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终焉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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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选择拒绝呢？”
虽然因为自身的问题，丘比将人类的感情当作一种在宇宙中都罕见的精神疾病，但它却将人类的感情给玩得通透。
原着中那无数因绝望而化身魔女的魔法少女就是它的杰作。
最后因为一名‘普通’的国中生少女鹿目圆成为了多元宇宙的神明，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事件最后翻车了。
它很是不理解，爱丽丝如果许愿的话，那直接通关了好吗？
所谓「上限」，所谓虚幻与真实，针对的是作品世界这个「下层叙事层」。
对于爱丽丝这个处于「最上层叙事层」的“上帝”来说，通过许愿来成为全知全能的神明根本不是难题。
“哼哼哼。”
爱丽丝当然不会说出原因。先不说大名鼎鼎的「全能悖论」，就常理而言成为神明后的祂真的还是她吗？
“无可奉告。”
“这样吗……”
丘比也不含糊，当即便一个‘水溅跃’消失在爱丽丝的视线中。
爱丽丝转头看向普罗米修斯问道：“你觉得我刚才的选择怎么样？”
“明智之举。”
普罗米修斯继承mei博士一贯的思考，绝对的理性让她根本不可能对许愿这种事抱有期望。
彻底将许愿方式研究透彻另说。
“不过，也因此你要小心一点了。”
普罗米修斯提醒般说道。
“那个未知文明的使者绝对会想方设法地让你去许愿的。”
她指向爱丽丝的身后说道：“而现在第一步的试探已经来了。
来到「终焉之茧」的第一人——「始源之律者·爱莉希雅」……”
爱丽丝猛地一惊，连忙转过身看向身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绝望后的化身——「虚妄魔女」，性质为妄我，本质为谎言。”
扭曲，虚无的神秘空间被扭曲，整个「终焉之茧」像海浪一样摇晃，在一股奇异力量作用下开始向抽象转变。
——魔女的结界!
爱丽丝聆听着越发嘹亮，最后铺满了整个世界的诡异节奏嚎哭。
“……她应该不是真正的爱莉希雅对吧？”
爱丽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她抬头望向魔女的‘裙底’却没有半分激动。
只见星球般大小的诡异少女正蜷缩着身子哭泣，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但星球重量的“粉色坦克小姐”就让爱丽丝敬谢不敏了。
她也是《崩坏三》是忠实玩家，很是喜欢那个贯彻爱与真诚的无瑕少女，有点接受不了对方绝望化为魔女。
tmd，这是那个死马文案写出来的死马剧情！？拖出去死刑，立即执行！
普罗米修斯歪了歪头，并不能理解爱丽丝的思绪。
“她确实不是真正的爱莉希雅，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爱莉希雅的变身者，也并未完全的化为魔女……可以算是半魔女吧。”
爱丽丝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波舰长没有变成舰伥。
冷静下来后她看向那星球大小的魔女，嘴角抽搐地问道：“「终焉之茧」的内部有多大？还能装下一颗星球吗？”
老实说，看到虚妄魔女的一瞬间，爱丽丝就只有一个想法。
——不用打了。
星球大小的虚妄魔女，就算是把现在的纳西妲拉过来也够呛。
“……作为第一步的试探，也太破格了吧？”
爱丽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说道：“我可以溜了吗？”
普罗米修斯眨巴着猩红的眼眸，无情撕碎了爱丽丝的幻想。
“并不能呢，至少在「虚妄魔女」存在的情况下，你并不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爱丽丝听懂了普罗米修斯的潜台词，当即问道：“也就是说加上你的力量就足够了吗？”
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普罗米修斯想要以此作为要挟让她去《崩坏三》的世界去终结终焉的轮回吧？
普罗米修斯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并不擅长战斗，没有办法帮助你。”
你说的不擅长战斗，是不是轻松殴打律者那种程度？
“虽然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帮助你，但……「终焉之茧」本身却可以。”
爱丽丝若有所思，这是让她借用「终焉之茧」的力量吗？
普罗米修斯将素白的小手摊开，玄妙的力量显现。
“但，我能够给你的只有使用它的资格，却没有办法给你使用它的能力，也没有关系吗？”
爱丽丝眼前一亮，直接同意。
“怎么做？”
普罗米修斯没有说话。
略微冰凉的感觉从额头上传过来，普罗米修斯猩红的眼眸在眼前放大。
待到普罗米修斯离开，爱丽丝摸了摸额头。
“现在有了资格是吧……”
爱丽丝不禁露出了小猫咪得逞的笑容。
‘感谢「奈亚子」打赏的「唯一神体验卷」。’
经历过那场梦境后的她可以双手叉腰叫嚣：‘没有人，比我，更懂——「终焉之茧」！’
【你是谁？】
莫名的声音向爱丽丝问出了一个毫无难度的问题。
但，这对爱丽丝却有点犯难了。
她该回答什么呢？是叫鵺？叫纳西妲？叫识之律者？还是叫爱丽丝？还是说是她变身前的名字？
“……”
沉默片刻后，爱丽丝如此回答道。
“我叫「纳西妲」，「尘世七执政」中的草神，须弥的「智慧之神」，真名为布耶尔。”
在变成了纳西妲后，前生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不管是爱丽丝还是鵺都只是她的马甲。
仔细想来现在作为我之为我的证明，作为认知自我的真我也就只有——纳西妲了。
【你从哪里来？】祂再次向爱丽丝提问道。
同样的难以回答。
她是从地球出生的，该回答地球吗？但她同时又作为纳西妲而生，还是要回答从提瓦特来到？
“妈妈生的。”
最后爱丽丝憋出了这个回答。
【你为什么来？】祂似乎并不在意爱丽丝的回答，再次对着爱丽丝询问，同样是显而易见的答案。
“为了逃离「终焉之茧」”
爱丽丝这一次极为自信地快速说出了答案。
【……】
爱丽丝歪了歪脑袋，这个不对吗？
还是说……
“为了追逐未知，为了践行智慧，为了获取知识。”
爱丽丝如此的回答，不是为了逃离，也不是为了变强。
而是，为了追逐智慧的深渊，那才是她来「终焉之茧」的主要原因。
至于其他，这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
【……】祂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让爱丽丝等急了。
这个莫名的声音对着爱丽丝问出最后的问题。
【你愿意接受我们吗？】
“无所谓，我会出手。”
爱丽丝也是直接谜语人。
而后，她感知到了「终焉之茧」，并与之建立了超越以往任何律者的联系。
「终焉律者」，除她之外的所有律者绑一块儿也打不过的究极boSS。
爱丽丝双手展开，对着普罗米修斯略带得意地说道：“我将扭转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