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黄雀在后截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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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大院里再次传来了高兴的欢呼声,三个女孩也是欢欣鼓舞,景离终于吞了一口长气。
“三个月了,我终于听到兄弟的消息了,牡丹红粉记功一件,能听到这样的消息,她俩功不可没。
洛老弟,既然已经有人在盯着码头了,你们不妨往前迎一迎,争取在洛阳把小秋截下来,让他不要在码头出现。”
洛风点头:“好,我们这两天就出发,去盯住洛阳的河道,尽力把小秋给安全的带回来。”
“好,还有丐帮的兄弟,四王子府也得加人了,那里进进出出的人,全都要监视起来,一一记录好。
如果他们拦截回来的船队成功,估计他也就是野心勃发的时候了,我们都得小心了,小秋回来就是关键时刻。”
………
郑慕华自从父亲失踪,早已全城寻找,并许诺悬赏,还派人回家去看看,是不是气的自己回家去了。
郑慕莲得知当晚父亲来找过自己,早已明白自己和小希的谈话,肯定被父亲听到了,她也希望父亲只是生气回家去了。
冷静了两天,她又忍不住要去王府,这种事,只有初尝滋味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瘾……
可是竟然接连见不到景亮,都被打发说最近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安慰她,让她安心养胎,忙完就去看她。
这几天她像失了魂一般,当一个人住进了你的心里,却突然感觉要失去时,那简直比用刀子剜你的心还要难过。
尤其是这世道,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旦未婚先孕,那简直已经被判了死刑,趁早抬进府去,还能遮下丑,摸着肚子,郑慕莲迷茫了,她该何去何从?
………
半月后,金州王府,一辆巨大的马车驶入,韦山海一伙,正期待地盯着被布蒙住的巨大笼子。
二十个士兵抬下笼子,扯去那围布,一匹还不算成年的马驹,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新奇的地方。
只见它身姿比一般的马要修长,眼神凌厉,额头正中,微微鼓起一个包,好像要长竹笋出来一样。
蒙面人拱手道:“韦老弟,你的任务我也总算交差了,呵呵,接下来你要和它熟悉一段时间,先让它接受你。
现在它还幼小,但也已经超越普通马匹了,只要头顶都角长出来,嘿嘿,那时就是战无不胜的独角兽了。
本来也想去找找什么海外极地传说的,没想到误打误撞带回来如此神兽,从此韦老弟纵横疆场,将再无敌手。”
韦山海满脸红光,希冀地想去抚摸一下,可是独角兽“希律律”一声鸣,后踢跳起来就是往后一蹬。
“哈哈哈”,韦山海笑着避开,趁机拍了它屁股一巴掌:“脾气还不小,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啦,不听话小心饿你几天哦。
你们都小心点,把它牵到后面我的马厩里去,给它饲料里敲两个鸡蛋,用最好的大豆拌好了给它吃。
现在先把它吃刁了,嘿嘿,往后敢不听老子的话,那就不再享受这个待遇,我看它敢不敢与我作对。”
五个亲兵把不情不愿的独角兽拉去马厩,隔壁马厩里的几匹马看到来人,全都卖萌“秃噜噜”打着响鼻。
独角兽睥睨了它们一眼,“灰灰灰”嘶鸣起来,顿时,马厩里的马全部趴下,屎啊尿啊,喷了一地。
看着它们那狼狈样,独角兽“希律律律”~开心地撒欢起来,那几匹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低头臣服。
“卧槽,难怪王爷把它当宝贝养,你们看原来的宝驹,哇噻,这样一来,以后上战场对敌,被它这么一吼,岂不所有的马全都得趴下了?”
