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武海】沙克洛克达尔:高价出售,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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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芽跑了,
在惊恐中不顾腰酸背疼,连夜扛着船跑了,
在历经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后,掏光了某人的钱包,跑路了。
“老大,你现在和做贼有什么区别?”查克理看着猫腰搀扶在船头的艾勒芽,开口吐槽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开船,容易发生事故。
艾勒芽双腿软得发颤,站在船首满满心虚,“我是贼,那也必须是偷心盗贼!赶紧开船,晚了就要被抓回去了!”
多弗朗明哥那个陷入狂躁发情期的野兽,精力旺盛好像用不完似的,差点就把她给吞了。
结婚?
结个屁!
她可不想每天过下不了地的生活!
会死的!
查克理:小黄毛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理解,但还是很听话,将摩罗森斯号的船锚从云海中拉起,放下风帆。
“走云路,现在下面是深海漩涡,掉下去会被吞进大海。”斐那手上戴着三颗记录指针,拿着地图说道。
艾勒芽扶着腰,“去哪?”
自从明夜解散后,威斯已经去了鱼人岛展开了左拥右抱的生活,那里的人鱼不排斥美丽的鲛人,并且,对他相当狂热。
洛丁和密斯星在东海隐居,远离世界政府和海军的通缉,听说密斯星已经有小宝宝了。
浦曼达洛交还给了空岛的领袖蒙特洛·智夫,那个精壮的小老头,在他的带领下重建美酒之乡的繁华。
贝逊利也对她表示了由衷谢意,并承诺浦曼达洛永远是她的国家。
当然,德、智、提、美、劳五个老夫子也赞同。
他们老了,需要再找继承人。
艾勒芽摇头大喊:“我要当自由人!”
浦曼达之前那些事就够糟心的,她不想再经历了。
管理国家真的很麻烦!
葛拉默带领安尔造船厂回到了七水之都,全力投身进海上列车的建造。
而斐那、菲尔、查克理和艾勒芽,则是成为了航海旅行家,向着伟大航路周边的岛屿出游。
其他海贼猎人没有了组织的号召,一部分退居投入新生活,一部分依旧散落在各地,抓捕那些有悬赏的海贼,只是,收益不太好。
明夜旗下的mY-Joful产业从庞克哈萨德事件后就交给了多弗朗明哥管理,他简直富可敌国。
所以,艾勒芽现在没钱了。
最后一箱财宝也打包送给了因为没有大腿抱而嗷嗷大哭的巴基,果然,心还是不能太软。
那没钱怎么办呢?
只能从多弗朗明哥的口袋里掏了呗。
斐那指着地图,“东北的云路下有一个超级大国——阿拉巴斯坦,只是我们落地后还需要掉头航行半天,不出意外,天亮就能抵达。”
艾勒芽拍了把大腿,“那还等什么!走!”
逃跑必须要趁着那人没睡醒跑路,晚了就来不及了!
“唰——”查克理点燃了船舱里的酒精装置,船尾的排气管蹿出蓝色火焰,转舵上了空岛云路。
浦曼达洛的酒精机械技术,已经被完全复刻进摩罗森斯号,多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查克理熬夜开船,其他人都在船舱眠了过去。
艾勒芽抱着枕头睡得正香,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
耳边阴郁的声音低吼:“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足弓微弯,浑身发颤,似乎有只手轻摸她的后背。
艾勒芽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摇晃。
“mad!”低声咒骂了一声。
做梦都能被多弗朗明哥吓醒,她睡不着了。
揉捏着酸涩的腰,心口的位置也闷闷作痛,显然是太激烈导致,艾勒芽真想杀了那个臭男人。
灵魂什么时候能完全适应身体呢,她的能力再不恢复,迟早会被人一直压在身下的。
她才不要做下面那个!
“咚——”剧烈的闷响在外面响起,船只剧烈晃了一下。
艾勒芽从床铺上滚了下去,光着脚往外走。
“查克理,怎么回事?”
只见船的周围,无数只巨大的钳子在挥舞,那些龙虾双眼放光。
查克理睡眼惺忪,醒来后大吃一惊:“完了!误入醉醉虾居住地了!”
