。”墨白喘着气,一把攀上沅沢泗的脖颈,歪头冲他的腺体咬了下去。
烈酒白松迅速晕开在齿尖,墨白感觉浑身舒畅。
“……干嘛这样看着我?”
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时,沅沢泗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凝视墨白。
“你——”沅少将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你在羞辱我!”
墨白:“啊??”
沅沢泗不作解释,拉着墨白就要再去狠狠讨回本。
“等等等等,”墨白不断向后仰靠,抱着沅沢泗的脑袋不让他凑近,“你误会了,真的,这是我表达爱意与尊敬的方式。”
墨白其实能理解沅沢泗为什么会那样想。
在Alpha的认知里,腺体就是散发信息素武器的载体,不像omega那样,易感期到来时会主动把脖子凑上去求alpha做临时标记。
对于alpha来说,只能由他们咬omega,绝不可能反着来。
沅沢泗感觉自己身为顶A的尊严遭到了挑衅,不管墨白怎么解释都不肯听。
“荣盛说我后颈腺体有牙印,是不是你那次趁我被拉入梦境的时候干的?”
沅少将的联想能力很强,没一会儿就将两件事串了起来。
“所以,你是把我当omega了?”
他可是听说过的,星盟中有些比较强壮的omega会找同样是o的当对象。
墨白之前是从无败绩的战神,而且腺体废除后又没有易感期,说不定真产生了性别认知障碍。
沅沢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份想要证明自己的念头就越发强烈。
沅沢泗捏住墨白的下巴作势要再吻,被怀中的omega一手肘推了开。
“沅少将,”墨白脸色严肃起来,“注意下场合。”
蜈蚣人还被钉在地上呢!
“嘻嘻嘻,沅沢泗,你喜欢他什么,”
蜈蚣人抬起软塌塌的头颅,
“他没有腺体,没有诱人的信息素,甚至都不能为你生孩子,你跟他在一起,会被全星际的人取笑的……”
“吧唧”,一只脚踩到蜈蚣人的脸上:“就你话多,把你踩扁了看你怎么说话。”
墨白的这一脚又将蜈蚣人剩下的半边头颅踩塌了。
现在只剩下软软的一层皮肉摊在地上。
“@$&@#y%……”
这下是真没话可说了。
被沅沢泗用布片包着的子藤之心忽然发出了刺目的红光。
一阵尖锐的噪音直击沅沢泗的鼓膜。
与此同时,他感觉身体里原本就消失无踪的异能,好像又被强行榨了出去。
如果说方才是被禁锢住了,那此刻就像是真正的被抽走了。
沅沢泗身形微晃:“墨白,这东西怎么了?”
“发飙了吧,”墨白的琉璃瞳里掠过一丝有温度的情感,“这东西倒是有几分感情,被弄成这样了还想保护凶手。”
“凶手?”沅沢泗看向墨白,“你是说,它是被害成那样的?”
墨白通透的眼睛幽幽在蜈蚣人身上扫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安全了再跟你讲。”
“咕咕咕——”
地上的大蜈蚣脑袋被踩扁了,腹腔处却发出了类似说话的声音:“你们逃不掉的,阿木要自爆啦!你们谁也别想逃……”
墨白眼神陡然冰冷,他抢过沅沢泗手中的那枚正在不断闪烁红光的子藤之心,提气闭眼——
“虚无。”
巨大的气流冲撞、挤压、爆破,空气中的无形能量忽而勾嵌出闪耀的金边。
它们以墨白为中心,用难以想象的速度向外扩散蔓延。
凡是被它笼罩之处,所有物质,哪怕是细菌都被点上了金光。
于是,臣服、归降。
在墨白的虚无里,他即是唯一的主宰。
十米、一百米……墨白的虚无吞噬掉子藤加诸在废城之上的异能怪像。
五百米、两千米……随着虚无的不断扩大,墨白额上的冷汗沿着下颌缓缓滑落,钻进衣领消失了。
沅沢泗很快感觉到了异能的回归。
他不知道墨白做了什么,但是omega那张比纸还要更白的脸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墨白——”
“别过来,”墨白的身体已经明显在微微发颤,“还差一点点——”
第三中心城范围很大,墨白要让自己的领域覆盖整个城市,就算放在全盛时期也得花一番功夫。
更何况是顶着个超级脆皮的现在。
如此煎熬着又撑了足足十分钟,墨白终于缓缓睁开口:“沅少将……”
omega的声音虚弱乏力到几乎听不清。
沅沢泗心口一阵猛缩:“墨白,你怎么样?”
“不是很好,”墨白仍旧闭着眼睛,“待会儿能麻烦你个事吗?”
沅沢泗差不多能猜到墨白想说什么:“放心,你不想谈,那就不说。”
“——谁跟你说讲这个啊。”墨白笑了,一丝鲜红刺眼的血迹沿着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