“当然,王爷可没少花本钱养它,你看今天吩咐的,我们都没有一顿两个鸡蛋吃呢,王爷培养它,目的就是要马踏雍州城,无人能拦得住他呢。”
“那肯定了,哇,不知我们有没有机会也跟着去一睹风采,想想那雍州城,那所有的马趴下一起拉屎撒尿,哈哈哈哈,那全城得要多臭啊。”
“快了,孙千将军已经传来了消息,他们有惊无险,正在回来的路上,不过王爷要的什么宝贝。
似乎被那个四王子的人截胡了,不过王爷昨天已经派嘉陵水鬼出发了,估计在长江里就能全部夺回来了。”
“什么宝贝这么大的阵仗?久不出江湖的嘉陵水鬼都动用了?卧槽,我们闷在王府里,总是啥也看不到,这水鬼一出,又不知要被掀翻多少船了呢。”
………
这个季节的芦苇是长的最旺的时候,随风一摇一摆,沙沙作响,一伙穿着水靠的人,躲在芦苇丛中窥视着水面。
“啾啾啾”,前方传来水鸟叫声,躺在芦苇丛中一艘小船上的人,全部爬起来,精神抖擞地准备行动。
远远的,一艘挂着南赡部洲旗帜的大船缓缓驶来,水鬼们开始拉下脸部皮罩,仅露出眼睛和嘴巴。
他们的左右大腿上,全都别着斧头,凿子,割刀,为首的开始吩咐道:
“你们两个,用渔网去缠住船舵,你们四个负责凿船,先别让它沉了,所以先把前后舱凿穿即可。
等他们害怕跳水后,我们用小船运走东西,然后把它全部凿沉毁灭证据,都小心点,咱们是赚钱来的,可别丢了小命。”
“好咧老大,咱们出手又不是一次两次的新手,保证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不过有人抵抗的话,要卡吗?”
说着,还在脖子里一拉,意思很明显了,老大点点头:“当然,死别人总比死咱们自己人好,不配合的,统统喂王八去。”
“明白。”
从大海里进入长江,那是逆水行舟,没有大风配合,还不如步行快,所以用风帆的年代,有很多纤夫。
纤夫就是负责逆水行舟时,帮忙用绳索拉船的民工,不过元丕刚刚进来,还没有遇到拉生意的人出现。
他们撒了迷药,偷光了传承,哪敢慢吞吞的跑?不是拿了很多物资吗?所以一路不停,连日连夜地赶路。
眼看进了内陆,元丕开始放下心来,哼着小曲,躺在太师椅里品茶。
忽然,船身微微震动,传来了“铎铎铎”沉闷的声音,他略一迟疑,翻身跌下椅子,一边爬一边大喊:
“不好,水下有水匪在凿船,快快,苏禄岛的兄弟呢?我要你们来,就是看你们水性好,快下水,快快快。
拿上刀,不管是谁给我杀,伤一人奖一两白银,杀一人奖五两白银,上不封顶,到了都城,你们都是良民,我保证,要是被水匪得手,我们都得死。”
可是元丕哪里知道,这普通兵卒用的大刀,到了水里就是鸡肋,劈砍?简直笑话,要顺手也只能刺了。
水下的水鬼早知道会有人下来的,他们的割刀小巧玲珑,弯弯的在水里毫无阻力,划,割,挑,刺,都能玩出花来,只见水里不时泛起一股股血水。
尸体,你想看到时,他已经在下游三四里处了,长江水表面上看上去不是很急,其实流速是非常惊人的。
眼看着下饺子一样,只有下去的人,却没有上来的人,而且下去一人,还带下去一把大刀,元丕开始出汗了。
特么的老子的刀都快用完了,那些血水,看来都是苏禄岛的人得了,完了完了,眼看大功告成,却在内陆要出事了呀。
水中搏杀丝毫没影响凿船,随着船身摇晃,明显的船身在下降。
“要沉船啦!”
