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李渊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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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仙，可担不得！不过倒是挺喜耳！哈哈哈”
可能是李屠的笑声太大，突然引来一声音～
“放肆，何人在养心殿外喧哗。”
一女人，从养心殿拐角处走出，穿着金色薄纱华服，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算撩人，但此刻眉头紧缩，眼神略微不悦。
女人第一眼看见的是常德。
常德赶忙施礼道：“奴才拜见尹德妃。”
尹德妃，李渊的嫔妃，李屠一下子就想起，这不是和李老二的仇敌，太子李建成淫乱后宫的女人吗？虽然不知道此刻有没有发生过，但尹德妃和李世民的仇怨他可是知道的。
当初尹德妃想为家里人讨要一些恩赐，结果李世民根本不搭理，把尹德妃想要的东西都送给了李氏族中叔伯，因此尹德妃恨透了李世民，这耳旁风往李渊耳朵一吹，可想而知！
尹德妃看向李屠居然见了自己也不拜见，还戴着面具，一双眼睛还不断打量自己。
“放肆，这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养心殿喧哗，常公公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老奴不敢，这位是近日盛传的诗仙李公子，奉陛下口谕召见。”
尹德妃眼睛一亮，一双眉目突然舒缓过来。
“可是写出‘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诗仙李夕阳。”
常德看了眼李屠，恭敬道：“是的，娘娘陛下等着，奴才先带李公子过去了。”
常德扶住李屠赶忙从养心殿拐角离开。
尹德妃道：“站住～”
可一回头，常德和李屠的身影已经快步进入了养心殿。
“该死的死太监～走我们也进去。”
话罢便缓步朝着养心殿走去。
李屠一进去便看见李渊坐在卧榻上。
“屠儿来了～刚才在外面吵什么呢？”
常德躬身道：“回禀陛下，刚才恰巧遇见了尹德妃，公子未施礼，便停留了一会，奴才已经解决，陛下是否开始用膳。”
“嗯，下去安排吧！”
“诺”
李屠坐在另外一旁的卧榻上，看着桌子上盖了好几个‘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拿起来不由笑道：“至于吗？”
李渊老脸一红，一把拿过纸张道：“笑甚？这玉玺朕已经通知三司举办受天仪式，这乃天命所归。”
“紫泉宫殿锁烟霞，欲取芜城作帝家。
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
于今腐草无萤火，终古垂杨有暮鸦。
地下若逢陈后主，岂宜重问后庭花？”
李渊抚着胡须，眼前一亮。
“妙，妙，妙～这诗屠儿做的神妙，玉玺不归我李渊，还能归谁？屠儿此诗名可有。”
“隋宫。”
李渊点点头，
“杨广荒淫而亡国，耗空国力，百姓怨声载道，朕龙凤之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就在李渊继续说下去时，养心殿门外常德的声音响起。
“尹德妃，您可不能进去，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入。”
“常德你也是宫中老人了，敢假传陛下旨意，意欲何为，李公子不就是一商贾之子诗人，无非与陛下作诗，本妃难道也进不得，今日我到要你是否真敢拦我。”
常德心中暗骂，找死没你这么找的。
尹德妃骄横的推开常德的手，直径走入养心殿。
常德摇头，又赶忙跟上去喊道：“德妃娘娘，不可啊！”
