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如把我变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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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南城研究所。
南瑜穿着一身夜行衣潜入了研究所内,轻车熟路地来到密室,顺利破解密码,快速翻找着有价值的东西。
忽然,南瑜停下了动作,眯起了眼睛,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后边有人。
在察觉那个人靠近时,南瑜来了一个后旋踢,她的腿风凌厉,那人被逼得连连后退。
南瑜趁机转身,与那人面对面相视,那人刚好稳住脚步,他蒙着面,看不清样子。
不知为何,南瑜感觉他那双眼睛有些熟悉,好像见过。
但她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两人迅速展开了较量。
打斗中南瑜不慎被打了一掌,逼退至角落,好强的武功和内力!
南瑜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能和他纠缠,抓住时机向他投去暗器,趁他应对的间隙逃脱了出去。
那人对研究所的熟悉程度不如南瑜,自然追不上。
南瑜从研究所出来后,赶紧跳上沈晨瑶的车,“走!”
沈晨瑶赶紧开车离开,看到她脸色有些惨白,“你怎么了,受伤了?”
“在里面遇到一个人,被他打了一掌。”
“怎么会?”
沈晨瑶有些惊讶。
南瑜的身体不太好,现在不能动用内力,武力值不高。
但是足以防身而且再加上她随身带着的暗器,可以伤她的人很少的,连她都未必打得过。
“我有点大意了,那个人武力和内力都特别高,不过他中了我的暗器,上边有我的毒药,南城没人会解,他今晚不会好过的。”
南瑜唇角勾起冷笑,带着几分邪气,她向来是睚眦必报。
“那就行,不过你的身体有事吗?”
沈晨瑶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忧,她的身体一向不好,如今受了一掌。
“我没事,南家有配好的药,吃一点就好。”
“那我送你去拿药,你先休息一下。”
“嗯。”南瑜向后靠去。
到南家后,南瑜吃了药,忽然听到客厅那边乱糟糟的,有什么人闯了进来。
南老夫人和南炳兰在客厅应付他们。
“金木先生,我们没有人会解席先生的毒啊,您去找找其他人吧。”
那个叫金木的人语气带着狠厉,“如果其他人能解,还用得着找你们,南炳松是研究所前所长,研究所现在还算是你们南家的,席少是在研究所中的毒,不找你们找谁?”
南瑜不想掺和太多事情,本想跳窗离开,却在听到“席少”和“研究所”字样后停顿了一下。
研究所?难道刚才和她交手的人是席墨泽?
就在她停顿的间隙,南炳兰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存在,赶紧指着她说:“她是我大哥的女儿,她肯定会解。”
众人的目光移向了楼上的南瑜。
南炳兰不敢招惹席家的人,尤其是席墨泽那个活阎王,能解还好,如果不能那就是要命的。
万一他出了事,整个南家都不会好过的。
只能先把南瑜推出去,就算解不了也不会再来找他们,至于南瑜是死是活与她无关。
柳妍希还在旁边附和着,“对,我舅舅经常教她医术。”
这是生怕南瑜不会被活阎王的人带走啊。
金木看向南瑜,“你会解毒?”
南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会一点吧,但我不一定有把握。”
这世上就没有她不能解的毒,更何况是她自己的毒,只是她愿不愿意解就不一定了。
南家的佣人都能看出来南炳兰这是想把她推出去送死啊,不禁有些同情这没了依靠的女孩。
要是她父亲在,怎么也不至于被人推到火坑里。
按南瑜的脾气,她绝对不会是多管闲事的人,但她想到那一双如墨的眼睛,就答应了。
她也挺好奇,研究所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席墨泽,他去干什么?
金木盯着南瑜看了一会儿,看着她挺安静柔弱的,不会构成什么危险。
而且又担心自家老大的伤势,只能先试试了。
不过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是他面前的这位给他老大下的毒,他还会不会这么认为。
.......
南瑜跟着金木来到了澜爵别墅,车子缓缓驶入别墅。
南瑜坐在车上发现除了明面上的保镖守在周围,还有藏在暗处的守卫。
算是南城最豪华也最隐蔽的别墅了!
果然是有钱有颜又有实力。
南瑜看到席墨泽的时候,他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但从他额头上的汗可以看出,他并不好受。
在场的其他医生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毒......”
“咱们手里的解毒剂根本就没用。”
南瑜一瞬间觉得自己那一掌的仇报了,她走上前查看席墨泽的伤势,确实是她的毒,不过……他去研究所干什么?
