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酝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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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辞停下脚步,转头瞥了她一眼。
“就这就觉得我无耻了?才刚开始呢,你要是再继续骂下去,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更无耻的。”
季砚辞留下这句话,转身直接走了。
唐蕊看了他们一眼,出声提醒。
“放心吧,你儿子过两天就给你们送回去,车已经在外面了,没事儿就回去吧,回国一趟不容易,别把自己的老本都赔进去了。”
季安母亲一听瞬间急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这都不管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儿子就这样被带走了。”
“啧。”
苏秋不耐烦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不屑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这黑灯瞎火的你是看不见吗?出个国染上一身洋病,连根都忘了,你要是再废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没天理,江城怎么说也算是我们阮家的地盘,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苏秋这人别看她平时没个正行,但正经起来,那张脸非常有威慑力,毕竟是把阮华南拿捏的死死的女人。
季安父亲低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自己老婆,小声斥责。
“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的计划全被你们搞黄了,白回来一趟,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
季安母亲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这是在怪我?难道教育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吗?”
“行了,今天只能自认倒霉,赶紧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哼。”
季安母亲被气笑了,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是啊,我上不了台面,你前妻好,但人家看不上你这种出轨的男人。”
“闭嘴!不想走,你就自己在这儿待着,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指指点点的。”
季安母亲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她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一群奇葩。
季砚辞刚进屋就看到阮柚坐在沙发上,脚腕那里裹了一层纱布。
阮柚往嘴里放了一颗糖,闻声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那个烦人的亲戚走了。”
“嗯。”
季砚辞走到她旁边坐下,撩开她的衣服。
估计是因为有外套垫着,膝盖就是轻轻擦破了点皮,主要还是摔倒的时候扭到了脚腕。
他轻轻摸索着阮柚手腕上的红痕,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而后心疼的开口。
“还好吗?”
阮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有点不好意思。
“还好,其实刚刚是我自己摔倒的,一不小心左脚和右脚打了个架。”
“还说,我刚刚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就是刚摔下去的时候有点疼,幸好没有弄到膝盖,不然走路都困难。”
“呦,你这脚,包的都快和粽子差不多了。”
阮柚转头朝苏秋吐了一下舌头,“哪有你这样的妈,你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我谴责你,没有母女情。”
阮华南走过去心疼的看了一眼阮柚包起来的脚腕,叹了口气。
“疼吗?”
“老爸,阮同志,这是肉,你觉得呢?”
“你啊,也就是在家里是个小霸王,他欺负你,你不会脱下高跟鞋打他吗?你不会叫人吗?以后别跟那种无赖浪费口舌,打不过,咱就跑,你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有的是方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倒好,让这种人欺负一顿。”
苏秋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阮柚,还有点后怕,她刚刚看了一眼监控,要不是是季安蠢,给了她开口的机会,她都不敢想象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阮柚一直被太多人保护着,没什么危机意识,不能说是温室里的花朵,顶多就是颗长在温室里的小辣椒。
“不听不听。”
阮柚捂着耳朵,她可是伤残人士,着实受不了苏秋再来一次心灵上了净化。
唐蕊走过来拍了她一下,“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是谁担心的要死,我都怕你上去就给季安两下。”
“就是。”
阮柚顺着唐蕊的话接了下去,“妈,爱要大胆表示出来。”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季砚辞抱起阮柚,跟两家父母道了个别,开车回了家。
坐在床边的时候,阮柚盯着自己的脚叹了口气。
季砚辞递给她一杯水,蹲在阮柚面前看着她。
“怎么了?很疼吗?”
阮柚摇了摇头,“还好,就是觉得我怎么这么惨,才刚刚发完烧,结果转头就把脚扭到了,要不咱们去寺庙拜一拜,我总觉得我今年很倒霉。”
“嗯,过几天,等腿养好了再说。”
阮柚没想到季砚辞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赶紧解释。
“其实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啊。”
季砚辞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站了起来。
阮柚坐了一会儿,才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
她现在走路都成问题,那洗澡怎么办,总不能抬着脚洗吧,虽说这样也行,但是不是有点不太雅观。
这画面,想想还有点不忍直视。
季砚辞把她的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来,弯腰把她抱起来。
“别想了季太太,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等着我给你洗澡吧。”
阮柚赶紧抱住季砚辞的脖子,生怕二次伤害,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开口。
“啊?不太好吧,我现在这情况不太方便。”
季砚辞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下,拿出了一张卸妆湿巾,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禽兽,你这腿还瘸着呢。”
虽然被季砚辞说中了她内心的小想法,但年轻人主打的就是嘴硬。
“你想什么呢?请停止你的想入非非,不要带坏祖国的花朵。”
“嗯,祖国的小黄花,闭嘴。”
阮柚听话乖乖的闭上了嘴,任由季砚辞给她卸妆。
不对啊。
她偏了一下头,睁开眼看着他。
“不是啊,我这伤的是腿,卸妆我还是能的吧。”
“别动,妆花了有点丑。”
阮柚这人,最听不得的就是丑字,瞬间乖乖坐好,任由季砚辞给她卸妆。
卸好妆之后,阮柚突然有点慌,下一步,似乎就要开始少儿不宜了。
季砚辞手刚放到她旗袍的纽扣上,就被阮柚压住。
“那个,我酝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