不知谁惊恐地大喊一声,于是兵卒们丢掉重物,根本不理元丕的嚎叫,全都跳下水,特么的逃命才是上上策。
元丕是又蹦又跳,甚至前去要砍人,可人家又不傻,看他过去就赶紧跳水逃命去了,最后只剩他一人拎着斧子在团团转。
“哎,四王子,我看来是要愧对你的使命了。”元丕一下丢了魂,摇摇晃晃扔掉宣花大斧,跪着向西南方向磕起头来。
“噗”,啥玩意?脖子里一凉,元丕随手一摸,然后仰天倒下,天空多么的蓝,朵朵白云在移动,不知是它在跑,还是船在跑,不甘的他死不瞑目。
水鬼放下嘴里的吹箭,一下跃上船来,冲芦苇荡里吹了一声口哨。
“唿~~”。
一艘小舟像离弦的箭,“刷刷刷”地冲向大船,水里冒起黑漆漆的水鬼们,每一个动作都快如鬼魅。
那些游泳的逃命的人,一边游一边被水流带往下游,早就远的只能看到那一个个黑点了。
水鬼们上船,用船舵调整方向,稳住风帆,不让它也冲去下游。
其他人已经动了起来,把船舱里当宝贝藏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搬上小舟,十多分钟后,他们全部撤离。
没人掌舵,船只开始在激流中打旋,很快开始下沉,水里冒出水鬼摇摇手,小舟接上他们,向芦苇荡冲去。
………
就在长江里精彩万分的那一天,雍州城里再次出现了命案,这一次,景离也有点懵,因为没有发布任何命令下去,下面也没有人汇报上来有此事。
傍晚人聚齐后,才了解了事情,这不是自己人干的,苟学良说他知道是谁:“咱们兄弟汇报过此事,是那四王府里的老太婆出来过。
但是清姑娘吩咐过,那老太婆太可怕,让我们别去自找死路,说她能杀人于无形,所以我们也没去管她,不过路过的兄弟说过。
她曾经在出事的弄堂里出来,后来有人高喊出人命了,衙役一查,又是西牛贺州人,于是又不了了之了,但现在起,街上开始有些严了,巡逻的人也增加了。”
“看来这老太婆和西牛贺州有牵扯呀,那这样看来,第一批被我们碰巧遇到的,肯定也是有关联的了。
我们还以为人家来探我们部洲的情报,才悄悄地干掉了他们,现在想来,应该和老太婆有关了。
可惜我们对江湖事还是了解的太少,根本无法去调查她的身份,老是这样凭猜测也不是个事啊。”
进来帮忙倒茶水的彩莲,已经拎着水壶走到门口了,听了景离的话,迟疑了几秒,鼓足勇气说:
“帮主,如果你们相信我,我可以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能打探到很多消息,只是价钱可能不便宜。
我爹曾经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们满世界的跑,关系网错综复杂,也就是有次我爹被对方灭口逃亡,才遇到了小玉她爹。
她爹无意中救了我父亲一命,我父亲无以为报,觉得路见不平见义勇为,应该是个好人,所以把我说给了他。
嗨,这事不提也罢,那组织其实也是个主事专门,为了领赏金的杀手组织,所以他们需要非常详尽的资料。
我刚结婚那年,我爹还是出事了,在我爹咽气前,对老大说了句有叛徒,于是那老大立马关掉了组织。
如今他就在家里养养花,逗豆鸟,喝喝茶,但我想他的脑子里,应该有很多秘闻或是第一手资料的。”
她看向景离时,洛风已经脱口而出:“天庭何?你说的是不是何震霆?”
彩莲福了一福道:“想不到二当家也知道这个组织,对,就是天庭网,他们一直炫耀,就算天庭的消息,只要你出的起价钱,他们也可以去打听来。”
洛风马上说:“蓝兄,可以去尝试一下,此人和我师父曾经有过渊源,我去喊他一声伯父,价钱应该好说。”
景离看了一下天色,还没黑透,于是说:“那就有劳彩莲大姐了,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吧,但愿他还不会那么早休息。”
真是一所幽静的院落,前后有三跨,后面看不到如何,这前面左右一颗大槐树,中间两颗枣树,现在结的满树都是,真是看着都喜人。
就来了四人,洛风,景离,飘絮,彩莲,彩莲说了自己名字,有下人进去通报,不一会,有个瘦高老者出来。
“哎呀大侄女呀,真是稀客呀,今儿个怎么想到来上我的门啦?当年你爹走后,你可是有段时间不理我了,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原谅我了呢。
哎哟,我能活到今天,你爹殷万里可是功不可没呀,后来我听说,很多地方的组织都被清洗了,也就是说,那混进来的奸细,是上面的人。”
老者说着,还用手指指指天上,也就是说,那是大王派出的人所为了,只有王朝在百姓的眼里才会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