欧彦宸没想到带来的会是南瑜,挑了挑眉表示惊讶。
这小丫头会解毒?
不过这丫头倒挺淡定啊,面对这场面,那几个医生都吓得浑身发抖了,她倒没一点儿惊慌的表情。
欧彦辰看着南瑜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
她难道不知道这受伤的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稍有不慎,就是是丧命的事儿。
金火他们已经等得着急上火了,却没想到自家大哥带回来的居然是一个黄毛丫头。
“哥,你确定她能解毒?你没开玩笑吧?”
一瞬间房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南瑜身上,还有不少的医生,都带着怀疑。
大概是他们都束手无策,也不相信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会解毒。
金木问:“南小姐,你能解吗?”
“不知道,但是我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
南瑜淡淡地开口,意思很简单,就是请你们都出去。
金火一听这话就火了,“这怎么行,你万一对老大做什么……”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弄清楚状况啊,这可是在他们的地盘,她还这么傲气。
还没确定自己能不能解呢,就先提要求了。
“不相信我啊,他这样子也好像不用我做什么吧。”南瑜抱臂站在席墨泽的旁边,
“或者你们可以再等等,等到你们身边的这些医生研究出来解药。”
南瑜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一群医生,他们要是有办法,不至于找去南家了。
而且她的毒,等到席墨泽咽了气,他们也解不出来。
她丝毫不着急,反正中毒难受的人不是她。
其实这些人在这也没什么,就是太吵了,她不喜欢。
而且她不喜欢、也不能让别人看着她解毒。
在场的医生听到她那些话有些急了,“你什么意思啊,我们都是行医十几年的医生,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丫头,我们解不出来,你就能解?”
金火立马点头赞同,“说得对!”
欧彦宸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围绕在周围的医生。
好像在询问,但看到他们连连摇头的样子,微叹了口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些无力地对南瑜说:“南小姐,希望你能成功,否则……”
欧彦宸的眼神中带着威胁,说完便领着众人出去了。
欧彦宸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此时也露出了狠厉的一面。
南瑜拿出一个药丸给席墨泽服下,然后拿出银针,准备给他扎针。
却在银针将要落下的时候,被攥住了胳膊。
南瑜抬眼看去,席墨泽眼睛略微睁开,眼中带着戾气,但意识并不是很清醒,应该是药起作用了,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防范意识还这么强。
她想到沈晨瑶的话,看来确实是挺狠的,也挺惨的。
如果不是长期处于危险的处境中,很难有这么高的警惕度和防范意识。
南瑜淡淡出声,“我需要给你扎针解毒。”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语气中少了刚才催促众人出去的凌厉。
席墨泽渐渐松了手。
南瑜施完针后,托起脸观察了一下男人的俊颜。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样子,脸部轮廓分明,高高的鼻梁,犹如希腊的雕塑,长得像极了一个妖孽。
因为中毒给他的脸上添加了几分病态,看起来比南瑜还要白上几分,不得不感慨,他确实有让全城的女人为之倾倒地容貌。
只是就算他躺着不动,周身弥散着几分邪魅和冷酷的气息。
而且南瑜从她身上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息,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冷厉。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南瑜便出来了,等在外面的人瞬间围了过来。
这是解毒了?这么快?
金火最先发问,“老大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
金火和在场的众人听到满意的答案后都松了一口气。
等在外面的一些医生看到席墨泽的状态都有些不可置信,“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们花费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用。”
金火听见他们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们没用,让主子白白受了那么多苦,连一个小丫头都比不上,你们也不用做医生了。”
那些医生闻言面色有些羞愧,心里默默地吐槽,您刚才不也怀疑人家一个小丫头吗?您风向转得也太快了吧。
一个转头问南瑜,“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们看了席先生中的毒,最重要的是需要把身体里的毒逼出来,但它已经遍布全身了,就算用了药,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南瑜淡淡地开口,“中医针灸。”
众人闻言有些不信,“怎么可能,这中医术什么时候这么神了?”
