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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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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交谈两句,显然达成了共识,并继续下锯。可刚锯两下,门外似乎要来人了。平头哥丢下锯,用胳膊夹住这石像脑袋猛一用力,嘎巴把石像脖子给硬掰断,抱在怀里,然后两人相继跳入地道消失了。

几乎于此同时,一个大个子又闯进来,跟着跳下去地洞追赶。画面就再次陷入照片般的寂静,只剩那没了脑袋的塑像还坐在那儿,看着很荒诞

接着画面开始左右晃动,像是摄像头在移动,最后落到了地上,摄像角度直贴地面,这时而电影机却咔哒一声,整个片子播完毕。

“原来庙里的石像脑袋不是那个怪女孩儿偷走的,是我爹和平头哥偷走的。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

眼下平头哥已死,我只能去问老爹。

这片子总共也半个小时,我也没兴致再重看一遍,赶紧收拾摊子。我把片子胶片从机器上取下来,这时发现胶片一头有好长一截耷拉在地上,我赶紧把他往盘子里缠。可这时,电影胶片竟然活了,不受控制的散落一地并收缩变粗,最后上百米长的片子收缩成了十多米长,成了一条黑蛇,

“我草,这胶片是蛇变的?”

黑暗中,这黑蛇像打了蜡一样油亮,贴着地面就朝我爬过来。电影机这儿纯粹是灯下黑,只听见蛇肚皮和地面摩擦,却看不到它的身影,最后就让这畜生爬到了我身上,像是条绳子一样把我缠住并有节奏的收缩,想把我给勒死。

我掏出匕首刀将其给割断,胶片顿时没了力量,哗啦啦散落一地。我迅速起身,准备赶尽杀绝,结果顿时又傻了眼。就见那盘电影胶片还在放映机上挂着,上面放映的地道战如今已播放完毕,此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刚才看到的全是幻觉!”

耳边的墙上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看见一条黑蛇正在沿着后墙往上面的窗口爬,很快爬上窗台,黑蛇的身子滑往外一滑,消失在夜色中。

“我一定是被这蛇咬了,产生了幻觉。”

第二天下午我开门见山和他谈起了那昨晚的事儿,把从我去老虎庙探访到胶片的事儿都说了一遍。我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让他把真实情况都给我说说。他听完却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说: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跑过来问我做什么?”

“实际上我也不是都知道!比方说你和柳医生为什么要去偷那石像的头。

父亲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然后就给我讲了他的理由。

说这件事首先要从那个石像的脑袋说起。原来这件事发生在汪文第被关在老虎庙并偷走庙里石象的脑袋以后。自此以后那石象的脑袋就一直空着,直到林场伐木造田从土里挖出了一块形似人头模样的东西。那看庙老头纯粹是吃饱了撑的,非说那是个神物,就把它安装在那个石象上祭拜。

也不知道是这石像真有灵力,还是人的心理作用,虽然时灵时不灵的,但总之越传越神,后来他听说那东西可以卖钱,于是就打起了歪主意,准备找机会把它偷过来。随后有天便趁去那儿放电影,趁着看庙的老头看电影不在,他就悄悄的离开了电影机,拿着工具潜入了庙里。结果却遇到了同是来偷盗的平头哥。最后经过商量,他们决定平分这石像头的价值,然后他他们就把它放在父亲装电影机的木箱里带了回去。

可就当他们准备发一笔小财时,怪事却接连发生,尤其是夜里给人放电影时,老是撞鬼。这时父亲和平头哥就害怕了,不敢再留着玩意儿,两人决定把着怪头连拿被污染的电影胶片一块草草掩埋。

听他说完我无言以对,起身就想往外走,谁知父亲忽然说:

“我有种预感,这件事儿没结束,你要做好准备。”

老爹这话好像包含着很多层意思,我还想细问,但它说他不舒服,说完转身就继续睡。我也只好作罢。心想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一星期后父亲就失踪了。

我记得那天我们村子里有个姑娘嫁到了洋槐村。按照习俗,我们村的人应该去洋槐村吃婚宴,我父亲腿还没好,就由我代替去吃。出发前我还特意带了一百块钱,准备到了那儿以后去饭店找那个女孩儿。当时已经是夏天,正是午饭的时候,可是那个饭店却异常冷清。老板娘只见过我一面,但是却认得我,他问我找谁。我这才想起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于是就对她说我要找那个短头发——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姑娘。

老板娘一下子就知道我要找谁,说:

“你说的是汪小落吧!她已不在这儿干了。”

我有点难以接受,停了好大一会儿才问:

“你知道她家在哪儿吗?”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她不是这个村子的。你找她干什么?”

我这时变得释怀起来,说:

“我想给她一百块钱。”

这老板娘随即笑了起来,说:

“我这儿还有别的姑娘,全都很漂亮,要不要我介绍你认识认识。”

我就离开了饭店,继续在村子里乱转,这是我第三次来这儿,但似乎对这儿已经很熟悉,最后不知不觉中竟然又来到了汪文第家。这时旁边那个水池那儿很安静,只有一个老头用两个铁桶装着棕褐色的绵枣在卖,旁边还放着一大叠梧桐树叶用来给人包绵枣。

我看听着风吹着栗子树叶发出如浪花撞碎在礁石上一般,想起那姑娘说通过这棵树可以听到任何声音。

“可是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我已错过了宴会时间,于是就步行往家赶。我自觉已对这里很熟悉,就没再走那条熟悉的路,而是翻过那道黄土坡,然后趟过无际的麦地往东走。这路程实在太长,还没到鸡冠庄天就快黑了。我心情不是很好,暮色中我闻着正在灌浆的麦苗那馥郁的芬芳,一次次听着从每个村子出来大喇叭广播不断接近又不断远离,感觉自己还不如做个野人呢。自此远走他乡,再也不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芒种啦!明明这里的土地那么肥沃,为什么所有的人都选择离开呢。”

回到家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父亲忽然说他不舒服,我就赶紧用牛车拉他去乡卫生院。结果等到卫生院,回头一看他已经不在车上了,不知是在半路上被鬼劫走了,还是自己离家出走的。

一个月后妹妹回到家知道了父亲离家的消息,非让我去找。可这时正是收麦的时候,我也没时间去找他,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可他却不这么想,总说她感觉父亲是被人挟持了,非让我去救他。

“行啦!再过两星期就要中考,你赶紧回学校上课去吧!”

说完拿着镰刀弯下腰开始割麦子。这时她依旧没动,只是站在我旁边看着我,说:

“你这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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