生活在酒池里的巨大虾,在夜晚栖息,但脾气很是暴躁。
他话音刚落。
醉醉虾们举起钳子夹住船,快速往云路的边缘跑。
查克理紧紧抱住船首甲板上的舵,“老大,快找地方抓稳!”
艾勒芽还没伸出手去扶船栏,船就被掀翻,抛了出去。
“啊!!!”
艾勒芽就像一张被风吹飞的纸,从半空下坠。
不知飘了多久。
“嘭——”
“扑通——”
她砸在了某个房顶上,在地板上穿出一个洞,之后,落进水里。
“咕噜咕噜”水中浮出一圈水泡。
匍匐在水底的巨物,倏然睁开圆眼。
鳄鱼扒拉着水,抬头张开血盆大口,盯着水中缓缓往下落的“食物”,其中一条快速划过。
头顶的香蕉稳稳接住了女人,将她往水池外的地上送去。
香蕉鳄嘴角似乎带着笑,在说:主人,给你送个好东西。
......
当艾勒芽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风干,她躺在地上,五脏六腑生疼。
她真的好脆。
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地上。
双手双脚都被锁扣束缚,被人钉在了木板上。
头顶的灯明亮晃眼,在她面前,是一条宴会长桌。
桌子尽头,宝石镶嵌的座椅上,穿着褐黄色衬衣的男人,动作优雅地切着牛排,刀子用力插在肉块上。
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短发少女。
沙·克洛克达尔悠悠开口,声音低沉趣挑:“前七武海浦曼达女王艾勒芽,原来你没死吗?”
艾勒芽:?
她该死吗?
庞克哈萨德上的报纸刊登的信息是她生死未卜,世界政府在他们七武海那边怎么宣传的?。
多弗朗明哥那人除外,他聪明,猜到她还活着,不去找她也是尊重她的决定。
“不过死不死无所谓,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相当于我收到个定时炸弹呢,怎么办呢?”
艾勒芽看着他桌子上精致的食物,咽了咽口水,“什么怎么办,有话好好说,万一我能答应你呢?”
如果,能给她饱餐一顿,就再好不过了。
旁边的少女面无表情提议道:“雨宴光玩钱似乎太单调,不如新增点乐趣。”
沙·克洛克达尔抬眸挑眉,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相貌不错的尤物。
“那就,最高注,出售吧。”
艾勒芽猛地向看两人,“喂喂喂,少女!不带你们这么玩的!克洛克达尔!”
克洛克达尔坏笑看着她,玩味道:“只是玩一玩而已。”
而已?
玩的不是你你当然高兴!
艾勒芽欲哭无泪。
卑微开口:“玩之前能不能给点饭......”
克洛克达尔:“......”
挥挥手,少女过去把锁解开。
艾勒芽揉了揉手腕,路过的时候一脚踢在他椅子上,“收起你的恶趣味!”
克洛克达尔哂笑轻哼:“我只是看在那些臭老头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庞克哈萨德的事情,他可都还记得呢。
这女人,后台太硬了,玩不动。
艾勒芽狼吞虎咽,同时看着面前稚嫩青涩的少女,歪头思索。
明明很熟悉...可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心里。
奇怪。
“那个...我们见过吗?”她问。
对面的少女一惊,眸光躲避她探究的目光。
克洛克达尔手上的蝎毒针敲在桌面,警告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找到的我,但,别动我的人。”
艾勒芽举手投降:“我只是不小心从空岛掉了下来,仅此而已。”
谁要找他了!
自作多情!
克洛克达尔没把她放眼里,继续用餐。
而吃完饭之后,艾勒芽又被钉在了木板上。
“真要高价出售吗?”
克洛克达尔手帕擦着蝎尾钩,慢条斯理道:“供你吃喝,你得付钱吧,应该会有不错的收成。”
艾勒芽无所谓靠在板板上,商量道:“卖出去一个好价钱,能分我两成吗?”
“你不是奸商?”克洛克达尔蹙眉。
艾勒芽可怜兮兮看着他,“我现在是穷鬼,都靠卖自己捞钱了,你觉得呢?”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