“她一直都很神。”
南瑜的这个毒之所以难解,最大的难处是就算侥幸有解药解毒,也会有毒素留在身体里无法排出,所以需要利用针灸之术将其排出。
当然也有其他办法,但都没有针灸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是偏偏现在有很多人不相信也不了解中医术,所以都不会去尝试这办法。
南瑜没兴趣听他们的争论,正想驱步离开,却被人拦住了脚步。
南瑜正想驱步离开,却被人拦住了脚步。
南瑜不明所以的抬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
金木说:“不好意思啊,南小姐,我们老大现在还没完全好,您还不能离开。”
南瑜看着眼前的金木,刚下那个人脾气火爆,而这个却性情稳重,这席墨泽身边的人挺有趣啊,挺互补的。
南瑜没有说话,显然是不太愿意被困住。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欧彦宸走过来做和事佬,“南小姐见谅啊,泽哥他毕竟还昏迷着,万一还有其他情况呢,再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南小姐也不必再跑回去了。”
南瑜这才注意到已经凌晨了,她确实也困了,打着哈欠点点头,“那好吧。”
“来人,带南小姐去客房。”
等南瑜上楼后,欧彦辰看向金木,“你想干什么?”
“欧少,这个女人知道了老大中毒,不能留,要不要我……”
“先别动手,等老大醒了再说。”
楼上站在暗处的南瑜,听到他们的话,嚼着嘴里的薄荷糖,勾起了唇角,带着些邪魅。
......
早上八点,南瑜从床上了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
昨晚上一晚上都在防备着,却没想到没有一个人来送死,不禁有些失望啊。
洗漱完下楼后发现昨晚上还昏迷的男人已经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那里了。
果然,武功强大的人身体素质就是好,恢复得这么快。
她突然有点后悔给他那么快就解完毒了,应该让他多受一点苦楚,要不然她受的那一掌岂不是太亏。
那男人端起咖啡,看似悠闲地喝着咖啡,吩咐手下做事,实际眼底却弥漫着杀意。
南瑜站在上面,看到了他的手中的咖啡,还真是不想要命了,刚解了毒就喝这个。
席墨泽:“昨晚上在研究所伤我的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找到。”
昨晚上的那个人的身手也不错,他虽然打了他一掌,却远没有他受的罪多,想到这,男人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欧彦辰坐在一旁,“泽哥放心,我们一定把这个人找到,帮你报仇。”
欧彦辰知道他现在火气正大,都多少年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伤到他了。
结果一伤就这么眼中,让他生不如死。
他自然恨之入骨,触了阎罗王的逆鳞,下场是碎尸万段都是轻的。
席墨泽闻言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欧彦辰感觉这个眼神中充满着凉意,他没做什么吧,他刚才说的话也没错啊。
“保证不要打太早,前晚在南城郊区逃走的那个面具人你们找到了?”
欧彦辰闻言冷咳一声,客厅的手下都满面羞愧,低下了头。
“泽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晚的人居然连影儿都没有,不过你放心,昨晚在研究所伤你的那个人肯定可以找到,研究所都有监控,比那个好找点儿。”
欧彦辰拍着胸脯保证。
站在楼上的南瑜闻言挑了挑眉,又找她?
前几天还说要把南城翻个底朝天找她呢,如今又想找一个不知道任何线索的人。
这是没睡醒,做梦呢?
研究所的监控早就是被沈晨瑶处理过的,以她的能力,很少人可以发现端倪。
而且如果真能抓到她,就是一石二鸟,觉得可能吗?
南瑜勾唇冷笑,有些冷嘲的意味。
她向下看去,好像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几个保镖往外拖着什么东西。
佣人在手脚麻利地擦拭着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很显然他们拖的是尸体,南瑜在想,她是不是该躲避一下,否则更要死了。
但是有人不给她这个机会。
欧彦宸先注意到她,“哟,南小姐起来了,昨晚休息的好吗?”
南瑜见有人发现了她,收起了嘴角的那抹冷笑。
正在喝咖啡的席墨泽闻言一震,抬头便看见南瑜站在楼上,他立刻扭头看向欧彦辰,眼神中带着狠厉。
欧彦辰被他看的吓了一跳,他知道他是在问为什么会有外人在场,只是他是不是有点过激了,那眼神仿佛要杀了他 一般。
“那个昨晚南小姐替泽哥您解了毒,金木不放心,所以把她留下了。”
他有些紧张地看向席墨泽,他这不是以为这女人昨晚知道他中毒的事,活不了多久了,多知道一件也没关系,才没说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席墨泽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不过欧彦辰怎么觉得这女孩有点不同寻常啊,普通人见了这种场面,不都会被吓到吗?
这女孩从昨晚到现在都表现得比普通人镇定许多。
难道是没看到?
