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打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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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翻了翻日本公安同事递给自己的一沓档案，都是些没用的注册表垃圾，还是新生成的。
略过大片的空白，安室透的视线停留在为数不多的有用信息上，法人代表、在职员工、公司地址，先都交给风见裕也调查。
每个人都要做每个人擅长的工作，而安室透的外号是什么？打工皇帝！在白鸠制药门口看了一眼招聘单，安室透立刻变装成会社需要的大冤种实习生。
什么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啊？富有一股冲劲、又带着点懵懂、差点就把人傻好骗写在脸上的安室透，成功以实习生的身份成为白鸠制药会社的员工。
“什么？你问我社长呢？这是你能问的问题吗？”
“你的工作就是先把卫生做好，会社草创初期就需要你这种愿意为会社奉献的优秀员工，你对会社做的任何贡献社长都不会记得，以后公司上市了肯定会给你这种老员工发股份的……好好干！”
安室透甚至真的觉得这个会社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趴菜，被组织派来调查可能就真的只是会社名字的问题。
和几个同样被招进来的实习生认认真真地打扫了卫生，然后又搬了一堆实验器材再整理归位。
这个会社的关键人员都不在这里，社长不在，关键的药剂师也不在，员工也都不在，唯一在的就一个人事还兼职门卫。
在空壳公司浪费一天的安室透心情极为糟糕，终于熬到下班又得跑去赶下一场，身为时间管理大师的他也很累的啊。
然而，第二天早上再次进入会社，安室透发现空壳公司多了亿点人。前一天晚上走的时候还是冷冷清清的，再见已是灯火通明。
安室透可以肯定这栋楼里绝对比昨天多了很多人，但是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实习生都被限制在一楼活动。
楼梯间甚至堆了几张废弃桌子，上面“闲人免进”的牌子异常地扎眼。
谁能受这气，虽说实习生没人权，但用完就丢是不是过分了。
安室透不得不承认，这个新成立的白鸠制药成功地引起了注意，至于调查嘛，还是慢慢来。
就这样安室透等了一上午，没有别的动静，上面的人也没有下来吃饭。带的有便当可以理解。
再等一下午，还是无事发生，楼上的人依旧没有下来，看样子应该工作地很认真。
下班了，摸鱼一天的其他几个实习生满意地称赞工作强度的合理性，裹挟着安室透准备去逛逛附近的居酒屋。
到了门口，安室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招聘他们的人事兼门卫。“楼上的前辈们为什么不下来啊？”
“那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门卫很冲地顶了一句，察觉自己好像有些强硬，又补了一句“会社机密，谨言慎行，别犯错。”
出门随便打发了去居酒屋的同事，安室透立刻叫风见裕也在门口盯着，不能再出现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堆人的事情，他倒要看看这群人到底要干啥。
次日。
安室透听着会社门口手下的报告，他不在的那一段时间里，楼上依旧没有人下来，也没有人走出会社。
上午，没人下来。
下午，没人下来。
下班了，安室透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怂恿过别的实习生上楼看看，结果刚碰到堵在楼道的桌子就被门卫发现了。
等天色彻底变黑，安室透轻装简从，顺着外侧墙的支点就往上爬。
二楼大厅亮着灯，没有人。离安室透较近的几个小房间拉着窗帘，里面的灯也只亮了常规照明灯，好像也没有人。
继续往上爬，三楼大厅同样亮着灯，有三个带着面具的人坐在一起闲聊，不过是在大厅的另一边离安室透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隔壁的的小房间里人倒是挺多，不过安室透不太敢靠近怕被发现，只看到一大群人在忙活什么实验，好像也带着面具。
离得远一点的小房间是个不错的目标，窗帘只拉了一半。安室透记得有几台比较重的机器放在了那间房子里，里面人的工作看起来比较轻松，里面几个人也在闲聊。
“那个东西放在楼上安全吗？”
“应该没事吧，谁会来我们这儿偷东西？”
“那不好说，有多少人想要得到它。”
“我们只是研究一下，再说知道它作用的人不会存在这个世界。”
“还是老老实实研究赚钱的吧，至于它就让上级人员烦恼去吧！”
“他们也看不上吧？吧！”
“那不一定……”
……
几个人也不交谈了，继续手上的实验。
安室透听不到多少信息，便继续往上爬，要弄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
四楼大厅只亮了常规照明，旁边的小房间拉着窗帘没有亮灯。安室透打开大厅的窗户，直接翻了进去。得亏日本没有安装防盗窗的习惯，不然可能发出声响惊动楼下。
这次任务真的毫无难度啊！随便撬开被锁上的三个房间的门，安室透倒要看看神神秘秘的是什么东西。
只是为什么三个房间里面都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都放一个手套箱，打开都是一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长的还完全不一样。
安室透陷入了柯学的三选一难题，拿走其中的哪一支好呢。
当然，另一个选择是全部都拿走。
小孩子才做选择，安室透认为还是再观察一下比较好。现在拿走就是打草惊蛇，不如再在这里混几天收集一下情报，反正他混进来就如入无人之境，总体可控。
第二天心满意足的安室透又跑去上班，在门口就被门卫拦了下来，差点以为昨天晚上自己的行动被发现了。
“会社新买的锁隔了一天都打不开了，果然便宜没好货。”嘟嘟囔囔的门卫瞅了一眼，指了指安室透。
“对，就是你，再去给会社采购一批锁回来，你先垫付回来给报销。”
明明昨天晚上他撬锁的时候已经很小心翼翼了，走的时候还重新锁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锁的质量不好，还是昨天被他撬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