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来做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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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道，时间大道，毁灭大道，生命大道，雷霆大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小子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人之一。”雷霆散去，一个被数道道则锁链困住的老者出现在眼前。

无依单膝跪地，顾不上虚脱的身体行礼道，“见过老祖。”这一战，无依用了除心识外的全部手段，雷霆大道更是多出了许多感悟，空间与时间也得到了提升。

“你可知道我为何被困在这里？”

“族里老祖没说过，不过无依猜测到了一些。”无依回答道。

“哦，说说看。”

“前辈被关在这里，像是犯人，不为其他人知晓，而且刚刚前辈说我是他们的答案。这些条件，龙族历史上符合的只有一位，夺舍自己子嗣的龙，敖九天。”无依回复道。

道则锁链的轻微抖动对无依的猜测给出了答案。

“没错，我就是敖九天。现在你看到的躯壳是我儿子敖流云。”九天老祖极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外面的四个是我的同辈的堂弟。”

“老祖把自己关在这里，是后悔了？”无依问道。

“你怎么判定是我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得？”

“老祖要走，没人留得住，四位老祖联手也不行。”无依说道。

“哈哈。”九天老祖一阵苦笑。“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那再给老祖一次机会，老祖会怎么选？”无依反问道。

“…”九天老祖一阵沉默。

“无依替老祖回答。如果还是之前的环境，老祖恐怕还是会选择夺舍自己自己的儿子。因为老祖没得选，对吗？”无依问道。

九天老祖强忍着眼里泪花打转，他没得选，可他不能让后代没得选。

“无依感恩老祖承受这丧子之痛来保全龙族，孙儿今日享受的一切都是老祖换来的。”无依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其他四位老祖听着无依的话也若有所思。

“无依没有老祖的经历，不能判断老祖的做法是否正确。孙儿生活的很幸福时因为有个好父亲。龙族生活的很好，是因为有您这位好族长。龙族之人，不能向您问罪。”无依说道。“能让您问罪得只有您自己和已故的流云老祖。”

“敢问老祖，修行是为了什么？”无依问道。“让龙族独霸天下，解除不详之祸？还是？”

九天老祖没有言语，脑海里只是曾经那个鲜衣怒马的青年，那个温柔善良的红衣女子，那个哇哇啼哭的孩子。

“老祖，你想要的得到了吗？”

无依的问题如烈火引爆了埋藏在心底十数万年的情绪，此刻全部爆发，九天老祖再也绷不住了，号啕大哭。自己杀了妻子，祭炼了儿子才得以保全龙族，可是族人和兄弟的目光深深刺激了他。他的委屈谁人来解。

“啊！”九天老祖气息混乱，周围的雷霆道则也开始胡乱攻击周围的一切。

“大兄。”?天等四位老祖同时出手镇压。道则锁链如龙蛇飞舞限制九天老祖的活动范围。

“儿子，走。”无序将妻子送走后立马来接儿子。“我已经通知邪云老祖和青石老祖了，他们马上到。我滴个乖乖，龙族还有这么多老家伙。”