李渊已经站起，看向尹德妃道：“爱妃可有什么事。”
尹德妃也知礼节连忙施礼道：“臣妾听闻陛下找来了诗仙，特让侍女取来一瓶美酒，供陛下饮用，没想到常公公多方阻扰，臣妾的一番美意。。。”
话罢，扬起绣帕便往眼睛里擦，梨花带雨的靠在李渊的胸膛里。
常德无奈，一入宫廷深似海，习以为常叩首道：“陛下奴才该死～”
李渊自知其中因果，拍着尹德妃的臂膀道：“爱妃有心了。”
这话一说完，尹德妃内心自嘲——小样还不把你拿捏死死地。
可还不等其从李渊的臂膀里离开，李渊便扶着她的臂膀往养心殿外面走去，她眼光刚好扫视到李屠坐在龙榻上，李屠嘴角含笑挥了挥手。
“爱妃，今日朕不适宜饮酒，你且先回去，晚些朕再来找你。”
李渊一说完，常德便自觉的关了养心殿的大门，李渊站在屋内挥手告别，尹德妃内心即震惊又懵逼。
“不是，等等，。。。。岂有此理。。。他怎么能坐在龙榻上，难道。。。呕。”
宫女连忙扶着尹德妃。
“娘娘～”
“不可能，陛下怎可能有龙阳。。。”
尹德妃刚要说出，立刻又捂住了嘴，议论帝王可是死罪，可一想到李屠坐在龙榻上，尹德妃的内心便三观碎裂。
李渊虽然老，但是皇帝，是九五至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每日与自己恩爱缠绵，不知羡煞多少后宫妃子，可若李渊真的与李屠，她岂能忍受。
“不会的，一定是那李公子诗文非凡，陛下才让其坐在龙榻上。”
可尹德妃越是想说服自己，内心越是挣扎，纵使是太子，亦或者裴寂都不曾做过龙榻，一商贾之子何德何能，除了李渊有龙阳之好，尹德妃暂时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本妃一定是近日劳累了，看错了！对一定是看错了，玉儿扶本妃回宫。”
宫女连忙道：“是，娘娘。”
李渊在养心殿内呼出一口气，坐在龙榻上。
“爷爷，老当益壮啊！尹德妃也就二十出头吧！”
“咳咳，痴话，朕乃九五至尊，有何不可！”
李屠离开龙榻坐在桌案上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拿起筷子便夹了一口豆腐。
“屠儿，朕还没动筷子呢？你这礼数是一定都没学吗？”
“爷爷，这嫩豆腐果然美味，味道不错。”
李渊一听这话，便知李屠在暗讽他，大手毫不犹豫拍在李屠后脑勺道：“吃个饭，也堵不住你小子的嘴。”
李屠抚摸后脑勺，道：“老爷子，你真打啊！”
“你个混小子，朕哪里老了，莫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屠抓住李渊的手，中指食指按在李渊脉搏上道：“气血不足，腰痛，乏力，还偶尔伴有便秘，每次床事后应该还伴有体虚，胸痛，口干。。。咦怎么。。。不对劲啊！”
李渊瞪大眼睛，李屠嘴里念叨出来的词汇他全都有，太医院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他的身体，李屠此刻说的和太医说的分毫不差，不过最近吃了几粒丹药，好多了，而且床事也猛多了。
李屠瞪大眼睛道：“老爷子，你吃丹药了。”
李渊嘴角浅笑，缩回收手道：“你这医术和离先生学的倒是不错，不错朕既然贵为九五至尊，自然有延年益寿的丹药服用，你小子不比如此惊讶。”
“什么狗屁丹药，明明就是毒药，水银碾磨，配上一些壮阳粉末，食之不出三年必死无疑。”
李渊瞪大眼睛，“屠儿，你。。。是说朕每日吃的都是毒丹，你可莫要吓朕。”
“丹药可还有，一测便知。”李屠双手抱胸道。
李渊见此看了眼常德，常德从养心殿柜子上拿下一玉盒。
“公子这是陛下每日服用的丹药，每月都有术士送来。”
李屠拿起一颗，轻轻一捏，形散而不落。
“的确是毒丹，爷爷古代炼丹可分为丹药和毒丹，丹药乃采名贵药材配合药材药性调配成粉末，再经历份量计算揉和成药丸，药丸一捏里面皆是药材粉末，保存时间极短，而毒丹便如同此丹，里面灌注了水银与朱砂，看着鲜红，而且水银若不经历高温极难溃散，有些术士认为‘积太阳之气薰蒸而成，日之精也。’‘积寒凝霜之土地而生，月之精也。’他们以万物之不变之物为奇，人若服用，可吸纳其中灵气，可水银，朱砂吃了可是会死人的。”