南瑜并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只是神色如常地说:“还可以,席少呢,昨晚恢复的怎么样?”
席墨泽看向站在楼梯上的女孩,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阳一样明媚。
让他想到了昨晚因为中毒有些迷糊的时候,听见的个干净清脆的声音,以及模糊的视线中靓丽的面容。
“挺好的,昨晚多谢南小姐了,不知道南小姐怎么会解我的毒?”
南瑜是第一次看清鲜活地、有表情的席墨泽,眼神犀利,此刻的他并不像是沈晨瑶口中的那个暴戾的“活阎王”。
他正似笑非笑地,用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带着探究的意味,还莫名地掺杂着些蛊惑,抛开其他不说,这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但是……
不知为何,南瑜有一种他已经知道她就是昨晚和他交手的人的错觉。
和那晚在酒吧看到的不同,他那时身处风月,却好像又不在风月,而此刻一身干净的他仿佛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她看久了,仿佛要深陷进去,要把人吞噬。
有人告诉她,如果一个人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东西,要么是太纯净,要么是太深沉。
很显然,席墨泽属于后者,一个外界传言的风流浪子怎么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思。
真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像他的眼睛一样让人看不透。
南瑜错开眼睛,“哦,我父亲毕竟也算是研究所的所长想我懂一点药理知识并不奇怪吧?不如席先生把昨晚的诊金结一下?”
席墨泽点点头表示了解,“不知道南小姐想要多少诊金?”
南瑜听那意思是想要多少都会答应?
但她还是说:“一点小事儿,席少看着给就好。”
沈晨瑶说了,这人不好惹。
要是平常,她就直接开价了,但是今天她刚好撞见了这人的事,他能直接放她走就不错了。
她不是不敢惹,只是现在不想惹那么多事情。
席墨泽点点头,“那就按照市价来给。”
南瑜微微弯唇,“那就多谢席少了。”
“既然昨晚的事情解决了,那我们就来谈谈现在的事。”
南瑜闻言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他。
席墨泽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南小姐你刚刚撞破了我的秘密?按我的规矩,是不能留的。”
南瑜心道,果然!
这人还真是不想放过她。
“可是昨晚......我刚救了席少的命。”
南瑜也懒得和他费尽心机撒谎她刚刚其实什么都没看到,这人既然敢这样说,就说明自从她从房间出来后,他就发现了她。
她在上面观察他,而他在下面揣测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论是从昨晚在研究所和他交手来看,还是从他的敏锐度来看,他这个人绝对不简单,绝对不是像沈晨瑶所说的那一个流连花丛的狠厉浪荡公子那么简单。
看来她得小心点儿了。
欧彦辰看着原本还笑颜如花的女孩,被吓的一副不敢说话的模样,他家泽哥真是没有愧对“活阎王”这个称号。
席墨泽幕地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那又如何,我的手下里有不少医生,不知道给我做过多少次手术,最后在我手里丧命的也不是没有。”
“南小姐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居然指望我报恩?而且我也已经答应要给你报酬了,我们现在谈的是另一件事。”
席墨泽的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好像在看一只蚂蚁在做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一样。
但是无论她做什么挣扎,最后都是要死的。
南瑜站在楼梯上,面上装着绞手指,一副紧张的模样。
心里却在冷笑,果然没有愧对“活阎王”这个称号啊,居然这么心狠手辣,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这么地铢锱必较。
连救过他多次的人都不放过,更何况是她这一个只救过他一次的?
“席少,我的报酬不要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南瑜说完,还未等席墨泽开口,欧彦宸笑出了声,这丫头是不是被吓坏了,居然想和‘活阎王’做交易。
但也挺聪明,知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明眼人看来确实是席墨泽逼得南瑜只能提出交易以保小命的局面,只不过是南瑜故意而为之的,正合她的意。
她本来就不稀罕那一点儿报酬,昨晚她既然敢来,也就不怕席墨泽敢要她的命。
他如今既然步步紧逼,那她正好借此机会查一查他一直追查药人和她有什么目的。
席墨泽一个狠厉的眼神扫去,欧彦宸立马噤了声。
“南小姐想做什么交易?”
南瑜斟酌着开口,“既然席少怕我泄露秘密,那不如把我变成自己人,帮我夺回南家的财产,我自然会对您的事守口如瓶。”
一旁的金木闻言看向那个女孩子,真是不怕死啊,敢和先生得寸进尺谈交易的人,她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