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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邪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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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若丹走开后,那一家子里的男人和老太太正在往后退,看来是要撤走了。钱超为了留住他们等警来,准备自己来应付,就算说错了,也不至于影响周先生的名声,毕竟自己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他站起身说道:“周先生,我见过这样的玉牌,不如让我先说说,哪儿不对,帮我指正指正,我也借机会向您学习学习。”

周乃瑞还没明白,“不是凡物”已经吸引他了,更想看看那个玉牌,前面有钱超从铜像中找出失落的宝剑打底,他更相信钱超的那“不是凡物”四个字,这句话对鉴宝人的吸引无异于绝色美女之于登徒浪子。他也想听听钱超的说法,身体向后退了退。钱超正在组织词语呢,那女人带着孩子往后一退,极不耐烦的说话:“不看就不看,不给钱就不给鉴定啊,原来你是这样的狗屁大师。还有你,你是哪根葱,需要你来鉴定吗?老娘多稀罕你来鉴定,没那本事就别揽事儿。”这回钱超确定了,这伙人就是针对周乃瑞做的局,而那个玉牌究竟是怎么回事,钱超也不知道,还是很想整明白的。所以他行动了。尽管她小心翼翼的提着玉牌,玉牌还是跳动了一下,因为她的眼睛并没有看着玉牌,没注意到玉牌已经围绕系绳一荡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一声尖叫把玉牌抖落在地,但钱超一直在盯着玉牌,就在玉牌接触到她手的瞬间,其中的黑气便进入到她的身体,迅速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女人转身就跑向大门外,随行来的老太和男子也追了出去,孩子依然留在这里,一动不动,直流眼泪。钱超让其他人先不要动小孩,也不能捡地上地玉牌。保持原状等警察过来。阎若丹回来了,不解的问“怎么丢下孩子跑了?”

钱超看着那孩子,左腮微鼓,是下巴被卸了,张不开嘴。只希望警察能通过这里的监控找到那三个人。几人等了不到半小时,警察来了。在门口喊:“是谁报的警?”

钱超眉头一皱,还是站了起来应声“这里。”

一男一女两个民警走进来,年长的一位看了看钱超几人,扶了扶肩上的执法记录仪,面无表情的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周乃瑞也明显的皱了皱眉,刚准备开口说话,钱超先说了,语气明显不太好:“有几个人贩子,跑了。”

“人贩子?跑了?你怎么知道是人贩子的?跑了多久了?”

“跑了半小时了。”钱超心里不爽,干脆坐下了,这两人像是在哪儿受了委屈,正愁没地方撒气。

“为什么不拦住他?”警察盯着钱超。

“不敢,我们打不过他们。”钱超耸耸肩回答。其实自从那个三个人跑出大门钱超就开启了空间隧道,他们一直在钱超的监视之中,自从那个玉牌中的黑气到了女人身上后,玉牌里再也没有了黑气流动的迹象。眼前这孩子和玉牌也不敢交给这两位警察,估计他们啥事办不了,弄不好还要留自己一行配合调查。

警察把手伸向身后正在写出警记录的年轻女警,女警正在快速写字,没看到伸过来的手,前面的男警察等了几秒钟没得到,回头看了一眼,直接拿过记录板,伸到钱超面前:“签个字。”

钱超接过记录板,上面并没有需要自己签名的地方,就问道:“警官?让我签哪儿?”

“表格头上,报案人姓名、身份证号、联系电话。”

“哦,不用,我匿名报的案。”

“嗯?”警察不解的转过头,“不是你报的案?”

“不是,我们刚才在与人贩子周旋,请旁边的了位女士帮忙打电话报的警,现在她已经走了。”警察下意识的四周看了看,刚才还很多人的咖啡吧里,现在只有他们这一桌还在。

“那麻烦你们跟我们回派出所做个笔录。”男警察说着,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对不起,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这位是国内有名的收藏大家,我们正在谈事情。”钱超打算用周乃瑞的名头压压他,希望他那个秘书能出力为自己分担一点。

“收藏家也有义务配合公关机关协助调查。”

“咖啡厅里有监控,你可以调取监控,调查取证比找我们做笔录更客观。”那个秘书还是开口了,“对不起警官,我们的确在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然重要,没看周乃瑞现在还对那块玉牌三秒一回头嘛,作为常伴大师身旁的秘书,哪能看不出周乃瑞的心思。

“你又是谁?和报案人是什么关系?”警察问,依旧严肃的板着脸。

“我们在一起谈生意,警官,麻烦你请个老中医来,这个孩子被人卸掉了下巴,不能说话。”钱超把问题的重点转移到孩子身上。

两位警官都把目光看向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男的蹲下来问“孩子?你叫什么?”

“警官,孩子的下巴脱臼了,不能说话。”钱超再次提醒“他好像是被绑着的。”

跟在身后的女警一惊,连忙走上前,解开孩子的衣服,里面果然用细绳密密的缠着,从腰间到胸口,孩子的双手紧贴身体两侧一动不能动。

女警解开孩子身上的绳子,男警察在打电话请会接骨的老中医。周先生的秘书这时候把地毯上的玉牌用脚轻轻踢到了沙发下面。

十分钟后几个人来到咖啡吧,一位老先生看了看孩子的脸,摸摸他的头,同时右手一托下巴,前后不过两三秒钟,老先生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张开嘴,啊啊了两下,老先生又把手扶到孩子头上,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哽咽的说“这些天杀的,把孩子的舌头割了。”

几人大惊,还真有割舌头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警察拿起对讲机,请求呼叫救护车,老先生白了他一眼“早就割了,先弄点吃的来,这孩子饿坏了。”

马总向服务台伸了伸手,咖啡吧里现在只有这一桌客人,服务员都集中在了服务台附近向这边观望,立即有服务员过来,马总要了些糕点和热牛奶,一送过来孩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两名警察去调取监控录像了,钱超请老中医坐下说话,老中医推说事忙要走,钱超伸手欲拦“老先生,有事请教。”说完又请老中医坐下。

老中医狐疑的看了看钱超,还是坐了下来。马总又把服务员叫过来,吩咐为几人上茶,服务员面露难色,他们这里确实有些茶叶,但不是什么好茶,面前这几位怕是……

“来杯咖啡吧,别为难人家”老中医摆了摆手继续说:“先生有什么事情?老朽量力而行。”

“想问老先生可知道如何处理邪祟?”看出老中医不是很热心,可能是被这些人贩子气的,钱超便单刀直入。

老中医看着钱超,没说话,就一直看着。

钱超弯腰从沙发底下捡起那块玉牌,他也是只提着绳子,举到身侧与视线平齐,给老中医看“这块玉牌里有邪祟之物,不过现在没有了,到那个人贩子身上了。”

老中医直起上身,不再看那块玉牌,倒是旁边的周乃瑞对这块玉牌关心得紧,几次伸手想接,但是没敢。钱超把玉平放在桌面上,继续问老中医“如果邪祟入体会有什么危害?”想了想又说“进了那个人贩子的身体,它会不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

“嗯,中医对邪祟的研究古时候就有,现代中医对邪祟入体的研究对症只有风、寒、暑、湿、燥、火几种表现,像你说的这种,书上都不能有了。唉……”老中医叹了口气,忽然惊起:“先生已经开了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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