李渊拿起一颗丹药一捏，果然如李屠所言。
“那朕为何感觉身体吃完丹药很舒服，而且有种飘飘然之感。”
“爷爷你吃壮阳药物不也让你觉得一夜可御三女吗？飘飘然，若魂都飘了，岂能活着。”
李渊怒拍桌子，“屠儿，你所言可是真的。”
“句句实言，人是不可长生的，除非打破天地浩劫，方得超脱，这是习武之人的追求，丹药只能为辅，至于毒丹只能催命。”
“常德秘查此事。”
“奴才这就去办。”
李渊又看向李屠嘴角含笑道：“屠儿，你既然学了离先生的医术，朕吃的那几颗毒丹你应该能化解吧！”
“简单，绿豆汤多喝几碗，以后莫吃毒丹即可。”
“这么简单？”
“药理没有那么复杂，绿豆本寒，榨取为汁，克水银之火，多喝水，通肠便，不可久坐，藏书阁内的五禽戏乃华佗所着，练之活到百岁亦非难事。”
“五禽戏，朕怎么不知有这好处。”
“藏书阁乃我长大的地方，哪里的每一本书都在我脑子里，我师傅也对五禽戏颇有研究，只不过师傅武道境界甚高以无用。爷爷有时间去藏书阁取来翻阅一二，会有益处的。”
“唉～爷爷听你的，朕当初将你送给离先生当徒弟果然没错。”
李屠扯下一块鹅肉，咀嚼起来，道：“师傅的一身本事，除了占卜还没琢磨透，其余的勉勉强强都学会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
“爷爷炼丹之人是谁，虽然材料不可取，但这份量与火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炼制的，能让爷爷你既信此丹，不至于一颗毙命，所谋不小哦！”
“哼，方外术士罢了？屠儿你回来一趟不容易，不要操心这么多了，多吃点！此事朕自有决断。”
李屠明白，李渊好面子，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
半盏茶后，李渊问道：“何时离开？”
李屠只说清明之后。
吃完饭李渊由于还要处理政务，便让李屠独自回藏经阁了。
李屠看了眼李渊，摇摇头迈步出了养心殿。
帝王快乐吗？李屠觉得一点也不快乐。
常德去处理事情了，只有一个小太监在后面跟着，李屠刚走没几步便晃晃悠悠来到御花园内。
李屠走入茶亭对着后面的小太监道：“小安子，这御花园池塘里的鲤鱼可曾换过了。”
“主子，你可切莫在扎鱼了。”
小太监小安子也是一直跟着李屠的，那时候为了练习百步飞针，李屠经常半夜溜到御花园的池塘边扎鱼，小安子便帮其放风。
“德行，本公子岂会再如同小儿一般顽皮了。”
李屠准备离去，可刚迈步走出庭院便看见一女子扶着一朵梅花细嗅。
“好生白嫩娇媚～”
李屠此话一出，便又看见太子李建成出现，躬身对着那女人施礼。
李屠赶忙抓着小安子躲在假山里。
“那女人是谁？”
李屠突然一抓让小安子有些恍惚，抬眼看去连忙道：“公子是张婕妤，张嫔妃。”
李屠瞪大眼睛，嘴角含笑道：“你先回藏经阁。”
“主子你。。。”
李屠一把将小安子推了出去，手指一指，“赶紧走。”
小安子知道李屠性情，连忙施礼，小跑离开。
李屠躲在假山里看着张婕妤与李建成谈笑风声，当两人走出十几步，张婕妤屏退了宫女太监。
两人又漫步走了十来步，来到假山附近，假山伴着池塘，池塘里的皆金鱼，鲤鱼。。。
“夫人，你看这池中的鱼儿金光闪烁，快乐无比，正在享受与水之欢，父皇操劳，日夜改卷披案，都没时间与夫人一同欣赏这一美景。”
张婕妤便没有因为李建成的话生气，脸颊绯红道：“太子殿下，这么久才来见我，恐怕早已忘了我吧！”
李建成含笑道：“毕竟是皇宫，本太子对夫人的想念可是日日夜夜天地可鉴，那夜之后，本太子彻夜未眠 。”
话罢李建成便想靠近张婕妤。
张婕妤连忙后腿一小步道：“太子！这是御花园请慎重。”
李建成含笑，小声道：“夫人这天下都将是我的，父皇老了，那一夜之后夫人可想本太子。”
张婕妤脸红透道：“太子，今夜再来冷宫偏殿寻我。”
李建成知道不宜在此地久留，又听闻此话，嘴唇抿动道：“必不失约夫人。”
