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医疗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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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次进了木叶医院。
这次不是为了照顾别人，而是因为自己的伤。
本就因为经书和领悟改版回天的事，跟日向大长老还有日向日天闹得不可开交。
他甚至因此在陪练时，公然逾越家规，狠狠揍了身为宗家的兄长日向日天。好在现在有师父，他可以远离「笼中鸟」的折磨。
但还是被洗了脑的分家护卫按住，让日向日天踢断一条胳膊。
手上的伤还没好全，战斗时又冒着昏迷的风险用出改版「回天」。没想到还是被溶遁穿透，连指尖的都被腐蚀到露出骨骼。
“日向次，参加不了中忍考试，你后悔吗？”
大木成躺在一旁的病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反抗压迫，拯救队友，师父，您说我做的对吗？”
“当然做的对。”
“既然是对的，那么，只要始终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我就不会后悔！”
说着，日向次下意识攥紧拳头。
“嘶！”
手上的伤口撕裂，他深吸几口气，安静躺在床上缓解。
咔哒！
门把手转动。
希身后跟着炎，两人一脸笑意的说道：“师父，日向次，三代大人来看你们啦！”
猿飞日斩走进病房。
他环视四周，端详着大木成和他的三个弟子，不由颔首道：“嗯，很不错，英雄的老师教出英雄的弟子！三天后的中忍考试，你们两个要好好努力，打出木叶的实力！”
“呼~”
大木成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把心里话憋回去。
看着猿飞日斩慈祥的微笑，日向次振奋精神道：“我会的，三代大人！”
炎也用力点了点头。
他清楚，作为火影，猿飞日斩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火影不等于火影派系，下达命令和执行命令的人也不是一回事。
二极管是电子元件，而人类是一种智慧生物；不可否认二者之间有共同点，但绝不能划等号。
作为平民忍者，炎知道，现在村子的政策向着平民。他和伙伴生活在比较安全的环境，他有获取变强知识的途径，有争取地位和生存空间的权力就已足够。
不说推崇，但他也没有任何反对三代火影的理由。
“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猿飞日斩在病房里转了几圈，摸了摸洁净的玻璃。走到病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大木成。
“我看见，很多英雄的血都白流了。决定树木繁盛的，从来不是树木本身，而是阳光和泥土。”
闻言，三代火影立在原地。
片刻，他掏出烟斗和打火机，想了想，又放回口袋。摘下火影帽，背着手一言不发的离去……
三天后，凌晨，木叶医院顶楼走廊。
日向次举着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紧紧跟在纲手身后：“纲手大人，求您用「掌仙术」帮我恢复手指。”
“不行，你还在长身体，滥用「掌仙术」是在损害你的潜力。按我的要求换药，一个星期就能恢复了。”
纲手无奈的摇摇头，把日向次推到一旁。
为了治疗不致命的伤势，轻易断送潜力充足的少年的前途，是杀人而非救人。她做不出来，这有违她的医疗理念。
关上办公室的门，拿出病例资料，静下心来开始编写医书。
砰！
日向次跪倒在地，发出哀嚎：“纲手大人，求您啦！我不怕潜力受损，我要参加中忍考试，要成为中忍！”
一张纸条从门底缝隙滑出。
门内传出纲手的抱怨：“受不了你，拿着字条，去找三代老头子，让他直接给你开中忍证明。平白无故搞什么考试啊，真是的！”
“不，纲手大人，我是想让日向宗家和分家，能够在最终赛场上看到我的实力。我想做一个有自我的人！我想证明自己存在过！”
日向次继续说道，他已经做好失败，乃至引起纲手厌恶的打算。
实在不行就用嘴叼着笔写字，遇到打斗就试着用脚释放「空掌」，不，或许叫「空脚」更为贴切。他愈发紧张，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咔嗒！
门打开了。
凌乱的头发使纲手看上去有些憔悴，但脸上显然带着好奇的神色：
“日向一族的小鬼，我承认你和其他日向的家伙不一样，算你赢了。
进来吧，让姐姐看看手。”
日向次愣在原地，他没想到，纲手肯违背理念替他快速治疗。
不过，只要能够证明实力，活出自己的样子，其实他并不太在意潜力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纲手把日向次提到手术台上：“听着，帮你可以，但我也要你帮我做一个实验。”
“我愿意，什么时候做实验”，日向次身体有些颤抖，但仍然答应下来。
“就现在。”
“现在？”日向次抖得更厉害了。
他想起日向典籍中，宗家用「笼中鸟」咒印，实验不同催动程度，以及分家被折磨的惨状。
“别害怕，我稍微用「掌仙术」帮你重建血管、神经、筋脉，这样对潜力的消耗最少。
血肉和皮肤部分用查克拉线做填料，你可以写字，可以用忍具，可以放忍术，但尽量不要用手直接攻击。好吗？”
说着，纲手带上一副滤光眼镜。
而后按下聚光灯，迅速拆开绷带。双手灵巧舞动，交替释放绿色荧光和蓝色查克拉细线。
治疗过程并未如日向次想象中那般刺痛。相反，一股清凉之意从指尖传来，他又可以使用手指了！
睁开眼睛，十个由蓝色细线编织而成的指尖映入眼帘。触感和正常手指并无区别，甚至因为没有常年训练留下的老茧，变得更加灵敏。
“查克拉线！我见炎用过”，日向次不禁回想起在前哨那段日子，炎曾经用查克拉线给伤员紧急缝合过。
不过相比纲手的编织，炎的手法显得太过粗糙。
“嗯哼~就是从他那来的灵感，我打算把他特招到医疗队。不过听了你的话，我决定让他和其他人一起参加测试，还是要证明自己才好。”
日向次一脸尴尬，他似乎搅黄了炎的机会。
纲手找了双塑胶手套，把日向次的双手套进去：“你觉得，他有做医疗忍者的想法吗？”
“有，他好像是二年级时在医院兼职过，最近也常翻看以前的笔记。我可以和他说吗？”
“不行哟！”
纲手皮笑肉不笑的把日向次拎到地上：“看看天色吧。”
窗外是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哪里还有凌晨的氛围。
“要迟到了，纲手阿姨……”
“嗯？”
“啊这，我是说要迟到了，大……姐姐再见。”
年轻真好，看着日向次匆忙离去的背影，纲手怀念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