李屠咋舌，李建成和张婕妤没想到这么快搞上了。
“嘶～那岂不是玄武门之变即将开启～”
李屠本以为要等到秋收时，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之快，不过转念一想尹德妃怎么还没与李元吉搞在一起？
李元吉若知道李屠如此说他，定会跳起来怒骂李屠，他的蛋蛋受损，别说房事，就是一想到女人都忍俊不禁的疼痛，若非得到孙思邈治疗估计每日都只能躺在床榻上哀嚎。
李屠突然想起冷宫偏殿不就是在藏书阁旁边吗？
那块地方甚少人去，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对食的宫女太监。
李屠决定捉弄一番李建成。
御花园内，张婕妤平复心情后，也离开了御花园。
李屠并没有回藏经阁，而是直接去了冷宫，既然两人敢去行淫秽之事，那肯定不是第一次。
李屠很快便发现一处房间，床榻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床榻上还有女人的丝带薄纱，这地方够偏僻，纵使是宫女都不会来。
“看来这便是李建成与张婕妤偷情的地方。”
“爷爷啊！你这头上长草了！”李屠捧腹大笑离开。
李屠飞跃宫墙，此刻还是晌午距离夜晚还久着，李屠可没忘记一个女人。
很快走在大街上，便探寻到了李靖的住所。
当初红拂女狠心将其关在墓室，险些出不来，此次来长安岂能放过她。
可当李屠一问李府管家，红拂女居然在李屠抵达长安的时候离开了长安，又四处行侠仗义了，一个玲珑般的小女孩约莫三四岁手持一杆红缨长枪跑了出来道：“娘亲回来吗？”
老管家道：“小姐，夫人要过些时日回来，这位是夫人的朋友。”
李屠看着小女孩，便知是红拂女的女儿李降仙。
此刻的李降仙心情低落，李屠见了蹲下身体道：“小丫头你可是在练习枪法。”
李降仙抬头看向戴着面具的李屠，双手抱着怀中红缨枪点点头。
老管家道：“公子，主子不在家，请回吧！”
李屠穿着华贵，又说是夫人的远房表弟，这才没驱赶，可李屠戴着面具此刻又与小姐对话，他作为管家岂能不管。
李屠瞅见院子内有一排长枪轻轻跨出一步，便出现在院内，老管家大惊，他也是内劲高手，刚才李屠如同一缕微风划过他，便知自己不是敌手 。
李屠拔出一根长枪道：“小丫头，看这边！”
老管家赶忙把李降仙护在身后，李降仙却耷拉出一个小脑袋。
“小丫头看好了，何为枪法。”
李屠挥舞长枪，转了一个圈，枪芒炸现，一点寒芒，便枪出游龙，枪尖划过地面冒起呲呲火花。
李降仙瞪大眼睛，李屠演练的乃是百步飞剑的贯穿。
一枪皆蕴含无穷威力，地面撕裂青石板破裂，碎石残渣开始汇聚成一道龙卷，枪法顺风而走，枪尖不断戳破飞起的青石板 。
李降仙不断拍手叫好，老管家更是眼睛瞪大，这是在传授枪技。
“小姐快记下那位公子的枪法。”
李降仙看着李屠，手中的红缨枪也开始转动。
半盏茶后，整个院子的地面都变得坑坑洼洼，而院子中央只剩下一杆长枪矗立，李屠早已消失不见。
这一动作，自然吸引了不少下人和府兵注意，可老管家制止了他们上前，现场演练枪技，纵使是他都感觉如沐春风，受益匪浅，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而李降仙见李屠离开，便急得跺脚，“管家爷爷，把他抓回来，我还没学会。”
“咳咳，小姐那人老夫可抓不回来，那人既然说事夫人的表弟，估计是隐士之人拜见夫人，等夫人回来，小姐亲自问问夫人不就知道了。”
李降仙哪里知道李屠的本领，看着老管家眼珠子便滴溜溜冒出眼泪。
老管家深吸一口气道：“小姐别哭，老夫我也记得那枪法，老夫教你。”
李降仙闻言才收了那一滴让人心碎的眼泪。
李屠走在巷子里，“既然跑出去了，那就别怪我在你府里留下点什么。”
李屠又看向齐王府。
小雀儿有三分齐王妃姿色，才引得崔二公子包养，上回若没自己捣毁静安寺，崔二公子可就要付出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